br / 宁先生急忙上前。殷永瑜却猛然睁眼,坐直了身体,带着种无法压抑的愤怒道:“我不会累!我不会难过!我不会担心!我就该一切遵从理智,埋葬真性真情,活得毫无生趣!”
宁先生愣住了,半响方呐呐道:“殿下,切勿动怒……”
殷永瑜撑着小榻站起,连声冷笑:“是,我是不该动怒,我该顾着我的身体,我该顾着我们的谋算!”他前行几步,逼近宁先生:“可你知道吗?丁夏此刻正在对付那个人!她生死未卜,我却顾忌太多,以至于没有见她一面!”
他身体开始颤抖,急促喘息:“如果她……如果她……”他说不下去,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宁先生赶紧扶住他,帮他摸出药瓶,倒出一颗送去给他服下。
殷永瑜吃了那药丸,似乎好了些,一把推开宁先生,失魂落魄走到桌边,扶着木椅站立。
许久,他喃喃开口了:“宁先生,对不住。”他微微偏头,看向了窗外的暗月:“可是,如果过了今夜,她还活着……你们谁也不许再拦我!我要见她,我要做我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嘤~一说写np就掉收,好虐……
苦逼的作者最近事好多……要做一个政策宣讲,一把年纪四肢僵硬还要被拉去跳广场舞,还要去做篮球赛啦啦队tat ……
明天断更一天啦,嘤……
☆、暗杀
丁天水很痛快地执行了她的话。他开始脱丁夏的衣裳。桃红色的罗裙剥落在地,有几个瓶子咕噜噜滚去了一旁。丁夏没有焦距的目光落在它们上面,忽然开口道:“师父,那个红色瓶子,给我。”
丁天水扭头看去,果然见着地上有一个红色小瓷瓶。他袖中的追魂丝出手,将那东西卷起,递给丁夏。
丁夏接过,打开瓶盖,倒了两颗灰色药丸出来,扔去了嘴里。
丁天水微微蹙眉:“你吃什么?”
丁夏不语,只是缓缓贴近,吻上了他的唇。
滑软舌尖探入丁天水口中,顺便送进了一颗药丸。丁天水搂住丁夏的手微僵,随后却又放松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什么。神医谷的春.药燃情。上次在青楼里,丁夏喂他吃过这个。他记得它的味道。
丁天水不再介意那颗药丸,扣住丁夏的后脑回吻。他的丁夏喜欢通过欢.爱发泄情绪,他很了解她,也愿意配合。
一吻终了,两人的身体都烧了起来。丁夏已经赤.裸,丁天水却还穿着衣衫。丁夏火急火燎去扒他的衣服,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统统扔去地上。然后她蹲在丁天水的轮椅上,对准他挺.立的物事,坐了下去。
丁夏主动在丁天水身上起伏,有些绝望,有些疯狂。她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后飞舞,凝脂般肌肤在月色下,竟然美得有些不真实。丁天水的兴致被完全调动起来,抬手用力掐住她的腰,主动撞击起来。
喘息与低吟在秋夜里渺渺飘荡。丁天水看着丁夏的眉眼,渐渐觉得有些迷蒙,正觉奇怪,就见山脚处竟然升起了腾腾白雾,正朝山顶飘来。
丁天水脑中有信息一闪而过。他想起来了:癸支学堂的后山有一景致甚美,便是这夜半云海。
丁夏停了动作,也扭头看去,喘气道:“师父……龙吐纳呢。”
她伸出手,看着那些雾气在她指尖嬉戏,缓缓道:“有人跟我说,这山是有龙神庇佑的。每晚到这个时候,龙神就会出来修炼,所以才有了这些雾。”
说这话时,女子眼中有悲伤一闪而过。丁天水莫名就知道了她说的人是谁。她在说癸燕。
丁天水觉得,这是他与丁夏之间最大的隔阂。可一切已经发生,他并不后悔,也不愿多想。遂将云海之事抛诸脑后,收回目光,搂住丁夏狠狠一番撞击,终是成功看见,那人的脸上的神情重归迷醉。
四下很快一片白茫茫。丁夏却忽然有了别的想法。她有些兴奋指着一旁的树道:“师父,我们去树上好不好?去树梢上!”
丁天水正在兴头上,听言在轮椅上拍了一掌,搂着丁夏腾空而起,果真坐去了一处树枝上。
那树枝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颤巍巍地一晃一晃。茫茫雾气中,他们双脚悬空,就像漂浮在空中一般。这种不着边际的刺激感终于让丁夏开心了。她一时惊叫,一时又哈哈大笑,双手死死扒着丁天水不放。
虚无的白茫中,整个世界都消失了,仿佛只剩他们两人。此念头一出,丁天水忽觉心中的情绪前所未有地激荡,将丁夏扑在那摇晃的树梢上,疯狂进攻起来。
那枝桠大幅晃荡,丁夏惊叫连连。她似乎真有些怕,因为紧张,甬道时不时收缩。丁天水被她绞得喘息愈加粗重,只恨不能将她揉碎在怀中。他抱紧丁夏,一番激烈撞击,终是喷发在她体内。
他还在余韵之中,皮肤却感觉到了异常波动:有什么东西奔他而来!心中一惊!想要闪躲,却来不及,生生被击中后背,吐出了一口鲜血。
树枝也被击断,两人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