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感觉到秋若寒手上传来的温度,一时间竟然舍不得伸开,秋若寒也没有伸开,他拉着潇潇的小手,望着远方。潇潇此时笑了,相比于刚才的那一次,她是真的笑了,在这落日余晖里,她的笑容是最美的。
烈阳看着潇潇那出自内心的笑容,那小小的身影在这落日黄昏,竟然同秋若寒一般萧索。
却在这时,一阵阵吼声传来,只见前面的海上,无数鲨鱼翻腾而起,纷纷化作人形。大海之上,浪花滚滚,这些鲨鱼化作的大汉立在浪花之上,他们面目狰狞,血腥气味很浓。
此时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吼道:“留下那女孩!”
潇潇拉着秋若寒的那只手突然捏得很紧,他很害怕秋若寒会放开她,秋若寒对她微微一笑,她才放松下来。
秋若寒温和问道:“潇潇怕不怕?”
潇潇看着秋若寒,她答道:“潇潇不怕!”
秋若寒看向素留真和烈阳两人,道:“你们两个负责船只的前行,其他的交给我。”
烈阳同素留真两人点头,秋若寒再次看向潇潇,温和道:“潇潇闭上眼睛!待会叔叔给你变戏法!”
潇潇很乖的闭上了眼睛,秋若寒立在船头,烈阳同素留真走到船尾,同时运转玄功,船只飞起,向前面直冲而去。
这些狰狞大汉见船飞来,纷纷再次变身,化作山岳般大小的鲨鱼,张开狰狞大嘴,锋利的牙齿闪着寒光,向船只扑来。
秋若寒举起手中的船桨,玄功一转,漆黑的铁桦木竟然出现惊天光芒,光芒照耀,船桨扫除,宛如惊天白虹,闪过天际,随后化作无数光束射向这些如山岳般大小白鲨。在那光速穿过之处,只见血花溅起,染红了天空。
巨浪翻滚,滔天涌动,所有被光束穿过的白鲨都纷纷砸落在水中,船只在烈阳和素留真的催动之下,像一道黑芒一般,于海浪上空穿行而过。当船只飘落在平静的海平面上,一切都恢复平静,只是那些汹汹而来的白鲨,转眼间便沉到海中,成了其他生物的食物。
此时潇潇已经睁开眼睛,叫道:“叔叔,你说过给我便戏法呢?”
秋若寒微微一笑,道:“叔叔已经将那些鲨鱼都给变没了!”
潇潇点头,道:“那以后叔叔变戏法的时候我不闭眼睛了,我要看叔叔变戏法!”
秋若寒微微一笑,道:“好啊!”
素留真同烈阳站在船尾,听着两人的谈话,素留真道:“很难想象,他和潇潇竟然这般和谐。”
烈阳道:“我也从来没有见公主这么高兴过,就是跟龙皇大人一起的时候也没有。”
素留真突然问道:“你们海蛟也是龙族么?”
烈阳叹道:“算是吧!你是怎么看出我是海蛟的?”
素留真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船只于海上飘荡,不一会儿,便驶进了黑夜!
天冥教的船,晚上也是灯火通明,若这大海是天空,那这五六艘大船便是星斗,此时行走在这大海上,也是颇为壮观的场景。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一艘巨船,这艘巨船于黑夜中也是快速行动,向天冥教的船队冲来。
此时惭情公子看着飞速而来的巨船,脸色一沉,眼中闪过寒芒,只见他手中乾坤扇打开,山河顿时于海上凭空齐齐出现。飞速前进巨船顿时撞在大山上,轰隆之声响起,那巨船突然亮起一道亮光,将巨船护住。
大山被撞裂,巨船被震退,整个海上顿起万丈巨浪。
此时大船上顿时传出叫喊声:“遇敌,保护皇子!”只见水里游动着的各类水族,统统围绕着那艘巨船而去,将那巨船团团护住。
就在这时,只见巨船上走出一个年轻公子,他身材颀长,面容俊好,一身白衣,身上自有皇家气度,只听他道:“别轻举妄动。”此时他身边的将领得令,纷纷持兵伫立,颇是威严。
这时只听白衣青年道:“在下敖坤,不知前方高人是谁?”
惭情公子闻言,便道:“中州天冥教惭情,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敖坤一听,中州他是听过的,可是天冥教倒是没有听过,不过看到惭情公子的手段,就算是自己的父皇,也不见得能胜得了,于是笑道:“不敢,在下路过此处,适才多有惊扰,还望海涵!”
惭情公子听这人还挺有礼的,于是笑道:“在下自中州来,于这海上漂泊,今日得遇兄台,还请到在下的船上一叙!”
此时敖坤身边的众多侍卫都大嚷道:“别去,皇子,这是他们的诡计!”
惭情也淡淡看着敖坤,看他作何选择。敖坤心中想到:“若此人要杀我,倒是易如反掌,过去一叙便就一叙!”于是大袖一摆,那些发言的侍卫齐齐停下,随后他身子腾空而起,向惭情公子的船飞来。
惭情公子暗暗赞赏,此人颇有胆色,敖坤落在船上,船只依然平稳的停在海上,没有半点波动,显然他力度掌握得极好。
敖坤看向惭情公子,他心里猛然一惊:“这人相貌青年,可是那双眼睛却似乎能看透世间任何事物,这是一双至少已有千年的眼睛。”
于是道一抱拳道:“敖坤冒昧打扰了!”
惭情笑道:“还请里面一叙!”
船舱里,惭情公子同敖坤两人两人酒过三巡,惭情公子道:“向敖兄打听个事儿,你可知道南离明海!”
敖坤一听,笑道:“这个惭情兄倒是问对人了!”
惭情公子闻言,淡淡道:“不知道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