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野跌坐在床上,报上宾馆的名字,哽咽地说:“时麒,我想你。”
二十分钟后,时麒敲响了陶野的房门。
陶野拉开门,就看到时麒从天而降,威风凛凛地立在那里。
时麒把门关上,靠在门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把陶野搂在怀里。
陶野已经哭了一场,甚至有些神思恍惚,她并没有惧怕到这个地步,只是时麒因为她而回来,对于她来说,这个事实就是个比什么都要深刻的存在。
她觉得自己只给了时麒一滴水,时麒却还给了她一片海洋。
时麒摸着她的背,轻声说:“我已经跟三哥联系过了,明天就去看看他找的那个人。如果东西真是他偷的,就有了物证,到时候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那……”陶野抬头,无奈地看着她,“你知道我丢的什么东西了?”
“嗯。”时麒面无表情地说。
陶野又低下头去静了静,才闷闷地说:“就算真的找到人了,也不要送到派出所去。”
时麒没说话,只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
“我昨天在宾馆里闲着没事,就上网查了一下什么叫‘恋物癖’,这其实也只是一种心理疾病,好像称不上变态。如果他跟踪我只是为了偷我的内衣,我觉得事情就没那么严重了。”陶野并不是有多盲目的慈悲心肠,只是心里有些沉重。在大多数人的眼睛里,恋物癖是变态,像她们这样喜欢同性的人,又何尝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