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大部分推翻西方极乐政权的人都死在了半途或者流亡终身,如果在临去之前我能执拗的爱她一场,就算被她恨到骨髓之中,也是一种幸福。
幸福向来就是私人的事情。
这只鸟哪里会懂这么复杂的哲学问题。我抓着昨夜喝剩下的老白干,饮尽之后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当夜,我抱着我的枕头再次走到冯安安身边,关门,关灯,脱衣躺下。在她转身背对我之前以几乎能吻住她的距离对她说:“在我放你走之前,你必须适应我。不然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说完,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
第一次尝试冷淡的吻,就像吃一道曾经很鲜美这一餐端出来却是一盘冰冷的鱼。冯安安既不回应我,也不抗拒我,似乎对她来说,这就是现代被绑票者能活下来必须和绑匪所做的事情。
她感到屈辱,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兴奋,却也并没有那么反感。一直以为所谓“上床”这件事情,必须两人灵肉合一的吸引才会像山火一样燎原发生,其实也并不然,只要她的ròu_tǐ能足够吸引我的全部注意,我不想在乎她到底是恨我还是很恨我了。
就算她怎么冷淡,口腔里还是我喜欢的蜂糖味道。我不知疲倦的亲吻她的嘴唇,脖子,手熟练的沿着她的锁骨往下的时候,冯安安颤抖了一下。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她含着泪倔强回瞪我。
“你洞房那晚,不是我掳走你,难道不会和凌树干这个?”我粗暴的撕开她的绷带,熟练的捞起她的右乳,随着经脉缓缓游走。能感受到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她依旧不说话,我也不逼迫她回答,只是更沉默更粗暴的撕着她的绷带,在四散的绷带间,我的唇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她不给我反应我便自己想象她曾经有过的反应,玩到兴起便拉起她的睡裤,手准备继续往下探。
冯安安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阻止意味十分明显,只有两个字:“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直起身,故意装出玩世不恭的样子:“如果你给我的答案是‘因为你不喜欢我’那我拒绝接受。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说法。我喜欢你,你就必须承受这个后果。”
她听到这段话,不知道是气急攻心还是怎样,沙哑着声音:“你就是个无耻的混蛋。”
“哪里混蛋?是精心编排一整套堂而皇之的谎言骗人好感混蛋,还是我□你更混蛋?“我解不开的结她也不要想绕过,我掰开她的手,脱掉她的睡裤,手放在她软软的草丛边缘不断的磨蹭:“你要是不配合,我还能做更坏的事。”
“你怎么不去死?”她哽咽的望着我,双手挥舞着想打伤我,却被我一手抓住,另一手则扯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片布。
“我死?那倒是不远的事情了。”我冷静的回答她。当我失去所有的时候,连同我的道德观,做人基本要遵循的原则一并都崩解了。师父给了我一个伟大的蓝图,却逼迫我走上无望的道路。在我手边能抓住的只有冯安安,于是她可悲的变成我想抓住的一根浮木。就算她恨我到极点,我都愿意这么不顾成本的占有她。我们曾经那么的好,但是她还是忘记了,如果她能永远恨我,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算完成了我个人意义上的天长地久。
我就这么卑微的爱着,野蛮的招惹着,无耻的想要她。所以当我分开她的腿,内心疲惫得只是简单用舌头湿润了那片娇嫩之地,便将手指塞进去后。我虽然还是为了那熟悉紧紧包裹的温暖感觉兴奋,但更多的是为了看到冯安安泪流的样子。这让我伤心,而这种伤心可以覆盖我对于其他事情的感觉,不管是绝望还是无可抑制的痛苦。
冯安安的抽泣声随着我手指的运动变得愈来愈大。直到我不堪其扰的抽离开才停止。默默的用湿纸巾擦干净她的私密处,给她的伤口换好药之后,我爬上床躺下去,强势的抱着僵硬的她。作为一个被□的受害人她似乎只顾得上无声的哭泣了。我睡衣的袖口接二连三的帮她擦干泪水之后,叹了一口气,拍拍她的头:“睡吧。”
她愤怒的咬住我的肩膀,我懒得抗争,任她的牙齿咬透我的肉直接啃到我的骨头。我依旧环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到了极大伤害的猫。
直到她咬累了,才和我一起轰然的进入黑甜梦中。
如果第二天不用醒来就好了。
我第二天醒来从阳光的缝隙里眯着眼睛偷偷望她的时候,冯安安还在梦乡里,像一个婴儿一样紧紧的抓着我。似乎那些时光从来没有溜走过。
可现实就是judi在三秒钟之后猛戳窗户,在窗台上喊大事不好,让我速速出现。
这鸟叫把冯安安惊醒,于是她混沌中张开眼,发现抱着她的是我,又迅速的背过身去。
我只好起床、穿衣、出门看着judi:“最好出现了世界会毁灭的大事,不然我就把你人道毁灭了。”
judi跳着脚叫:“你妹,为了上床你连我安危都不顾了,这刚刚收到风声。。。。”
我只好起床、穿衣、出门看着judi:“最好出现了世界会毁灭的大事,不然我就把你人道毁灭了。”
judi跳着脚叫:“你妹,为了上床你连我安危都不顾了,这刚刚收到风声。。。。”
☆、每一个夜晚,都是道长变成qín_shòu的文艺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