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魁笑道:「如果用我胯下的长枪刺穿雨心倒也是件美事。糖糖。」
糖糖应了一声走了过来,拉开腰带把衣裙脱了下来一抖,衣裙成了床单铺在
地上,俨然成了一张小床。脱掉这件衣裙,糖糖全身便赤裸了,她俏脸微红,背
对着哥哥跪下,上身伏在衣裙上,雪白的翘臀高抬,xià_shēn_mì_chùyín_dàng的对着哥哥。
「看夫君给雨心表演个戏法。」阳魁伸手摸上糖糖的阴穴,那里已经湿透了,
刚摸上去便湿了半只手,淫汁滴滴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衣裙上。摸了两下,他的
两根手指钻了进去捏住了长枪的尾端。
「嗯嗯。」糖糖舒服的呻吟起来。
雨心瞪大眼睛看着阳魁从糖糖的阴穴里抽出了一端亮银色的枪身,不敢相信
平时冷若冰霜的糖糖竟然把一段枪身藏在这个地方。不过与她们一齐服侍夫君几
日后,她也知道这个外表冰冷的女子其实非常的骚浪,她是夫君的亲妹妹,而哥
哥对她越粗暴,越肆无忌惮,她就越兴奋。把一段这样的坚硬东西放到体内也没
什么好奇怪的。
随着长枪抽出越来越长,雨心掩住了小嘴,这个长度已经足有一尺余,即便
她练了双修功法,内腑能移动容纳他的整根阳物,但欢爱和平时行动是不同的,
更不用说这根长枪已经接近他的龙枪的粗细。
但长枪依然没有中断,糖糖轻轻的呻吟着,yín_dàng的美臀左右轻摆,湿润的阴
穴一点点吐出长枪,淫汁像冷却刀剑的水儿似地泼洒下来,仿佛无穷无尽般一直
抽出了两米长,那锋利的尖端才离开糖糖的阴穴,此时糖糖的身下已经积累了一
滩yín_shuǐ,将她的裙子都打湿小盆大的一片。
看着渐渐拢的阴穴,雨心不敢置信的对着长枪左看右看,阳魁将沉重的长
枪交给她,上面还有一层晶莹的淫汁。
长枪一入手,雨心娇躯颤抖了一下,亮银色的枪身上泛起的丝丝血光与长枪
单一的构造都让她觉得一阵刺激,长枪上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有种亲切的感觉,拿
着它就像拥抱着夫君的身体感觉一样。上面繁复的花纹略微膈手,被它们划过伤
口的话,一定会很疼。
不知为何,雨心觉得腰眼发酸,下体变得空虚瘙痒起来,她突然觉得被这支
长枪刺穿自己是种幸福,自己原本就应该被它穿刺,就如她应该献出自己的身子
服侍他一样天经地义。
「噢,夫君,雨心」雨心抱着长枪钻入夫君怀里,撒娇的说,「这长枪
有你的味道,好像你要来怜惜雨心一样。」
阳魁打趣她:「雨心是不是迫不及待要被它穿刺了呢」
雨心不依的扭了几下,轻声嗯了一声,看见这支长枪后,她彻底变得屈
服了。
「雨心,让夫君最后疼爱你一次。」耗费了几十滴真阳和大量的真元炼制的
活丹终于就要入口,阳魁对雨心的爱怜难以言述,抱住她的娇躯一番深深的痛吻,
坚硬有力的大手游走她全身,抹过骨感的香肩,揉过浑圆饱满的yù_rǔ,怎么也摸
不够。雨心美眸微,放开身心享受着夫君略带粗暴的揉搓,轻轻的喘息着,知
道这是最后一次,她的身子格外敏感,每一丝抚摸都让她感觉要飘起来般舒服。
阳魁终于忍不住了,将她放躺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龙枪一下便贯入雨心
的阴穴中,猛力的肏干起来。
「啊啊,夫君,用力插死雨心吧。」雨心抓着桌子边沿,狂放的叫喊着,双
手抓着自己的硕乳揉搓着,随着她的身躯不停摇晃。阳魁抓住她的纤细的腰肢,
粗壮的龙枪将她的小腹反复撑起一大块,满是青筋的枪身刮蹭着甬道中每一丝敏
感,撞击了几下,她的花心便委屈的张开了,龙枪顶入子宫的最深处,稍稍研磨
几下,雨心哪经得起如此手段,很快便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阳魁停了下来,让她稍稍平静,再次抽干起来。
「夫君,雨心要,插雨心呀,不不要停」雨心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
着,以往非常容易得到的高潮突然变得捉摸不定,这让被改造得yín_dàng非常的身体
怎么受的了,yín_dàng的哀求着夫君给她快乐,身子泛起一层绮丽的红润。
巧儿与其他诸女们拿来香油在雨心身子上涂抹起来,一边涂抹,一边挑逗她,
尤其是那对不住摇摆的硕乳更是像玩水球一样捏成各种形状,雨心的身体也是她
们亲手催熟的,对她的敏感之处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们如同与阳魁伴奏一般,
引得雨心羞人的尖叫连绵不断,身子蛇一般淫霏的扭动起来。
「唔嗯」雨心攀上了快美的顶峰,修长的yù_tuǐ一下夹紧阳魁的腰让他的
龙枪深深的顶住腹中深处,不住的痉挛。
阳魁抽出龙枪,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桌上,抵住那眼粉红的后庭菊洞,在
雨心死前,他要把她的三处美穴都品尝过来。
「嗯嗯,夫君,用力」高潮无力的雨心也想将自己完整的献给阳魁,尽
管撑得难受,她还是尽力的放松。
滋的一声,充分润滑过的龙枪强行插入了菊洞之中,桌上的玉体整个反
弓起来,连玉足都弓成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