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心又是羞恼又是无奈,她知阳魁多半不会答应,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
倒像是为自己考虑一般,哭笑不得的由他拉着来到锅边。
美美的吃了一顿野味火锅,直夸玉婷姐姐是大厨。
玩了半天,在众女刻意讨好,雨心和兰儿也有心融入之下,她们已经打成一
片,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雨心终究是人情练达的灵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对付这些年幼无知的
少女毫无难度。
「我们有句俗语,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满足他的口。「
「雨心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呢」巧儿好奇的问。
「这是说啊,男人吃什么东西很重要,喜欢吃什么更重要,所以有一手好厨
艺是很重要的,还要懂得花样翻新,变着菜色让夫君吃的开心,以后每到吃饭他
就会想起你来。」
「噢。」少女们点头。
「还有呢还有呢」
「嗯,像掌管很多人的男人是最烦后院起火的,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而
当官的多是男人,说明女人内斗对男人来说是最讨厌的,这时候母的作用就很
重要了。」
针对她们希望多受阳魁宠爱的心理,结人性与本地风土人情,说起话来头
头是道。引着众女虚心的听着,不时还穿插一些小笑话,没一会便将这些足不出
户的少女们折服了,纷纷亲热的叫她姐姐。
二十多个少女都只有玉婷看起来与她一般大小,雨心试探了一下便自称妹妹,
对她礼敬有加。
远远也从雨心那里学了很多,还掏出瑶琴轻抚一曲,大受雨心赞叹:「远远
妹妹琴艺高超,嗓音悠扬甜美,更兼生得活泼可人,夫君定是很宠爱远远。」
远远一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身材娇小,加上好玩不爱练功,功力也弱,在床
技方面比起其他鼎炉更无甚优势,唯独遗传了琴仙子林慕音的好嗓子,颇得
她的琴艺真传,倒也算如火纯青,被雨心一番恰到好处的马屁拍到痒处,开心得
大眼弯成了月牙儿。
雨心也是初为人妇,指导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却无甚难度。
只是不知为何,雨心都显得过分矜持了些,跟这些姐妹聊天都会面红低头,
也不去玩,侧跪坐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兰儿只道是小姐想竖立自己端庄大方的形
象,也不去跟她调笑,遂相处下来,雨心在众女面前颇有大家风范。
一群女人聊天,阳魁插不上嘴,扯了个草根咬在嘴里躺在一边闭目养神。
唐涛见哥哥兴致不高,在旁默默看她们姐妹玩耍,也不习惯性的抱个美人在
怀里把玩,便退了出来,拿出几块软垫和毯子,加上自己做成一个软床,阳魁伸
了个懒腰,躺在软床上,脑袋靠在她稍稍隆起的双峰处,恰好当做一个弹性十足
的枕头。
她对阳魁的日常需求非常上心,又天性沉默,喜欢做他的手边事物,在这野
外自然便承担起做床的工作了。
「哥哥作何兴致不高呢」糖糖好奇问道,她虽不是当事人,却也能看出雨
心姑娘一颗芳心已经挂在哥哥身上了,看情形进展顺利,第一颗活丹入口有望了,
哥哥反倒一副疲累模样。
阳魁眼睛睁开一条缝,重重呼了口气:「哥哥在宗里从未追求过女子,哪个
女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更不曾被女子般拒绝过,这雨心爱是爱我,却有诸
多顾虑。若非娘亲师叔伯们给我许多追求女子的经验,像这般灵秀佳人还真不知
该如何下手。以后若叫她自愿给哥哥宰食还未必能成。」
「哥哥辛苦了呢,不能用强吗」糖糖不解。
「若能用强便好了,可惜炼制活丹要求不高,宰食的麻烦却是极多,既不能
用强,也不能逼迫,更不能胡乱迁就,还要瓦解她的心防,让她自愿受千刀万剐
的死法麻烦啊。」阳魁看着不远处跟众女聊得热火朝天的雨心与兰儿,烦躁
的在她胸口碾来碾去,「哥哥真想找个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解烦闷。」
「原来金丹进阶这么困难啊,怪不得宗内男修众多,还有无数鼎炉相助,成
就大道者却还是如此稀少。」糖糖点头,「哥哥既然想发泄,何不把两个带出来
的女子宰食了,她们不会反抗的。」
「就是因为她们不会反抗,宰了才没劲啊。」
糖糖思了一下,「前面一点我们姐妹是帮不了哥哥,不过后一点我们可以
帮忙哦。」
「什么后一点」费心调教了雨心小半天,阳魁昏昏欲睡。
「嗯,今天我们在路上瞧见一个跟雨心姐姐差不多年纪的姑娘,也是个未出
阁的处子,要不要我们给哥哥抓来发泄一番。」糖糖提议。
「哦」阳魁有了兴趣,他自然明白糖糖的意思,这凡人女子规矩多多,最
为重视贞洁,若给男子破了身或者叫他瞧见身子,无论什么理由,都非他不可嫁,
阳魁他们可不会去玩些娶妻纳妾之类的无聊游戏,抓来玩过就算。若有什么
纠缠,一刀杀了便是。再者阳魁胯下的火鳞盘龙枪可不是常女子能吃得消的,
若不大耗真阳替她改造身体,即便阴穴能勉强容纳,也会被捣碎内腑,失血而死。
果然,糖糖说:「我们都未尝过凡人女子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