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
「公子过奖了。」王雨心从未被男人碰的手被心仪的男子有力的抓住,只觉
得平时没什么知觉的手儿今天变得敏感倍,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如有道道灼热的
电流般窜向自己的身子,挑逗得她娇躯阵阵紧绷,小腹酸软酥麻,心顿时怦怦跳
得厉害,小巧的耳朵一会便红了。
阳魁也不多纠缠这个话题,免得她尴尬之下把手抽去,「雨心平日都做些
什么」
「家中事务繁多,雨心有时也会协助管理看看账目,提点意见什么的,
平日就负责监督的学习。这几天算是闲了下来,雨心便练练字画什么的。」
「噢能参与这么大一个家族的账目经营,想来雨心也是博学多才,我
阳魁有幸,竟遇到雨心这般秀外慧中的美女。」
「不敢当,闲来无事消遣罢了。」王雨心始终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不知为何,
在面对阳魁时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了,平日自信从容的气度全都跑的无影无踪,只
剩下少女怀春的娇羞,「阳公子身边如花美眷个个灵气十足,雨心不敢领公子谬
赏。」
「雨心既然也好字画,阳魁是否有幸欣赏下呢」
「阳公子请随我来。」雨心觉得自己的娇躯战战,羞处似有湿润感,被阳魁
一直盯得浑身燥热,心跳急促,胸前雪峰仿似被他的目光揉搓似地,一听他想看
字画,赶紧拉着他来到书房。
隔了几步便是书房,许多字卷整齐的堆放在几张桌上,还有一些名人字画挂
在墙上,整个书房显得书香气息浓郁。阳魁牵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两人便一同欣
赏起这些字画来。
「绿芜墙绕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阶飞,烘帘自在垂。玉钩双语
燕,宝瓮杨花转,绿窗春睡轻。」阳魁念了一首词,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雨心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这首词应该是她抄来的,字迹娟秀。这首词说明
她虽然锦衣玉食,却看着四周的景致懒懒思虑,许多小孩在周边嬉戏玩耍让她很
羡慕,一直向往着有个人能与她比翼双飞,为此有时候还做一些春梦。
「好词。」阳魁点头,又去看下一首,「赤阑桥尽香街直,笼街细柳娇无力。
金碧上青空,花晴帘影红。黄衫飞白马,日日青楼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
第二首词说的是她在家中看着街上,踏出家门就是外面繁华的长街,那里花
红柳绿很是金碧辉煌。但是看到那些纨绔子天天去青楼欢作乐,她就非常看
不起他们,无聊的吹着桌子上的淡淡灰尘,心里想着自己没有遇到适的人。
转头看着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纨绔子也确实配不上你。遇不
上如意之人,还是莫要勉强的好。」
王雨心俏脸酡红,「阳公子说的甚是。」
只看了两首词,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览无余。
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岁便可欢爱,十六岁正适龄结婚生子。她在家中呆
了二十年,看着四周同龄人的孩子都会跑会跳了,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给自己找媒
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子。
但话又说来,他整日不出门,一心处理家中繁琐的事务,哪有机会去找
适的人,而所谓门当户对的,也多半是这些人了。否则让自己嫁入三四等户中不
成各方面起来,拖到了二十岁。
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自己已经拖了几年,再这样下去,纵然对自己貌
美信心十足,也只能嫁与他人做妾了,这怎么不让她难受呢。
可阳魁却知道,王雨心怀春是必然的,她阴气充沛,乃是内媚之身,一旦破
身必沉迷欢爱,她的面相与丰硕的yù_rǔ便是明证。她并非无意欢爱,恰好相反,
她所挂的诗词皆是内心思春的证明,只是她博学多才,管理偌大家业见多识广,
遂心性高傲,不屑于那些酒囊饭袋。只是破身之后若是她的男人不够强,怕是熬
不到三十便会红杏出墙。
王雨心见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让阳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只是这被看透的
心思却是羞人。她赶紧从桌子字卷中拿出一个画卷来,展开来给我,「阳公子,
这是雨心无意中得到的一副画,名叫雪,想给它配句诗词,已经问过许多人,
阳公子可否为雨心参谋一下」
阳魁看了一眼,这副雪画的很是大气。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满了雪,压得许多枯枝都垂了
下来,几个人在雪地里行走,因为太冷了,几个人缩着肩膀直发抖,日照反射在
雪之上,非常刺眼,他们都低着头,有人抬着头也用手遮挡着眼睛。画中着墨不
多,有着大片的留白,但简单的几笔却勾勒出方圆三十里的雪景,画上的人和景
都十分生动。
「嗯,好,真是副好画。」阳魁看着直点头,思考了一会,走到书桌旁拿起
笔蘸了点墨展开一张纸就写了起来。
王雨心被他牵着手一直看着他的行动,被牵了这么久,她也习惯了,反过来
抓着他的手,或许她已经感觉到被阳魁牵着娇躯快感连连吧,就像被他抱在怀里
肆意怜爱般舒适,「冻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