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鼻子突然就传来了一股热流,面向他,看到对方灼热的视线彷佛透过太阳眼镜扫来,童笙的眼泪开始啪啪的掉落。
“你什么时候来得啊!?”
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傻的傻话,话到最后,童笙向着天花板,不敢直视arlen,尾音充满着哭腔叫了出来。
“去锁店里的门,我在外面等妳。”
他压抑着自己,冷冷的声音刺在她的心上,妳欠我个解释。
童笙和他,回到了他所租的旅馆房间。
才一进门。
就急迫的吻住她的嘴。
一只手立马锁住门,一只手环住她的腰。
接着他开始轻轻的推着她,把她引到床上。
童笙仍是在流着眼泪,但是久违的思念与身体的yù_wàng开始强烈的刺激着她,她越发自觉,才一到床上,她的手难得的推着arlen的衣服。
显得笨笨的。
但是他不在意,他仍是像多年以前一样粗暴,啃咬着她的耳垂,他的另一只手可没闲着,已经利落又稳稳的开始解着她衬衫的扣子。
待两人的衣裳都褪下,两人的身体也紧合在了一起。
他显得急躁。
因为他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童笙的身体,不过一会的时间,处处都染上了粉色的印记。
那边也因为好几年都不曾撑开过而痛着。
固定住她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则一直快速的动作着,像是想快点到达那个顶点,但是就在童笙以为自己又要获得那莫大的刺激感时,他的动作却又停了下来。
好难受啊
第一时间,她在心里这么说着,但是arlen只是用脸磨蹭着她的发: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告诉我,是亏欠还是爱?”
听到这里,童笙还是不肯说,她咬着牙,急着迎合的那里可难受了。
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又动了一下身体:
这下她松口了,显得有点动人:“爱......”
问着童笙:“拿来的钱开的店?”
“离开家之后,过了不久,我在收音机里听着你的歌,听得我头很痛。”
童笙揉着屁股,赌着气,撇过头不看他:“我用你的生日还有手机号码胡乱凑着写了乐透彩,结果中了一些钱。”
说到这里,似乎又觉得这个实话听起来有点像假话,童笙有些慌的拉过他的手补充着:“我说的是真的,可以发誓的哦,而且我本来打工就有存一些钱。”
仍是躺在床上不肯醒来,手臂遮住他好看的眼:
“我又没说不信。”
末了他又笑话了两声:“妳真的很爱呢,把所有的歌全部都改了。”
童笙显得有些害羞,但是arlen却没停止。
他继续这么说道:“顺带一提,刚刚也是,爱着呢。”
他并没有带她回家。
因为从童笙嘴里得知,其实后来童笙一直都有写信回去,只是以别的理由请妈妈隐瞒他。
他们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未来会怎么样,只是逃避着那个事实——两人是兄妹的这个事实。
和童笙终是走到了一起,两人一起经营着咖啡厅,又一起生活了。
童笙想,自己可能从来就都没有什么伟大的梦想。
她知道自己并不可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他披着白纱的新娘子,但是没关系,就像她曾在两人交合彼此的身体后,问过他,你有梦想吗?
则握着她的手说,已经被我抓住了。
或许,爱,有时只是两个人在一起。
开膛手1?
开膛手1鍵盤與熊
“这次是船上的服务员,下次不知道又是去哪......”
深蓝色半件式的围裙系在腰上,绑着利落的马尾,查希站在船头,遥望远方。
除了海还是海。
“钱真难赚。”她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船正慢慢的开,她则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