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们不去帝都,好么?”慕容赦玥微笑着摸了摸她的长发,轻声道。
未央一味的摇头:“帝都……帝都……”
慕容赦玥抿抿唇,一丝愁色闪过眉间,突然抱住了未央的腰。
半个时辰后,他带着未央策马去到郊外的一条长河边,青青的草地,远处的群山,地上的小花……还有满河的红莲。
未央看着那些莲花,没有高兴,反而要哭了一样:“帝都……帝都……护城河……”
寂静,风吹过红莲,一如当初,妖娆得像火。
在马背上,慕容赦玥双手环过她的腰抓着缰绳,一时之间,也有些手足无措。
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的……还是那个伤她最深,却也是她最放不下的地方。
“滴答——”慕容赦玥看了看远处,突然觉得手背上被水滴滴落,十分滚烫。
他轻轻伸手去触碰未央的脸,只觉得指尖一片湿润。
心里,突然难过起来。
他用力扯了扯缰绳,策马回去。
一地落花,满河红莲。
从那天起,未央却开始绝食了。
无论慕容赦玥好说歹说,她只是一直摇头,看样子,真是恨不得把脖子都给摇断了,慕容赦玥在旁边劝说她,她只回复他两个字:“帝都。”
慕容赦玥的话只有再度咽回去,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天,不得已,他只好把冥湮再度拉回来。
冥湮看了看未央的情况,只说了句,她的心结一直没有打开,所以才会在记起某样东西的时候耿耿于怀。
慕容赦玥问他,那她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冥湮简洁明了的回答,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慕容赦玥显得不耐烦了,挥手赶他走人。
冥湮走后的当晚,未央还是没有吃饭,慕容赦玥一时心情烦躁,直接把未央推到墙上强吻,未央当下就哭了,眼泪一直不停,却死死的闭着嘴唇不说话了,慕容赦玥冷静下来后立刻就慌了,怎么劝她都没用,第二天正午,他缴械投降。
慕容赦玥最后还是答应了未央,会带她回帝都去,未央不肯信,还是一直哭,慕容赦玥没辙了,怕她哭了一晚上白天还继续哭的话刚复命不久的双眼又会失明,当下就吩咐好了冥湮准备马车。
冥湮迟迟不动,冷静道:“盟主,您知道您现在去帝都有多危险么?”
“我知道。”慕容赦玥看着窗外的景色:“但是……未央想去,她想回去。”
“您带她回了帝都,或许她就会恢复记忆。”
“我也知道……但是我总不能因为这样,而宁肯委屈她吧?”慕容赦玥的手指轻轻划过窗台,带着一心惆怅:“我很自私……但是,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害死她。”
“属下明白了。”冥湮退了下去,剩下慕容赦玥一人伫立窗前。
“旖凰……未央,”慕容赦玥长叹一口气:“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继续受伤下去,你明白么?”
当天下午,他带着龙旖凰离开居住了三个多月的别院,出发前往帝都。
两天后到达帝都外的驿站,未央也渐渐安静下来,但是在入城之前,慕容赦玥还是十分谨慎的派了人到城内去查探消息,一直到确定没事之后才入城。
他和未央同坐一辆马车,马车驶进城门,一路上街道繁华,叫卖声不绝于耳,十分的热闹。
未央坐不住了,身手就要掀开窗帘往外看,慕容赦玥几次都把她的手暗下来,过了好一会,看见她实在是很想看的样子,才把窗帘掀开了一点,自己抱着她,好让她看到外面。
慕容赦玥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掀开窗帘的时候,马车正好经过太子府的门前,他想把窗帘放下来也已经来不及了,未央径自抓紧了他的手,不让他把手放下,抓紧则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
太子府的门前,停着一队人马,还有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从太子府里,缓缓走出来一道身影,远远的,慕容赦玥才看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凤宁澜。
凤宁澜不是自己一个人走出来的,他怀中还抱着一个穿着明黄色小缎袄的孩子,看上去也不算大,六七个月左右。
慕容赦玥沉思,龙旖凰和凤宁澜的孩子,也差不多七个月了。
他低头看了看未央,未央显然也在看着太子府门前的那队人马,但是一点表情也没有,眼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慕容赦玥不想节外生枝,赶紧让车夫加快了速度离去。
凤宁澜抱着祁寒从太子府走出,自己是一身的素白,面如白玉,却被一道纵横的伤疤毁了容,肤质好的关系,称得伤疤越发的明显丑陋,似乎要把他的面容从鼻梁上生生撕裂成两半,可是他毫不在意,笑起来,眼眸还是如同繁星满空。
他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