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魏婧松一口气的是,严烈对她视而不见,只是带着优雅的微笑和圆桌上的其他老板在谈生意,仿佛魏婧就是一个陌生人,没错,就是一个服务生而已。
那日严烈穿了一件香槟色的长裙,胸口别了一朵镶钻的黑色蔷薇。这身打扮若是别的女子穿上,不是太夸张就是略显俗气,但严烈一穿……光彩夺目。
其实魏婧并没有怎么刻意去看严烈,但很奇怪,她的余光中总是有严烈的身影。魏婧想,大概是严烈真的很漂亮,所以大家的目光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落在她身上吧。
端庄,美丽,淡然,就是这样一个严烈。
当然严烈也有她另一面,魏婧不确定别人有没有见过那样的严烈,但那一面也是同样有趣。
严烈整场宴席下来没有看魏婧一眼,就算魏婧站在她身边为她倒酒,她也未转头看她,甚至连最起码礼貌性的“谢谢”都没说。
也正因如此,魏婧反而觉得心安理得。
魏婧知道像严烈这些人摆宴席其实不是为了吃饭。她们从早上开始就到达了烽火台,坐在巨大的遮阳伞之下喝早茶。
她们一边聊天一边看风景,微风徐徐偶尔还是有些凉意。
等到了中午太阳愈发的毒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