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仕帧教授适时的说道:“马上我们化解那白衣女鬼怨戾的时候,火锅店里的这些服务员也都在?”明眼人都知道这艾仕帧教授实在为蒋凯争取“喘口气”的时间,但恰恰这个问题又绝非可以忽略不计的问题,姓侯的老大不敢怠慢,思考了一下遂问艾仕帧教授道:“艾老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明确,这等事情国人毕竟比较忌讳,知道的人多了,对你们的名声不甚是好,所以趁着我们这里斗酒也接近尾声的时候,把这些服务员都撤了吧,让他们另等通知,如果我和我下属做事顺利,那晚上还能营业,如果不是很顺利的话,那晚上也要耽搁了!”艾仕帧教授的这番话倒是肺腑之言。『,
斗酒赌钱这事很重要,但驱邪保命这事更重要,艾仕帧教授在这方面的“谆谆教导”,姓侯的老大岂有不听的道理?艾仕帧教授那边一说,姓侯的老大立马把收银台上的张班长叫了过来,嘱咐一下,就让服务员们先行撤了,张班长在离开之前,向姓侯的老大和艾仕帧教授报了一个平安:李志明和领班刚子到了医院,检查下来后,身体无恙,众人可以安心。
蒋凯听闻李志明无恙的消息,精神为之一振,“血量”得以迅速的恢复了一些,艾仕帧教授见蒋凯恢复的不错,心中略略定心,但即便如此,艾仕帧教授还是不断的主动给蒋凯夹菜,让其多食热菜多出汗!
等姓侯的老大将服务员们都放假后,看着蒋凯恢复到差不多的样子。心中怎么盘算。都不会是蒋凯的对手了。无奈的对着蒋凯和艾仕帧教授说道:“看来我和小蒋的酒就不用斗了,愿赌服输!”姓侯的老大说完,自觉的将桌上的钱推送到艾仕帧教授的跟前,艾仕帧教授摇了摇头,说道:“赌有两个目的,你现在把钱给我,只是完成了其中一个目的,还有一个目的没有达成。看来还是要赌!”
姓侯的老大实在不明白艾仕帧教授这番话的意思,我都把钱给双手奉上了,怎么还要跟我赌呢?艾仕帧教授直言不讳的说道:“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要让你醉!”
姓侯的老大见艾仕帧教授这么开门见山的说,也就不避讳的说道:“艾老先生,今天通过这事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绝非一般之人,所以这钱我输的心服口服,一个人能斗我们五个人的酒量,放到当今社会,要找到第二个。也是难上加难。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为何在这事情上你们一定要让我们一醉方休呢?”
艾仕帧教授喝了一口啤酒说道:“想必你在社会上也打拼了多年。见过的世面应该蛮多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总有很多,但你得知道,有些事情得的处理,必须是在秘密的状态下进行了,这也是我为何要把你们灌醉的原因。”
艾仕帧教授说话点到即止,你明白让你们醉的原因就可以了,至于我们在你醉后怎么做?你姓侯的还是少知为妙。
那姓侯的老大毕竟也是场面上的人,秒懂各行各业的潜规则,艾仕帧教授既然已经把话说的这么透彻,往后的事情断然也不用去一探究竟了,只是说了一句道:“明白了,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既然我愿赌服输,且又要我喝醉,那我们也没必要浪费了这么一桌好菜,大家一起吃喝,在吃喝过程中,把我灌醉可以吗?”
这个......蒋凯和艾仕帧教授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原本一桌七人的场面就变成了三个人在大快朵颐,吃的好不热闹,姓侯的老大在蒋凯和艾仕帧教授的不断劝酒之下,慢慢的喝醉了过去......
蒋凯和艾仕帧教授环顾火锅店四周,看着五兄弟五人或趴着,或仰着,各种醉姿让人忍俊不禁,好在服务员都有将他们好好的安置,将火锅店里的桌椅拼起,以至于他们不用睡趴在地上那么难看。蒋凯和艾仕帧教授两人,将着五人搬到了仓库中去,妥善安置好后,蒋凯和艾仕帧教授来到火锅店的二楼,艾仕帧教授问蒋凯道:“准备好了吗?”
蒋凯有点诧异,“难道我不需要工具吗?”按照以往的惯例,由于蒋凯在灵异方面并没有特别的地方,所以一到处理灵异事件就要借助灵异工具,可这个时候艾仕帧教授并没有给其准备灵异工具就要准备开始工作,这让蒋凯有些诧异无比......
艾仕帧教授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只要在二楼找到一样东西就可以了!”
“什么东西?”蒋凯好奇的问道:
“一个耳钉!”艾仕帧教授很肯定的说道:
......
2003年新年过后,来自湖广地区的胡幺妹就随着打工的人潮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邬熙打工。之所以会选择邬熙这个城市作为打工的首选之地,那是因为胡幺妹有个同乡的女孩子在去年的时候,在邬熙打工了一年,结果那女孩在回家过年的时候,拎着各种礼物回家,还带上了一万元孝敬父母,这让全乡的人都羡慕不已,听说那女孩在邬熙干的是服务员,工作轻松还包住包吃,在一向老实的胡幺妹父母的一再要求下,胡幺妹随着那同乡的女孩来到了邬熙,开始了她一年的打工生涯。
胡幺妹的家境并不是很好,“幺妹”两字就足以证明胡幺妹上面还有姐姐,由于中国的偏远山区一直有“重男轻女”的习俗,胡幺妹的父母一直想生一个男娃来传宗接代,怎奈无论胡幺妹的父母怎么努力,一连生了四个孩子都是女娃,胡幺妹排行第四,原本胡幺妹的父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