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什么好奇的吗?苏珊同志?”我不解的问道:
“c你不觉得这种建筑风格很特别吗?感觉有点像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北京四合院的那种风格!”苏珊同志兴奋的有点手舞足蹈。
这样的宅子在国人眼里看来,那是屡见不鲜了。但对于苏珊同志而言,那应该还是‘挺’新鲜的。只见她拿着手机,这里拍一下,那边拍一下,似乎想把这里每一个角落都留存到她的手机里。就在我准备坐一会儿,让苏珊同志拍个够的时候,苏珊同志突然一身大叫:“啊……”我连忙跑到她的身边,问怎么了?苏珊同志指着二楼的扶手走廊说道:“c,你看那边……”我顺着苏珊同志所指的方向抬头一看,只见那二楼的扶手走廊上空空如也,没有什么值得可以“大呼小叫”的。“怎么了?那地方至于让你吓的叫出来吗?”我不解的问道:
“c,你看我手机里拍的照片?”苏珊同志惊恐的指着手机,我朝苏珊同志的手机看了过去,也是吓了一跳,只见手机上是苏珊同志刚拍的二楼照片,与现实不同之处在于那照片上有一个人现在栏杆处,看着我们。
什么时候出现过人?这个人在哪呢?
我和苏珊同志惊魂未定之时,“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说不出有多高声,但极具穿透力的‘女’声从我俩背后传了过来,我和苏珊同志本能的一转头,只见一脸‘色’苍白,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女’子站在我们身后,狐疑的问着我俩。
我和苏珊同志对望了一眼,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在苏珊同志手机照片中出现的那个人。竟然不动声‘色’,从二楼一转眼的功夫来到了我俩的身边,苏珊同志带着一点冷静的口‘吻’说道:“我……我们是慕名而来的!”
“慕名?慕什么名?”那‘女’子愈发警惕的说道:
“是这里的‘弄’堂菜。说这里的‘弄’堂菜特好吃,所以……”苏珊同志解释道:
“哦……你们是来吃‘弄’堂菜的呀?呵呵……我们这里不做‘弄’堂菜已经很久了。你还是另找他家吧!”那‘女’子断然拒绝道:
我总觉得这里气氛有些诡谲。见对方下了“逐客令”,赶紧借坡下驴,溜之大吉,想不到苏珊同志在这个时候扮演起了福尔摩斯的角‘色’,对于眼前这‘女’子所说的话,立马否定道:“不做‘弄’堂菜很久了?据我所知,应该没有不做很久吧?”
“何以见得?”那‘女’子冷冷的笑问道:
“这院落中的这些桌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提供给客人餐饮用的。从其使用的新旧程度来看,应该不像是歇业很久的样子了吧……你看,这桌面上还有未擦净的油渍呢!”苏珊同志指着桌面上的油渍说道:
那‘女’子听着苏珊同志头头是道的解释,也没有反驳,只见其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抹布和一个本子,在就近的位置上擦起了台子,一边擦一边说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入座点菜吧。”那‘女’子擦完台子后,就开始手持本子和笔,等着记录。苏珊同志似乎对院中‘露’天的卫生环境不是很满意。苏珊同志直截了当的说道:“你还是带我去二楼的包厢吧。”
“二楼是包厢?”我疑‘惑’的再次抬头看了一下,怎么感觉也感觉不出来二楼是有包厢的样子。看着苏珊同志不断的翻‘弄’着她的手机,判断着网上肯定有祥写这家‘弄’堂菜的攻略和点评。但苏珊同志的要求显然没有得到那‘女’子的满足。只听那‘女’子很生硬的说道:“楼上包间正在装修整改中,暂不营业。如果你非要包厢的话,那只能恕不接待了。”
就这样的服务态度,要是换了我做主的话,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又不是只有你这一家‘弄’堂菜,非得让你赚这个钱。苏珊同志却对于这样的态度似乎有心理准备,见没有包间可用,也能退而求其次的说道:“那就这里吧!”
“要什么菜?”那‘女’子依旧是冷冷的问道:
我和苏珊同志刚坐定。也没见什么菜单,问我们要什么菜。这不是存心为难我们吗?“老板娘,有菜单吗?”我提醒道:
“我不是老板娘。老板娘早就死了,这里没有菜单,不点菜拉到!”那‘女’子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服务热情。
我当时气得,就想起身走人,但苏珊同志显然非常满意这里的环境,捧着手机笑嘻嘻的说道:“没菜单也没问题,我这里有其他网友的推荐菜,我就点这几道吧:姆妈红烧‘肉’……”
苏珊同志这里点,那‘女’子就在那边记,一边记一边介绍道:“姆妈红烧‘肉’是采猪‘肉’上最好的五‘’‘肉’,用特殊酱料腌制,并于当天红烧闷炖,‘肥’‘精’(笔者按:上海方言,瘦‘肉’在上海方言中称之为‘精’‘肉’。)适中,油而不腻,‘肉’香四溢,‘色’泽红润。这道菜卖家20欧元。”
“20欧元?”不光是我惊诧起来,连苏珊同志也惊讶无比,就‘弄’堂菜的一道红烧‘肉’,要卖到140多元人民币,至于这样贵吗?即便是星级酒店,这样的售价也是有点高的离谱!那‘女’子见我们惊讶,随后淡淡的说道:“嫌贵就不要吃呀!”
苏珊同志点着头说道:“没问题,来一份!”
我见苏珊同志同意,也就过多的去矫情,反过来问那‘女’子道:“你这里收欧元吗?要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