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黎非烟正在痴迷于她的身体,温沫菀本能想要把黎非烟推开,但是她却逐渐逐渐使不上力,浑身软绵绵的,这是她的身体么,为什么开始不听使唤了?

温沫菀不由得仰起头,头顶上是空荡荡的天花板,琉璃材质的镜面清楚地反射着地面上所发生的一切,温沫菀看到的是两个贴合得毫无距离的女人,黎非烟的长发与自己的头发凌乱的搅在一起,遮住有衣服的部分,看起来像是裸着身子在纠缠,整个场景说不出的淫-靡。

温沫菀蓦地清醒了一点,她在性-事上从未如此放-荡过,而现在,在她婚礼纪念日的当天,她竟然被一个女人压在更衣间的镜子上?

双手被黎非烟桎梏住,然而双脚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自由的,温沫菀试图抬起腿来阻止黎非烟,没想到刚抬起腿,黎非烟顺势就高高撩起温沫菀的裙摆,只一顺手就压在墙上,然后就探入浅浅围住腰部的小裤,揉捏抚摸着温沫菀身后的肌肤。

突然的暴-露直接接触冰冷的镜面,温沫菀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只是微微一震,温沫菀就感觉黎非烟把自己搂得更紧了,黎非烟好像还担心她被凉到。黎非烟柔顺光亮的头发就搭在温沫菀的肩部和下巴,温沫菀开始不自觉地想,若是这个时候直视黎非烟的脸,会看到什么表情呢?

嘲笑?恶作剧得逞?讽刺?

统统都不是,温沫菀一一排除之后,觉得现在的黎非烟一定是她没见过的模样,会不会还那么诱人?当温沫菀醒悟过来自己

的思绪已经被黎非烟带着走的时候,温沫菀又惯性地挣了一下,黎非烟似乎不想再纵容温沫菀,她小小地拧了温沫菀的腰,不疼,却够用,温沫菀咬牙忍了,视线重新回到黎非烟身上。

虽然想把温沫菀弄乱,但是黎非烟觉得,就这样小火慢炖地享受温沫菀的身体,感觉同样美妙。

手与肌肤的接触实在却不够,黎非烟想唰地把温沫菀的小裤剥掉,但是这样做的话一定会把刺激推到最高点导致温沫菀推开自己,所以黎非烟压下了这个念头,只用十二分耐心的温柔对待温沫菀,黎非烟虽然不知道女人和女人究竟要怎么做,但是她也是女人,知道怎样的抚摸会让女人舒服,知道碰哪里会让女人无招架之力,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所有女人都是擅长与同性□的,黎非烟是狐一般的妖精女子,又怎会不深谙此道?

温沫菀被黎非烟压制,不得不承受她带来的所有刺激,慢慢地,温沫菀开始觉得整个天花板都在呈波浪状晃动,随之而来的事她意识越限越深,越深越醉,仿佛落水之人,抓不住那救命的绳索,只任由自己沉入无边无际的深海当中。

她感觉到四肢被人拉开,黎非烟一刻不停将一股暖流输入自己身体,让她的身体宛如沉浸温暖的水域之中,舒服得每个毛孔都要绽开。在那一刻,温沫菀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来到白云朵朵的天际,周围全是令人悬起心跳,绷紧神经的因子,然而她却被一双手牢牢抓住怀里,尽情享受遨游天际的快意。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天花板恢复了稳定,温暖的怀抱没有了,温沫菀睁开眼睛,面前站着的是深深看着她的黎非烟。

两个人如果同样陶醉就可以避免尴尬,但是黎非烟率先脱身出来,温沫菀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黎非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打算说什么。

四周再次恢复安静,温沫菀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就在手边的梳妆台前,小小的白色方块嗡嗡振动着,温沫菀瞥见提示是叶南诚,她定了定神,挪了几步接起来,原来叶南诚催她到礼堂,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温沫菀应着,挂了电话,蓦的回身靠在镜子上喘了几口气,黎非烟凑了过来,温沫菀有了警觉,侧身一让,与黎非烟保持了距离,黎非烟并不在意,只问:“刚才享受的不只我一个,你躲什么?”

温沫菀看看黎非烟,并不打算说话,她捂着胸准备离开,黎非烟拦腰抱住她,温

沫菀的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黎非烟一使劲就乖乖躺到了她怀里,黎非烟说:“不要走。”

温沫菀不理解黎非烟的意思,她提醒道:“黎非烟,我还有事。”称呼不再是客客气气的黎小姐,而是完完整整的黎非烟,若是换在别人身上可能会觉得不够礼貌,但是对温沫菀这样向来只称呼别人姓的人来说,称呼全名其实是一种亲近的表现,至少黎非烟是这样认为的。

温沫菀对她亲近一些了么?黎非烟不知道此刻温沫菀是怎么想的,她想知道温沫菀的想法,想弄明白她冷冷清清的外表下究竟是冷如冰,还是热如火。

“你没有生气,对吗?”黎非烟头抵在温沫菀背部,埋着声音温温软软地问着,“刚才我对你做的,你没有生气。”

温沫菀彷佛又尝到了飘散在空气中的冰淇淋味道,那么甜,那么美,此时制造冰淇淋的主人就在她身后,抱着她,拥着她,问她有没有生气。

这个女人,在一个小时前才承认了自己的情妇身份,而现在,她对原配上下其手,是想做什么呢?

第二次了,黎非烟瞅准空挡尝遍了她的身体。温沫菀不知道黎非烟是不是属于贪恋女色的双-性-恋,但是温沫菀明白了一件事,她对黎非烟的种种亲密举动并不反感,如果发生一次是意外,那第二次算什么呢?就算讲概率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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