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春风般尔雅的微笑。
楚歌浼看着对面的那两个人,低了低眼眸,道:“既然你都不知道,那两个笨蛋更不知道了。”
对于楚歌浼将他和对面那两个人放在一起,墨眸掠过一道暗光,放在了楚歌浼盈盈一握的腰身上的手,微微收紧。
楚歌浼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依旧是巧笑言兮,美眸仿佛是折叠了一整个星空里面的繁星。
就算是现在万俟舟知道,对面那个楚歌浼,早已经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甚至是在她的眼里,自己连蝼蚁都不如,虽然很不满这样子的比喻,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
如今看着楚歌浼在和其他的男人,还是万俟泊在自己的面前,打情骂俏,他还是觉得刺目不已。
☆、第二百六十章霸气侧漏,回答!
他干脆打断了两人的打情骂俏,径直道:“楚……”或许是想到了刚刚楚良微斩钉截铁的话语,万俟舟竟然动摇了,顿了顿,便将称呼给去掉了,直接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必要转那么多的弯!”
听着万俟舟冷冷的声音,楚歌浼脸上的不正经也一瞬间,收了回去。
她拉直了刚刚到处乱扭的黛眉,也站直了刚刚如同柳条一般,随风摇曳着的柳腰,端正的站在了万俟舟的面前。
她问着万俟舟道:“想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万俟舟看着她那一双像是什么都看清楚了的美眸,莫名的便觉得心头一紧,下意识的便想回避。
可是,楚歌浼的声音比他回避的速度更快。
“我在笑你们。”楚歌浼开口了,她一语中的的说出来了。
万俟舟脸色一黑,转移的目光一僵,还是不得不定在了楚歌浼那一张,曾经让他厌恶至极,又曾经让他爱不释手的脸庞,到现在又爱又恨的那张脸。
“笑你们懦弱。”
“笑你们愚蠢。”
“笑你们恶心。”
万俟舟的脸黑的可以跟锅底媲美了。
“因为如今被我压榨,被我欺压,被我侮辱,就说我不是楚歌浼,因为我的变化巨大,就不愿意相信,我就是那个曾经被你们欺压,被你们压榨,被你们侮辱的楚歌浼,因为反抗不了,所以就说我不是楚歌浼,你说这不是懦弱吗?这不是愚蠢吗?这不是恶心吗?!”
万俟舟在对话当中早已经恢复了行动力,此时她他的手抓在了楚良微的手腕上,将楚良微原本就因为被楚歌浼捏断了的指骨而疼痛不已,再次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所以,楚良微能够最直观的感觉到来自于万俟舟内心的暴虐与愤怒。
她甚至是再也坚持不下去,被万俟舟捏的腕骨险些也要碎了。
但是,她仍然一声不吭,就像是没有知觉的木头一样。
楚歌浼最先发现了楚良微脸色的不对劲,脸色一片煞白,雪白的贝齿印在了粉唇之上,引出了一串星星点点的红,将那苍白的唇色都给染的艳丽了起来。
楚歌浼挑眉,便顺着她目光所及之处,落了下去,紧接着便看见了万俟泊握在了楚良微的手腕上的手掌。
那手掌上的青筋虬扎,就这么从视觉上看过去,就足以感受到那一种极致的力道。
楚歌浼挪开目光,嗤笑道:“不仅仅是懦弱,恶心,愚蠢,而且还无能。”
万俟舟瞪着楚歌浼,如果目光可以幻化做刀,那么此刻的楚歌浼早就已经被凌迟致死。
“拿着女人来撒气,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这么做!”楚歌浼丝毫不畏惧,他那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上来如同饿虎扑食的目光,倨傲的抬着下巴,理所当然的说着。
万俟舟被楚歌浼刺激的同时,还尚余存的一丝理智,便低眸看了一眼,看见了楚良微痛到几乎昏厥过去的面容,他眉心不由得一蹙,便下意识的松了力道。
楚歌浼没有帮助楚良微的想法,只是纯粹的看不过去而已,她说的都是实话,把自己在外面的气撒到了女人的身上,那才是最无能的表现。
她看见万俟舟松开了楚良微之后,便也在懒得理他们,只是冷哼一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人是永远不会变化的,你可以欺压别人,那么你就要随时等待着你欺压的在某一个角落的,因仇恨培植成长的种子,你不够强大,那就是你被欺压的原因,别拿那种可笑的言论来套在我的身上,适用于无能的你们,可不适用于本郡主。”
话罢,拂袖便离开,看都不多看他们一眼。
万俟泊将楚歌浼的话,放在唇齿间,反复咀嚼了几遍,这才展露出雪上枝头的,那俏丽的梅红般的笑颜。
这般霸气凛然,行走如风,却也义重如山,时而飘零空洞,像风一样自由,让人抓都抓不住,又像是连绵而起的山峦一般,厚重的狂风难以卷起,让人情不自禁的去依靠。而今,一番振聋发聩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