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半天,才接着吐出:“我只是担心父王……我不是来找父王……做那个的……”
我的声音越往后越小,最后几不可闻,而乌瑟听得清清楚楚,听到最后,忍不住扶着额笑出声来了。
听到他的笑,我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胡说八道了什么,脸腾的红透,恨不得脑袋顶上都冒出蒸汽来。我又羞又臊,忍不住,眼泪就又掉下来了。
“呜呜呜……”
我细细的哭声传了出去。落入乌瑟耳中,他脸色一变,就要向我靠近。而我忙又叫住他:“不要!爹地不要过来!”
他再次顿住,许是不想吓到我,停在两步之外,口气温软地,低低的哄我:“宝宝,哭什么?爹地不会罚你的,来,出来,到爹地这儿来。”
我缩在窗帘里,哭着一个劲儿的摇头,把窗帘布摇的晃来晃去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刚才见到他和伊格兰在一起时的心痛和委屈,本来该随着伊格兰被斥走而消逝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反倒在这时爆发了。也许……是因为我安心了吧……
知道自己这时可以放声哭出来了,知道,他一定会包容我,宠爱我,就像父亲对待最疼爱的宝宝那样……
“爹地……糖糖想爹地……一直,都好想……呜呜……”
我哭着,在窗帘的掩护之下,没头没脑的往外冒话。乌瑟看向这边的眼神顿时变得好柔软,目光的冷利尽数融化,他冲我伸出手,轻轻道:“宝宝,过来。”
“不……不出去……”我抽泣着:“不要让爹地看到……”
“藏在窗帘后面,爹地就看不到了吗?”乌瑟好笑了:“不想让爹地看到,为什么还来找爹地?”
“我……我只是想知道,爹地伤的重不重,还疼不疼……我不是故意不听话的……我……呜呜呜……”
乌瑟脸色一柔,忽地长腿一迈,大步上前来,隔着窗帘把我抱住。我只来得及轻叫一声,便落入他宽阔的胸膛之中。
“傻娃娃……”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带着一丝调笑:“爹地要是伤得重,怎么还能跟宝宝做那么久?还做的那么带劲……”
……
我好不容易借着哭意,把满心纠结的心肠跟他吐露出来,本来气氛还挺温情的,被他一句话,突然又变得qíng_sè起来了。我身子一僵,脸上更是滚烫,暗骂这个死变态真心好不要脸。我身上本来包着一层大斗篷,现在,又被裹在窗帘里被他抱着,再加上脸上发烧,身上体温蹭蹭蹭的往上窜,燥热难抑。我有些受不了了,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低叫:“爹地,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他低低的笑问。
“爹地伤还没好,而且爹地说有事情要做的……糖糖不要妨碍爹地,糖糖要让爹地休息,糖糖要回去……”
他笑出声了,胸膛因笑而微微震动。然后,一个温柔的吻隔着窗帘布和斗篷,落在我的头顶上。
下一刻,他把我松开,退开几步。
“回去吧,小家伙。”
我有点诧异于他这么好说话,透过窗帘偷扫他一眼,他朦胧的脸上看不清神情,只看到扬起的嘴角,流露出那么浓的宠溺。
居然这么轻易就放手?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爹地,你转过身去,不能看这边。”我大着胆子支使他。
他真的听从了,好笑的背过身去。征服了整个大陆的男人,现在却对我言听计从,细想起来,着实让人心生麻痒。我又看他一会儿,横下心,“蹭”的从窗帘里钻出,几步跑到暗门前,费了点力气,把暗门拉开。
他果然一直没转过身来,随我在他身后胡闹。当我终于把暗门打开,正准备溜入暗道时,忍不住回头又看他一眼。
昏暗中,他的背影似乎显得更高了,宽肩长腿,身躯结实而优雅。我扶着门框,咬了咬唇,最后还是按不住,轻轻对着他的背后说:“爹地,要好好的养伤……”
他身形一动,马上就要转回来了,而我立即扭头,“刺溜”的钻入黑暗的暗道中。最后留给他的,是长斗篷的底襟从门框处被拖着消失的样子,好像我身后的一条小尾巴。
暗道外,传来他愉悦的笑声。我头也不敢回,拽着斗篷逃掉了。
至于那天夜里,当我伏在床上,手握着最心爱的“玩具”,插在自己水穴之中,出出进进之时,心中,难免涌上一些懊悔——真是的……装什么好孩子嘛……还不如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