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老师是个这么任性的人。她边擦边说,以后要没有别人督促岂不是自由生长了?
我看着她笑。我是属于放养型的。我说,又摸了下头发判断干湿度。好了,你自己也擦擦吧,衣服都快湿了。我指着她胸前那一小块明显更黑的颜色。
张宁微愣,随后侧了一下身,避开了我的视线。其实这根本没必要。
我站起来也不说穿,回浴室挂毛巾时随便把换下来的湿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只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晾干。
终于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后,我才发现时间这么晚了,明天就要到来。我记得,明早似乎有一节课,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坚持上课不睡着。困意大概是最难熬的。
我关掉所有的灯,凭直觉摸索着躺回床上,慵懒的仰面躺着。眼前是黑暗,身旁却是散发热量的年轻女孩。我没有动,她也没有。空气里却有淡淡的暧昧因子流动。
我在心里叹息,这不到七个钟的时间有什么意义?但不管有什么意义,总该还是有一点了。比如第二天的广播上不会批评高290班的某某同学深晚还在校园里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