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计你。你一生气就不理我,还会闹离家出走,我怕我到时候又找不到你。咱们就这样躺着,什么都别做好么?我不碰你,你也别强逼我。”
邱敏好像说声去你爹的!
她郁闷地躺回原处。然而沐泽离她极近,她能清晰地感觉他的气息就在她耳边。
心里好像有一百只猫爪在抓。
邱敏闭着眼忍得极度辛苦。
沐泽却偏偏又再次开口唤她:“敏敏。”
今天非把他办了不可!邱敏恼火,再次压在沐泽身上,沐泽立刻叫道:“你不要这样。”
邱敏大怒:“我就要这样!你拿我怎么办?”
沐泽问:“那明天?”
“是我算计你总行了吧!”
“哦。”沐泽应道,这才肯乖乖地任她胡作非为。
邱敏在他身上努力了半天,见他明明**高涨,却丝毫不肯主动做出任何回应的动作。邱敏异常恼怒,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动一下啊!”
“你要我怎么动?”沐泽看着她,专注的眼神像星辰般异常的明亮,嘴角边噙着一丝坏笑。
邱敏红了脸,嚅嗫道:“就像……你……平时……那样。”
“是不是这样?”沐泽抬手碰上她。
邱敏轻哼一声,咬着唇怕自己叫出来,下一秒,她和沐泽的位置调换,变成男上女下。他们相处日久,尽管不曾真正有过,但邱敏喜欢什么地方被触碰,沐泽早已经一清二楚。
邱敏异常乖顺地躺着,任由沐泽将她侍弄得舒服,全身软绵绵的连根手指都不想抬,随着沐泽将她身上最后一件如蝉翼般轻薄的丝衣脱落,一具无暇白玉横陈在他眼前,铺在床榻之上的华贵锦缎和眼前的冰肌玉肤一比对,竟似都褪了颜色。沐泽只觉得脑中的热血不断上涌,让他完全不能把持,激动之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深深埋入那具素白美丽的身体中,那一刻的美好感觉,让他觉得就算立时死了都甘心。
突如其来的闯入让邱敏痛呼出声,撕裂的痛楚导致她全身剧烈颤栗,空气中漂浮起淡淡的血腥气,沐泽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就算没有经验,私下里也看过图,还问过不少人取经,他知道女子第一次行房会很痛苦。但邱敏被山贼抓走过,十岁时的他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现在的他却不可能不知道,何况邱敏还被卢琛带走过。
不过再仔细回想,他去救邱敏的那个晚上,她神色如常,还有说有笑的帮他洗澡,如果她真遭遇过什么,哪里还有心情跟他说笑?
可是卢琛为什么没碰过邱敏?难道……
那个老男人不行!沐泽恍然大悟。毕竟男人年纪大了,身边女人太多,那方面力不从心很正常,看他爹就知道了,他爹如果不吃药想宠幸妃子都做不到。听说卢琛后宫里的女人不少,估计他早就被别的女人榨干至弹尽粮绝,吃药都拯救不了他。
沐泽心想他比邱敏年轻,体力充沛,未来还有二十多年的黄金时间,也不曾和其他女人有过,不用想也知道邱敏肯定喜欢他,不喜欢卢琛那个老男人。
他看着邱敏一脸痛苦却紧咬下唇不肯出声,心里满是怜惜,恋恋不舍地准备先退出去。
“不要停。”邱敏紧紧圈住沐泽的腰身,不肯让他退出。痛都痛过了,要是沐泽现在退出,那她不是白疼了吗?
昏黄的烛光满室铺开,她的面颊因为痛楚而浮现出妖冶的艳色,在烛火的衬托下越发娇艳夺目。沐泽长睫轻垂,连呼吸都变成小心翼翼的,紧张而缓慢地重新贴上那张淡色水润的唇,希望用至柔至轻的抚慰来平息她的痛楚。
邱敏只觉得有一条顽皮的小蛇滑入口中,如一缕狡猾的风,钻入她心的深处,又化作春雨细细落下,在她澄净的心湖中漾起涟漪圈圈。
沐泽清亮的眼神专注而痴迷,修长的手细细滑过身下人儿的每一寸雪肤。院中飘驰而来的桂花香气淡而馥郁,清灵的月光透过精致的玲珑窗格,将床上的人勾勒出柔美的轮廓,雪肤墨发,如一朵为他而安静盛放的莲。也许有一天,他手下的这份美丽将会在漫长的光阴中凋零,但此刻的美好将会永远地刻印在他的记忆中。
撕裂还在继续,邱敏痛苦地蹙起眉头,却固执地不肯喊停,那双雪白的柔荑不由自主地攀住上方坚实的脊背,晶莹的水花在眼底汇聚成珠,又在逐渐沉重的撼摇中静静坠落。然而心底的渴望却开始徐徐迂旋上升,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着什么,但她期待得到沐泽更深的拥抱和更多的爱怜。在这个美丽的初秋之夜,她就像一只迷途的侯鸟,厌倦了疲劳的旅途,终于心甘情愿地停驻进他温暖的怀抱里。
冥冥之中,沐泽似乎感应到邱敏的心绪,他俯下身热烈地拥抱着她,他知道怀中的这个人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哪怕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依然能挑动起他的所有情绪,让他义无反顾地全力奔赴向这场爱情的角逐。
从那张柔软的唇中漏出的时断时续的轻吟,像秋夜里氤氲的雾气般飘渺,带着沉沦于宿命的味道。沐泽的双眸因为兴奋而越发明亮,他的感觉像是被时间的转轮缓慢地研磨过,越拉越长,每一次深入的愉悦,都被清楚明白地传达至全身每缕神经的末梢,点点滴滴汇聚成温暖的海,徜徉其中乐而忘返。
四周是无边的寂静,发丝如海藻般交叠纠缠,交织出暧昧的梦。邱敏梦见自己变成一叶小舟,在淙淙流淌的小溪上缓缓滑行,聆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