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厉害,欲海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敌手。
蓝衣看他的目光也由冰一样的冷到火一般的热,“衣家四煞”成了“护云四煞”。
昭云就像一颗宝石,虽然蒙尘,但最後还是会放出光彩来。
一晃眼,三年过去,林主一道命令,昭云带著“护云四煞”走出了“欲海”。
第二章
“去让江湖人见识一下杏花林的厉害。”
“是。”
躬身站立的少年,浅灰色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雾。他站在那里,杏黄的衣衫衬著脸上淡淡的微笑,端的是玉树临风,fēng_liú无双。
杏花林主常悦心中不由暗暗吃惊,三年的欲海生活,不但没有磨去他的意志,反而让他如破茧的蝴蝶一般出现在世人面前。从那张还带著稚气的脸上,他已经读不到任何感情,这个孩子,已经脱胎换骨了。
原本,他培养的是蓝衣,没想到最後的赢家是昭云,非但如此,衣家人对他已经死心踏地,连他暗杀的命令都不顾。
没有人可以挑战他的权威。想到这里,常悦已经下定了决心。
昭云领命退出,江湖从那一天开始,开始一场腥风血雨。
笑颜如花,剑冷如冰。
紫衣与红衣冲在前面,衣已染红,尽是他人之血。然而,他们还抵不上那个人。
以他站立的地方为中心,尽是残肢,偏偏每个人都未死,凄厉的诅咒回荡在空中。那个人的眼睛冷得没有一点温度,软剑上滴著的血顺著淌到地上,构成一副人间炼狱的图画。
蓝衣挡住他们近前的脚步,“别去。”
“太惨了。”紫衣道。
蓝衣摇头,“你过去的话也会被杀的。”
紫衣一掌击在树干上,黄叶纷纷如雨下。
这样的屠杀还算是让人死得有颜面的,大多的时候,昭云是下令将人凌辱至死,人叫得越惨,那倾城的笑容越是动人。
当昭云像林主当年一样,将一些俘虏扔进欲海时,连高居主位的杏花林主常悦也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作为报复,当晚他被喂了最烈的春药,扔到林主的房间。
双眼蒙住,他的实力已经不能让林主托大,但无论他多麽厉害,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林主折腾得死去活来。
嘴在机械地动著,脸上自然浮上最豔媚的笑容。
插在gāng_mén里的木棒被操纵著作活塞运动,倒刺与皮肤摩擦,血流得地上好像一条美丽的小溪。
“乖孩子……”
手上是某种恶心的液体,沾著他的脸并且在抚摩著。
“呜──”
茎上被牵扯著缠绕得更紧,细细的坚韧的丝锲入肉里,充血的部位让他连喘气都带著血腥。
常悦的声音慈爱得好像一位德高望众的老者,可他下的手却是伤及骨肉撕心裂肺地“分筋错骨手”。
他像一摊软泥,在地上委靡地舔他的脚趾,一停下来,就会多出一个地方的骨头断裂。
当常悦停手时,他已经只剩下最後一口气。
常悦道:“你知不知道,狗无论怎麽聪明,还是一条狗。”他站起来的身体倒回床上。
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昭云也猜得到是震惊万分。
“碧落黄泉!”
对常悦来说,“碧落黄泉”很普通,但是如果和现在昭云身上的血混合在一起,就变成最致命的毒药。而且它会一丝丝由接触中侵入你的身体,等到发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想杀昭云永绝後患,昭云又何尝没有感觉到。此番以自己为饵,他也算是在赌了。
常悦一运气就知道毒性的厉害,气急败坏,一翻掌,便是最歹毒的“万欲穿心”,誓要在死前拉他当垫背。
他刚举起手,只听“哢嚓”一声,他看到了一副奇怪的景像。
那是一个人手拿著他刚才折磨昭云的木棒,穿过了他的身体。
他向下看,为什麽看到不是胸,而是背。
等他想再思考的时候,思考的部分已经从身上掉下来,在地上滚上两圈,最在落在昭云面前。
最後的视线里,是昭云充满恨意的的冷笑,那个样子,就像把他碎尸万段也不解恨。
秦朗後来一直用这件事要挟昭云,说如果不是我你就死定了。
昭云听得出,他调笑口吻背後的意思。
那个时候,他拒绝了他伸过来的手,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他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著,就像初见他时一样,悠闲地欣赏著月色。
秦朗是他在铲平杜家庄时遇上的,当时,他正在客厅里喝酒,到外是死尸的客厅里,他怡然自得地观看他演出的血腥游戏。
他问:“你是谁?”
他将那壶毒死了数百人的酒一饮而尽,纸扇一开,上面写著两个丑得像毛毛虫的字──秦朗。
红衣一脸兴奋:“你就是潜龙谷谷主最喜欢和死人打交道总爱在人家快要死绝的时候出现拿别人的尸体做实验的秦朗?”
他很高兴地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