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没好气的说。
坐起身,接过杯子,一咬牙一跺脚......不,一闭眼,一口气全干了。
孟时语举着空杯子,脑子里晕乎的很,一句经典台词突然跑了出来。
壮汉,干了这杯,就上路吧!
咽下最后一口,嘴里的苦味,逐渐占满整个口腔,指着床上的那盒巧克力,孟时语没出息的叫着:“我要吃,我要吃!”
周逸森哭笑不得的给她剥了一颗,顺手接过她手里的空杯子。
孟时语向后倒去,靠在枕头上,咬碎夹心巧克力,内馅的甜一点点的渗透出来,吧唧着嘴,试图安慰着自己,良药苦口!
周逸森看她如释重负的模样,笑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他手掌的温度刚刚好,孟时语斜眼望着他,小声嘀咕道:“刚喝了药,又不是神药,哪有这么快好啊?”
周逸森俯身靠近,就在孟时语还在发懵的时候,周逸森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压在她身上,低头吻上她的唇。
孟时语反应慢了半拍,感觉到自己的唇.舌被周逸森紧紧的纠缠着,这才想起反抗,可手刚碰到他的肩,却使不上力气。
周逸森伸手将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上,情不自禁的加深了这个吻。
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开孟时语,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亲了亲她的额头,却迟迟没起身。
孟时语喘着粗气,望着他的唇上还带着两人口水的痕迹,故意把头偏开不去看他。
“你干嘛伸舌头啊!”孟时语喘着粗气质问道。
周逸森笑了,又靠近几分,孟时语下意识伸手捂着嘴,警惕的看着他。
“你有没有发现......”周逸森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勾着嘴角欲言又止。
孟时语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现在....已经不骂我趁虚而入了。”
孟时语怔了怔,语无伦次的解释道:“我.....那是因为......”
“嘘——”
周逸森很琼瑶式的伸出食指轻压在她的唇上,轻声说:“别解释了,我懂。”
说完伸手揉了揉孟时语的小脑袋,翻身下床,拿起空杯子走出卧室,心情不错的回头对她说道:“再睡会儿吧,我让杜喜儿帮你请假。”
孟时语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拿过一旁的枕头盖在脸上,夭寿啊!怎么就栽到他手里了!
周逸森舔了舔嘴角,故意说给她听:“真甜。”
“滚——”
......
周逸森不打算再闹她,关上房门,让她好好睡一觉。
昨晚凌晨三点钟,失眠的周逸森拿着新的冰袋要给她换上,却看见她的脸异常红润,后来才发现她是发烧了。
上楼冲了个澡,刚要走下楼,就看到孟时语身上披着被子站在客厅,可怜兮兮的指着大门说:“有人按门铃。”
话音刚落,门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可能是严冬,你回去继续睡吧。”周逸森边说边走下楼。
孟时语拖着还没消肿的脚,回到房间,刚躺下,就看到周逸森站在房间门口。
“我妈来了。”
孟时语以为自己睡迷糊了,都说发烧会导致短暂性耳聪,难不成幻听了?
“你说什么?”孟时语刚才喝的退烧药,药劲儿正好上来了,现在她只想睡觉。
周逸森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烫。
“我说,我妈来了,你要见吗?”周逸森轻声问着。
孟时语揪起眉头,反问道:“你妈?”
看到周逸森点头之后,孟时语左右来回的摇头,连声说:“不要不要......”
“好,睡吧。”
周逸森说完替她掖好被子,转身走出房间,没忘记把门关上。
现在孟时语的状态,确实不适合见‘未来婆婆’。
门外的周妈极有耐心的按着门铃,节奏慌而不乱。
周逸森把孟时语摆在玄关处的鞋放进鞋柜,这才打开门。
“逸森,你怎么真把密码改了啊?”
周妈一进门,张口就抱怨道,看着周逸森头发上的水珠,没多问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开门。
“我不改能行吗?您都要把我卖给白家了。”
周逸森跟在周妈的身后,端了一杯水放到茶几上,打量着他老妈今天这一身的行头。
真是够‘富态’的,周逸森指着墙上的时钟,问道:“妈,这才七点一刻,您穿这样......去哪?”
周妈精神头十足,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卷,看了眼周逸森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单刀直入的说道。
“我约了你蒋姨一起去逛街,你知不知道?致珩都带姑娘回家了,你蒋姨昨天在电话里给我炫耀啊,诶呀,把我气得......”
周逸森适时的打断:“妈,人家那怎么成炫耀了,你别那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