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将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拿下,又走到诊断室的里间去洗了个手才出来。
梁宥西还在继续写写画画,她瞄了一眼,发现上头居然全是自己的名字,黑压压的满满一页,密密麻麻,字体棱角分明,苍劲有力,似乎一笔一划都用了最大的力气雕刻出来的一般。
她愕然望着神情专注的男人,然后见他抬头看来,漂亮的眸子噙着一抹坚定的光痕。
“我想好了。”他说。
岑欢眨眼,有些困惑:“想好什么了?”
“我愿意做你们母女的避风港,让你们幸福快乐。”
岑欢傻住,呆呆的望着他清俊的面容上扩散开的温柔笑意,心头激荡起一圈圈涟漪。
“只要你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