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敛去心头浮现的慌乱,眼神戒备的盯着她:“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向朵怡一笑,“欢欢,你不觉得你这句话问得很可笑?刚才那辆车上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原本会成为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可他却突然悔婚,我怎么想都想不通,幸好连老天爷都帮我,那次他带你一起回去看藿伯父时饭桌上对你疼爱有加,让我很好奇一个舅舅怎么会疼自己的外甥女到这种地步,原来……”
她顿住没往下说下去,但意思却不言而喻。
岑欢盯着目光毒蛇一样在自己身上打转的向朵怡,感觉一股冷意自脊背升腾起,渐渐扩散到四肢。
“向小姐,你如果胡言乱语,我是可以告你毁谤的。”她强装镇定,尽管额头沁出一层薄寒,面色却如常。
“告我毁谤?”向朵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