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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
燕沁猛然睁开眼,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从没有想过夫君会对她如此温柔。
你醒了。风鸣开口,他一直就在旁边。
燕沁有些茫然,看来不是梦呢,她伸手轻抚风鸣的脸颊,这种近在咫尺的感觉,真好。
风鸣没有任何表情,反手将她搂在怀中。
她惶恐,脸上满是红晕,呢喃道是我吵醒了夫君,对不起。
如果说风鸣睡醒也算是其他人的错,那大概确实是燕沁的错吧。
风鸣轻笑,哪里是你的错,只是你的身体好温暖,所以就没有起身。
寒冬之中能够感受这样一份温暖,真的算是幸运了。
燕沁不语,不过眼中却是闪烁着泪花,其实,我也觉得夫君的身体好温暖。
她紧紧的抱住了风鸣,恨不得将自己一并融入他的体内。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度了,在凛冽的寒风中……
风鸣感觉到她在颤栗,便把她搂得更紧了,同时道你好像很冷。
不过房间内纱窗都是遮拦住了的,床榻亦是有三重垂帘,即便是风也该被阻挡了吧。
燕沁泣声,竟然像一个小女孩一般哭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抹眼泪,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她脸上挤出一些微笑。
因为有太久没有感觉到温暖了。
从与燕云产生隔阂起,她不管做什么都是一个人,有时候任务身受重伤他也不会来看望一眼,她好冷,一个人在寒风中煎熬更冷。
渐渐的她学会在杀人之中寻找乐趣,只有鲜血才能够激起她内心的一丝热血。
风鸣心中动容,今日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当人处于悲伤亦或是绝望之中,我们能够做的只有静静的守护,看着她哭泣也好,亦或是说几句话也好……
燕沁只是点头,眼泪滴落在风鸣胸膛,良久她抬头泪汪汪的看着他,道原来我也会哭,都是夫君害的!
虽然落下了很多泪水,不过却也是心中已然释怀,这是幸福的眼泪,当密集的乌云化作雨水落下之后,绝对会是晴天!
风鸣轻笑,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这一次他承认是他的错,作为惩罚可以任由你处置。
燕沁像是听到了什么奇迹一样,她跟在风鸣身边这么久也没有见风鸣说过这样的话。
风鸣轻笑,看着她的神情便猜测到了很多,笑道因为我只对你说过这样的话。
即便是墨梦他也从不曾说过这样的话,或许是因为燕沁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吧,总觉得她需要人安慰,颤栗的身躯更是让他确认了这一点。
燕沁面色绯红把头捂进锦被之中,夫君不用理我,我只是觉得有一点热罢了!
风鸣……
他轻笑也不说什么,燕沁能够如此,至少就已经证明她现在是快乐的,如果可以还真的不愿意去打搅她,只是有些不该来的人来了,他自然是要表示一下。
风鸣冷眼,内力扩散直接将整个房间笼罩起来,而后杀气化作一柄长剑向一处刺去。
哗啦哗啦~
垂帘被内力震的哗啦直响,虚空中几滴黑色的血液落下。
燕沁闻声探出头来,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夫君……
锦被里,她下意识的拉住了风鸣的左手,能够不被人察觉就潜入到她的房间,实在恐怖!
试想,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也就代表他有可能出现在皇宫任意一处位置,那么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说是危在旦夕。
风鸣点头,抬手在她的脸上捏了几下,而后正色道这种人物却是很危险,所以他绝对不能留。
说罢他接连又点出几指着,房间瞬间一片狼藉,虚空中血液越发的明显,最终那人终于是出现在风鸣他们面前。
风鸣微微瞋目,几乎溃烂的肌肤,面容被面具包裹,这是傀儡的特征!
目前来看燕云不会去炼制这些怪东西,所以就只有可能是皇了。
他终于忍不住了吗?
风鸣冷笑,内力化作一只巨大的手中直接将面具震为尘埃,有他的内力压制,傀儡连反抗都做不到。
面具化作粉沫,露出的容貌竟然是大块头。不过他的面容已经与那些傀儡差不多,空洞的眼神,已经褶皱的皮肤。
风鸣有些不知所措了,大块头变成了傀儡,是皇炼制的?不久前他才说让皇放了霜与大块头,现在大块头在这儿,那是不是意味着霜也……
可是皇明明答应自己会放了他们的,不对皇说话绝对不会不算话,也就是说他们早就被炼制成傀儡了?那皇为什么要派他来呢?
皇与燕云两个人几乎都是谜团,他们说的话都是有真有假,风鸣已经茫然了。
他咬牙,感觉心跳的速度做来越快,心中那柄杀剑仿佛在诉说它有多没饮血一般。
燕沁瞬间就察觉到了风鸣的不对劲,而后一股内力打入他体内,风鸣这才恢复。
她开口夫君不觉得奇怪,他好像根本就没有攻击的意识。
风鸣恍然,这么一说大个子从之前就在这么个位置,即便是身躯被穿透也没有一丝表情。
所以他应该是一个死人,但是……
他肯定是傀儡,只有傀儡才能够在无形之中潜入。只不过这其中确实有一些风鸣不理解的地方。
为什么他不攻击呢?大块头一进入房间的时候风鸣便已经注意到了,只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