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块完整……
“少爷?老爷没事吧……少爷?”关着的门外传来下人担忧迟疑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今儿个轮到他打更夜巡,平时少爷虽有交待不许靠近老爷的卧室半步,但是这大院里任谁都将老爷那如厉鬼般的凄叫听了个分明,不禁有些提心吊胆,他壮了壮胆子才敢在门外一问。
此刻的姚华哪里还顾得什么,心中的苦恨正无处发泄,碰到这撞到枪口上了的下人,当然是狂怒大吼:“滚!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可老……”“没听到吗?!给我滚!滚!”屋外一阵疾奔声,很快又恢复了死寂,只有床上姚正昌渐弱的呼吸声和姚华压抑着的喘息……
姚正昌痛得昏昏沉沉,就连屋内的光由弱变强再由强变弱都没注意到,被疼痛磨折得快要昏死过去时又被那反反复复的扯痛拉回远去的意识,周而复始地轮回着,像是永无止境的炼狱,直到感到下体一阵油滑的粘腻,像有粘稠的液体自那平日里承欢的穴口涌出,紧接着又像有一团巨物从腹中滑进那狭小的甬道由内把紧径硬生生撑大,不同于前面的绞痛此刻所承受的是由内而外分裂身体的挣痛。
“华……儿……”恐栗地盯向慢慢下移的肚子,那巨物已来到了身体唯一的出口处,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的干涩喉咙艰难地磨出儿子的名字。顺着他的眼光,姚华亦注意到了他肚子的变化,张惶着速移到姚正昌的两腿间,小心翼翼地退去他的裤子。
只见他身下是一滩黄红交加的粘液,裤子里更是满满一裤裆,而后庭的菊穴还在流出类似的液体。穴内的红肉被里面的巨物推到体外,原本紧闭的出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直到撑大到原本的形状都看不出的不象样,姚正昌只觉得前面的疼痛胡乱加在一起的裂痛,整个身体硬直地弓了起来,嘶哑的声音发出最后的悲吼:“呃──”那巨物终于一下子从撑开的穴口滑落出体内,从剧痛中解放的姚正昌一下子虚脱地瘫在了床上,腹部隐约的作痛比起之前的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啊──”全身心放松的他却听到姚华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姚华整个身体砸到地上的声响。吃力地半睁着眼睛,用尽全力半撑起身体,没了大肚子阻碍很轻松地便能看清下体,“啊──”不──这真是从他体内出来的吗!若不是还有一小部分留在尚未完全合闭的xiǎo_xué内,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一团是从自己体内出来的!眼前染成一片血红,姚正昌实在无法接受地晕死了过去……
姚华惊悚地凝视着那团自姚正昌体内产出的物体,若说它为物体已是抬举了它,那真是不成东西的东西──一团血肉模糊的肉浆,有血且有肉,却像是将人肉剁了个粉碎再随意堆在一起黏成了一团,这样的血肉终究是无骨支撑,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便慢慢地散了架子没了样子,如剖开的猪肠血里带着肉末地向四周缓慢地扩散。
姚华竟还能在这逐渐散开的肉血中分辨出成型的小手指、半截小腿肚和白黑分明像是在瞪着他的眼珠子,还有那一大条长长的疑似肠子的东西,搅混在那一摊血肉之中带着血腥恶臭显得格外醒目,简直是有人将胎儿拉出剁了个烂透再塞回腹中!只觉得一阵子恶心,双腿发软头皮发麻,无力地窝在地上狂吐,吐也吐不出什么,只有黄色的胆汁,别开头,然不管闭上眼睛还是睁着看向天花板,脑海中却再无其它图像,只有那一堆令人发怵的恶心之物。
只觉得体内的气被抽了个精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日才恢复过来,勉勉强强站立起来,顶着发麻的头皮却是不敢再看向姚正昌下体半眼,侧着身子,将姚正昌身下的被单抽出来纠成一团,即使隔着布尚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肉感,又是一阵苦涩的胆汁涌上来。再拿了厚被裹起,才敢回头看向姚正昌。下体最大的那团已被包裹起,尚有些肉碎夹着血块堵塞着姚正昌的穴口,姚华只觉得整个胆子都吊到了口中,又是一阵反呕,怵着个头皮,双手颤抖得连纸都不能拿住,强迫自己将手伸下姚正昌的穴口将里面的血秽一点一点地抠出来,死命压抑着胃中的翻江倒海,手上的触觉反倒更显敏锐,那肉碎粘滑得与那生猪肉无异,藏于姚正昌的体内还被半温着,不高的温度却让姚华觉得如将手放入盛火之上的炼炉之中。
姚华觉得自己的胃正在阵阵抽痛,原本爱不释手的紧穴已被那肉团撑了个松垮,毫无弹性可言,内部肉轮间夹着些许生肉糜,他的手指一摸上便立刻依附到他的手上,小心翼翼地再将手指抽出,尽量不碰到姚正昌的肉壁,因为若是碰上便过碾压过手上的鲜红的肉糜,立刻便有血水压出,顺着姚正昌的洞穴滴滴答答地挤出来……
待到姚华大汗淋漓,本已汗干的衣服又添了厚厚一层臭汗,才帮姚正昌甬道里的碎肉血水清理干净,自姚正昌体内清理出来的血肉足有一捧手,此刻的姚华已经把胆汁吐了个干干净净,再面对这一手心的粘肉已无物好吐也已麻木,随意塞入棉被内将被子拖出院子烧了个干净,再打回清水帮姚正昌清理身子。此刻的他早已无心关心他事,自然也不知道下人之间开始流传的谣言,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