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开始跟他报告这些内容。
说到行程,他直接否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出面。
忙了一天,中午饭还是牟阳带回来给他,晚上下班,直接开车到余安安。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又见谭纵的牧马人停在门口,然后余安安下车,挥手道别。
余安安拿着门卡,听到身后那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安安。”
她诧异回头,虽然他打电话她没接,信息也没回,但来这等她,这些天了,还是第一次。
“你怎么来了。”
“我们谈谈。”
余安安摇头:“没什么好谈的,也不想跟你多说,以前的事我很抱歉,一直跟你讲个不停,我以为你想听。”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
“不了,上班累了,我想回去睡觉。”
余安安刷卡进门,江离刚要跟进,余安安冲门口岗位说:“这个人不是我们小区的。”
江离被拦下,“安安,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
“我和江总不熟,没什么可谈的,如果是公事,可以找谭总。”
她说完,大步向小区里走。
步子飞快,跟逃似的离开,走远些,才渐渐缓下步子,深吸一口气,她喜欢小风,不喜欢不是小风的江离。
江离不喜欢小风,江离排斥小风,她不喜欢,她讨厌他。
***
连着几天,江离找余安安,都被她拒绝,拒绝交谈,态度冷漠,与陌生人无异。
江离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撑着额头,手边翻着资料。
牟阳见他近来脸色不好:“如果太累就回家,或者找你的黄花菜谈谈心,我发现,你跟她在一起时,还挺开心的。”
江离没应声,目光落于白纸黑字上,却又有些神游,脑海中,出现余安安的脸,冷漠,拒绝。
“从你出院之后,有时我就发现你心不在焉的,不会是吵架了吧。”以前的江离,雷厉风行,对工作严谨认真,闲时也能插科打诨,玩笑几句。
但最近不知怎么地,工作倒是极其认真,甚至有点过于苛刻了,但闲时,感觉他就在放空。
江离依旧没应声。
“看来我猜对了,不会是你的黄花菜拒绝你了,把你踢下床?欲求不满?”牟阳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且事越大,他越爽。
“你不做分析,也没人当你智障。”江离冷声呛回去。
“你智商高,但你情商低啊,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感情这种事,我是见多识广,不在红尘,却片片红尘。”
早听惯了牟阳扯皮,江离扔下文件,身子重重的靠在沙发上,“她喜欢的是失忆时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
牟阳脸颊肌肉抽搐了下,咂舌道:“喜欢傻了巴几的你,不喜欢英明神武,精明睿智,博学多金的你。”
江离轻叹一声。
“靠,余安安脑子有坑。”
江离冷眼瞥向他,牟阳摊手,“好好好,她脑子没坑,我觉得,可能是她吃你以前那套路。”
“你这话跟没说一样。”
“如果说她不喜欢你,喜欢别人,这也是有可能。但她喜欢失忆时的你,不喜欢现在的你,我就想不明白,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在一起时,她总会提小风,提到他时,她很开心,我就像个局外人,听着他们的故事,知道这种感觉吧,真他妈操蛋。”
江离暴躁的已经开始飙脏话了,不是他风格,果然,已经压抑到极点。
周五,余安安正在上班,接到个陌生电话。
她接了起来,“哪位?”
“余安安,江离晕倒了。”牟阳火急火燎的吼着。
“什么?”余安安吓得手一抖,一整杯的水,都洒在桌子上,湿了刚打印出来的企划案。
“他去蹦极了,跳下去就晕了。”
余安安心都提到嗓子眼,“蹦极,为什么去蹦极?他干嘛去蹦极?”
小风去蹦极,晕倒过两次,头痛起来全身发抖。江离为什么也要去蹦极,对一般人来说,是娱乐,是挑战,但对江离来说,很致命。
“就在云水渡,你快过来。”
余安安想都没想,跑到谭纵办公室,说了声请假,直接跑下楼。
谭纵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余安安跑了出去,怎么了这是?
余安安招了辆出租车,报上地址,手机在手里紧紧攥着,背后一层冷汗。江离这个神经病,不是忙吗,忙什么,忙着去蹦极玩吗。
云水渡是南郊旅游区,有蹦极这个项目,打车到这不到二十分钟。
她往里跑去,看到江离的那辆车,狂奔过去。
拉开车门,江离正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
迈腿上车,直奔江离,“醒了吗,好点没,怎么来蹦极了,昏迷多久了,为什么不送医院。”
一连几个问题,噼里啪啦脱口而出,慌乱又担忧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