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这已经是第三回了。
可见小天的魅力不凡,下至三岁小孩上至八十岁老阿妈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新月,十一点了,你不去见总裁吗?”田甜在旁边提醒。
我悄悄的回道。“能不去就不去,也许欧总一忙就忘记了呢!你没看到她们的满面凶光吗?我真怕下来后被她们生吞活剥了!”说完我继续将手中的客户资料输入电脑,回车,搞定!
“铃……”电话铃声在这时特别刺耳。
组长接起电话。“你好,丽都营销部,啊!欧、欧总,好,好的好的,我马上叫她上去。”组长毕恭毕敬的说完,挂了电话,朝我吼道:“古新月,你可真大牌啊,还要总裁亲自“请”你上去。“
“啊!可不可以叫别人去!我很忙!”我推拖。装作很忙的样子,急忙将刚刚已经输入完的资料又找出来准备再输一遍。
组长单手叉腰,一手指着电梯:“忙也要去,现在,立刻,马上,go。”
哇,组长发火,不同“凡响”。
我立即识趣的快步向电梯走去
在我无耐的踏进30楼的专属电梯时,仍旧感觉到众人的道道妒火怨气。
我不得不感叹。唉!果然是“春天”到了。突然想起一首诗: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不不不,也许该改一改,应该是:春色满园关不住,“数”枝红杏出墙来。也许不太贴切,但想到同事出墙的感觉……
哺!我被自己逗乐了。
电梯数字30亮了,叮!
我踏出电梯,立刻被眼前空旷的大厅惊呆了。
头顶是一个非常大气的吊灯,象一个倒吊在空中的数层的生日蛋糕。白色与黄色的灯光交相映辉,甚是好看。壁上有一些我看不懂的名画。几张简单的黑白布艺沙发摆放在大厅中央,却不显突兀,给人以简洁时尚的气息,一点也不象办公的地方。
我环视四周,估计单这大厅至少就有两百坪以上。真是浪费资源啊!
走在地板上,还有回响之声。
这一整层楼都是他的办公室?太豪华了,太奢侈了吧!!!
走过大厅,我在转角看到了杜雨,他看了看手腕的手表,一脸责备:“古新月,你来晚了,总裁等你很久了。”
他嘴里这么说,身体却挡在门前,一副防贼似的看着我。
我感觉得到,他不喜欢我。
“你挡在这,叫我怎么进去?”
他愣了一下,很不情愿意的退到一旁。
我将手放在门上,正准备推门而入,却终于抵不过心中的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为什么连小天上班也相随左右,两人的关系终于要由暗转明了吗?
他黑着脸说:“我是欧总的秘书,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秘书?他居然是小天的秘书?也就是说他们每天都出双入对吗?
……
我的心沉到谷底,脸色难看的推开了门。
似乎就在等我推门这一刻,我刚走进若大的办公室,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天披头质问:“昨天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手机也不开?”
不是叫我上来寻问工作吗?
原来是问昨天我失约的事,昨天他真的有来找过我吗?
得不到我的回答,他不耐烦的站了起来,脸色阴冷的朝我走来。
他擒住我的手臂,拖了过去。
“昨夜跑到哪里去了?”语气里有丝隐忍的火气。
他收紧了的大手,疼得我大叫,“啊……好痛啊!”
“放手啦!”干嘛那么喜欢使劲的拉我啊!老喜欢把我当货物一样拉来拉去的。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松了点手劲,却仍强势的问道:“说,昨夜你去了哪里?”不知想到什么,倏地眼露凶光,“难不成昨夜你和黑泽炻在一起?”
“才不是,你别胡说。”我挣脱他的钳制,愤怒的瞪他。他凭什么这么冤枉人。
他知不知道,他现在的语气就好象一个吃醋的丈夫,一个好象抓到老婆偷腥的丈夫。
但,也仅仅只是好象。想到门外的杜雨,想到他们的朝夕相对,瞬间打散了我所有的妄想。
也许是看我反应激烈,他放缓了语气:“哦?那你倒说说,昨天你跑去哪了?”可他的眼神里却有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威胁。
干嘛啊,我又不是犯了什么重罪,干嘛一副审犯人的模样对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嘴硬的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他低下头来,凝视着我的眼睛,不知从我闪躲的眼神看到了什么,释然一笑。
然后更奇怪的是他的眼里开始有种熟悉的情绪在波动。
空气的温度似乎也随之上升了,我的全身竟然有些发热,身体微微颤抖,似期待似恐惧。
我红着脸,僵直的站在那里。心狂猛的乱跳,读懂了他眼中的含义。
他不会是又要吻我吧!
为什么?
其实我心底很想问个清楚。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如果我问了,他的答案会是什么呢?
一定不会是我所期待的答案……
所以我犹豫了,害怕了……
……
忽而想到杜雨还在外面,我立即伸出手捂住嘴。
不行,绝不可以。
我的举动惹怒了他,他黑瞳一冽,伏下身来,我的头左右闪躲,逃避着他,也逃避自己的心。
他一手只锁住我的手腕,一只手定住我的后颈,就在四片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