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来的?”碧水看着眼前的凌夜寒没好气的问道。
“从正门进来的”凌夜寒丝毫不感心虚,理直气壮的看着眼前的丫头。
两边的侍卫看到凌夜寒惊讶不已,上前不是不上又不是,呆原地紧紧瞪着凌夜寒。
碧水扫了一眼凌夜寒看了看里面的花之荨
“看什么?”凌夜寒挡门口,一点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往日此时宫主已经沐浴完毕”言下之意就是来收拾清理一下的。
“主子沐浴不一旁伺候着,瞎跑什么”凌夜寒板起脸佯怒,要是这丫头里面伺候着,兴许就没刚才的事情发生了,归根结底都是这丫头不。。。
虽然旁都说凌夜寒如何如何不好,可宫里她依旧是主,碧水委屈的看了一眼凌夜寒,“宫主沐浴从不留侧的”至少自己来这里这几年都是这样,宫主除了让下沐浴打水,撒些花瓣之类的活,其他洗浴时间是不允许别房间的。
凌夜寒眼珠转了转,原来这样,表面却依旧板着脸,“嗯,赶快进去收拾吧,水早就凉了”说完凌夜寒微微一侧身,让出一条道,碧水听后连忙进去也不再纠缠。
凌夜寒出门再看看两旁一脸警惕的侍卫,一帮没用的家伙,刚才如果这些发现自己的行踪把自己挡门外,会有刚才房间的事情发生么?想罢冷哼一声,瞪了两旁一眼,大摇大摆的离开。
☆、针灸疗法
回去之后凌夜寒越想越不对,且不说自己从前从没对女人动过情,就算觉着哪个女人漂亮至极也不会做出那晚那样出格的事情,一定是花之荨这女人有什么妖法,自己不是傻子,那女人打得什么主意自己一清二楚,可唯一想不通的是如果是她搞的鬼,为什么都进行到一半了那女人又忽然发脾气不乐意了,为什么呢?如果不叫停的话,自己已经把她....
呸呸呸!想什么呢,凌夜寒摇摇头,努力甩掉自己这个可笑的想法。
“凌夜寒!”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凌夜寒诧异的望过去,只见那个叫青竹的女人正带着几个手下朝自己的房间走来,刚才那一声八成就是她喊得,不知道她这阵仗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昨晚冒犯了花之荨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想想昨晚自己和花之荨大家都是你情我愿,不存在强迫之说吧,不对!明明是自己受了迷惑,自己才是受害者好吧...
还没反应过来,青竹已经带人来到跟前,凌夜寒坐在那里有些不明所以.
“带走!”青竹严肃的看着凌夜寒冲手下一挥手。
还处在迷茫状态的凌夜寒就这么被青竹的手下一人托着一只手臂架着离开房间。
看这阵仗凌夜寒有些慌了神,好吧,她承认那晚自己得负主要责任,仔细想想花之荨那晚确实不存在使用妖法的可能,一切都是自己色胆包天,鬼迷了心窍,与她花之荨无关,可仅仅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就把她拉去处以重则,这未免--,想到这凌夜寒歪着脑袋一脸惶恐的看着青竹“哎哎哎,有话好好说,昨晚的事情我承认是我不对,我道歉,可你们也不能....
“昨晚?昨晚什么事情?”凌夜寒的话还没说完,青竹便冷着一张脸皱眉看着她。
凌夜寒眼珠一转,咦,不是因为这个事情,看来花之荨并没有将昨晚的事情告诉青竹,也对,被人那样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
“哦,没事”凌夜寒敷衍的说了句,话说不是因为这事那这些人准备把自己拉到哪去?
虽然知道有些蹊跷,但是凌夜寒不说青竹也没多问,只当这人又发了神经。
“你们这是打算带我去哪儿?”凌夜寒狐疑的看了看旁边的两人,要不是青竹这女人的功夫深不可测,明知道打不过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功,否则她早就挣脱这两人的钳制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美女,也是要顾忌形象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喂,架的人是我,我不管谁管
...
最后凌夜寒被带进了一个小黑屋,屋里还有一个老头正襟危坐在那里。
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装的跟个世外高人一般,凌夜寒鄙夷的看了那老者一眼得出结论。
“有劳薛神医了”青竹上前朝老者作了一个揖,态度很是恭敬。
“嗯”薛神医捋了捋胡须,一脸和蔼的看着凌夜寒。
“坐下!”青竹面无表情的看着凌夜寒,这丫头比眼前的神医还要高出半个头,这让他老人家怎么诊病。
“切”凌夜寒嗤笑一声,桀骜的把脑袋扭到一旁,把她带到这么个地方也不说什么事情,真以为她是个木偶--任人摆布啊。
“把她按到座位上”青竹冷冷的吩咐自己的手下,话音刚落,凌夜寒就强行被按到座上。
“你们...”
凌夜寒有些恼怒的看着青竹,敢情真把自己当木偶了啊,自己可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有为少年,是个正儿八经有思想的人,但看了一眼青竹那张脸,凌夜寒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薛神医看了一眼凌夜寒微微一笑也不做解释,撑开她的眼皮看了一下她的眼睛,又扒了一圈她的脑袋检查是否有伤痕。
凌夜寒默默的忍受眼前这个老头对自己动手动脚,要不是青竹这个女人自己早就一把掌朝这老头扇过去了,什么尊老敬贤,统统见鬼去吧。
“一般病患失忆可分为四种症状,
局部性失忆症:病患对某些创伤事件发生前后数个时辰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