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刚才来的路上碰到一个小乞丐,当时心神恍惚没有过多注意留意小乞丐的举动,但是最后他起身的迅捷还有离开时的速度分明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肯定就是他偷的,私以为凤鸣城人人穿的衣着华丽,乞丐本来就不多见,却原来是专门偷人钱财的骗子,这个混蛋!
把包裹放在柜台,直接出门去找那个乞丐,凌夜寒为了安全起见不敢明目张胆的大肆搜罗,只能小心翼翼的找,可是跑遍了整条街也没看到那个小混蛋的影子,别说他了,连半个其他乞丐的人影也没见到。
凌夜寒跺跺脚,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小乞丐!别让我抓到你,抓到你我活扒了你的皮。
凌夜寒无奈又重新回到客店,
“姑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掌柜的难得关心的看着自己的客人。
凌夜寒冷着脸不说话,钱都被偷光了还闯个什么劲,早知道母亲的钱她就该多拿点,多放一个地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身无分文的地步。
“姑娘,你的押金足够了,还略有剩余,这是剩...
凌夜寒烦躁摆摆手打断了掌柜的话,“我剩下的钱还够住几天?”
“这个,还能住四天”掌柜的犹豫了一下,抬起想了想。
凌夜寒闭上眼睛叹口气,怎么这么倒霉的事情被她碰上,想我堂堂万圣门门主的得意弟子居然栽在一个小乞丐手上,一世英名啊,一世英名啊。
“好,钱放你这吧”凌夜寒拿起柜台上的包裹,给掌柜的说了一句,随后迅速闪到二楼。
走进房间,把门窗都关好,躺在床上看着屋顶。
是不是应该考虑返回万圣门了,可是自己就这么出来几天什么都没做呢,现在就回去那也太丢脸了,本来还还等着比武大会的时候直接去离朝城和他们会和呢,到时候为师父挣回一些脸面,自己擅离师门的罪责也许就能一笔勾销,师父也会对她既往不咎了。算了,人要脸树要皮,怎么着也得撑过去这两个个月再回去,否则就这么回去那自己也太没面子了。
打定主意之后凌夜寒也就踏实了一些,困意渐渐袭来。
凌夜寒觉着这提心吊胆的日子过的太痛苦了,一天都是神经紧绷,睡个觉也不敢大意就怕师兄找上门来,于是凌夜寒就这么处在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夜寒睁开眼时,窗外天已经黑了,犹豫一下走出房间。
下了二楼果然客人已经不像昨天那么多了,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坐在那里,那些观礼的大多也都是住一晚也就走了,如果不是钱财被盗困在这里无法动身的话,那我想我也早就走了。
要了一杯免费的茶水坐在那里慢慢的喝着
“好好的亲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定就不定了,我们的宫主也有儿戏的时候啊”
凌夜寒抬起头看了看说话的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那人说完还颇为可惜的摇摇头。
听完这话凌夜寒挑了挑眉,怎么,亲事吹了?
“是啊,霹雳堡的少主,多好的一门亲事啊,说散就散了”
一旁擦桌子的小二也是一声叹息。
平心而论,散了也好,那小子根本也配不上花之荨,凌夜寒想到这怎么觉着自己内心有股幸灾乐祸的意思。
“但愿这次霹雳堡不要因为这事和我们凤鸣城结下什么梁子才好”,
小二看没人附和他有说了一句。
不过仔细想想那女人取消这门亲事,她怎么就觉着这事和自己有关似的,凌夜寒内心有些隐隐不安。
“那小二你知道宫主为什么执意要取消这门亲事么?”
凌夜寒拿起茶杯放到嘴边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句。
兴许是听到有客人搭他的话,小二立马来了精神,那张桌子擦到一半就不擦了,跑到离凌夜寒最近的一张空桌上装模作样的擦了起来。
满脸黑线,这就是八卦的力量么、其实凌夜寒想说小二你要装也得找个像样的道具不是,那张桌子明显已经被擦过了锃光瓦亮的。凌夜寒有些不适应小二的这种堪比妇女的八卦精神,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据说是因为一个女的才把霹雳堡的少主给踹了的...”小二似乎没看出凌夜寒的不自然,迅速趴到她的耳边小声的告诉凌夜寒她知道的秘密。
果然和自己有关么?不,严格来说不是和她有关,是和那个叫初见的有关,凌夜寒皱眉轻轻往后仰了仰身子,这小二的架势,简直了。
“还有的说是咱们宫主压根就看不上厉少堡主那个怂祸,我还听说就是在交换定情信物的时候,那男人哆哆嗦嗦的连咱们宫主的手都不敢碰,最后还是宫主把信物拿过来戴都没戴就给放在一边了,你说这样的男人的能配得上咱们的宫主么?”小二说这话时一脸的嫌弃。
听小二这意思好像问题是出在了那个厉少堡主身上了,单纯的是因为花之荨看不上厉向南吧。
这么说和自己的关系应该不大了,本就就是花之荨认错了人,一场闹剧而已,现在她也已经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初见了,应该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了。
“那你知道万圣门来送礼道贺的弟子还在不在凤鸣城了?”凌夜寒把最后一杯茶喝完,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那小二。
“早走了,他们和离朝城的使者据说是第一批离开的客人,人家都是贵人事忙,当然得早走了,难不成还住在咱们这啊”小二挥挥手。
听到这个消息凌夜寒心里一阵雀跃,师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