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如此麻烦的事,下回一定要注意了【握拳】
☆、(18鲜币)063
秦曼芝一心往前走,她没有听到潘大成的感慨,也没有看到他脸上浮现的无奈和感伤。
下班後,秦曼芝把过去就医的病历和x光片全都翻了出来,拿在手里,反复思量。
上次,凌渊诚提议以家暴为理由离婚,被她拒绝。但现在看来,并非不可行。毕竟,有病历和x光片为证,又有她现身说法,污蔑戚旭南家暴的成功机率很大。
只要家暴成立,离婚自然就水到渠成。
只是,要昧着良心做这样的事,秦曼芝过不了自己这关。
就在秦曼芝左思右想犹豫不决时,凌渊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後,默默的陪她端详着那x光片上白森森的骨头,直到秦曼芝无意识的叹气,他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没事看这心烦的东西做什麽?”凌渊诚很自然的伸手将那些病历和x光片拿了过来,嘴里说着不叫秦曼芝看,自己却看得非常仔细,还不时的瞅瞅她,比照着受伤的部位,好象担心会碰到她的旧伤,害她骨折似的。
“没什麽,就是看看。”在没有下定决心之前,秦曼芝暂时不想告诉他她的打算。她想收起这些东西,可是凌渊诚将病历藏在身後,秦曼芝站起身想去抢回来时,忽然发现凌渊诚的颈间和衬衣领上各有半个红唇香印,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差点呛得她咳嗽。
秦曼芝讪讪的笑了一下,退了回来。
凌渊诚本来还想逗逗秦曼芝,跟她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见她戛然而止,神情尴尬,眼神闪烁,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手上有口红的残痕。
“该死!”凌渊诚暗自骂了一声,没有慌乱的去搽那红唇印,只是把那些病历塞到秦曼芝怀里,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简单的清洗干净後,没人事的又走了出来。细心的秦曼芝发现他衣领上有水渍,那印子淡了不少,忍不住捂着嘴吃吃笑。
凌渊诚好久没见秦曼芝笑得这麽开心,不禁松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说:“笑吧笑吧,现在胆子也大了,敢笑学长了。”
“哎呀,吴燕说过,男人经常要逢场作戏,你做生意,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多吧。”秦曼芝指了指他的耳後,那里还有他没洗尽的唇印,笑道:“你这里还有……嗯,这香水的味道好冲哦,好呛人!”
“哦,现在的女强人,都爱用这种味的香水。”凌渊诚将外套脱去,一点都不忌讳的当着秦曼芝的面换上了家居服。秦曼芝背对着他将病历都收整好,再转身时,他已经一身清爽的站在自己面前。
凌渊诚等了等,见秦曼芝没有任何反应,有些不甘心的问:“你不生气?”
“生气?”秦曼芝直起腰来,不解的望着他,问:“为什麽生气?”
“学长在外面谈生意,被这麽多女人围着,小乖你不生气?”
“呵呵,学长,你又说笑了。”如果秦曼芝说自己听不懂凌渊诚的暗示那是假话,但她只能装傻,避开他炙热的目光,轻描淡定的带了过去。但是凌渊诚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她,他上前扳过她的肩,又问:“你真得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曼芝推不开他,只好捂着鼻子,抱怨道:“学长,你喝醉了!”
“我如果真得喝醉了,我现在就会要了你!”凌渊诚突然暴怒,他气愤的甩开手,用力的乱抓了一下头发,红着眼睛,仿佛变了一个人,象狼一样瞪着秦曼芝,吼道:“我要是真得喝醉了,就不会这样人模狗样的跟你说话!”
“呃……”秦曼芝惊骇的倒退两步,她从来没有见过凌渊诚这样失态,如中邪般,濒临崩溃的边缘。
只不过几秒的失神,凌渊诚很快镇定下来,他见秦曼芝受惊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没有控制好情绪,双手用力的搓了搓脸後,又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温和亲切,平易近人。
“小乖,刚才学长吓着你了?”
“哦,没……就是……”秦曼芝顿了顿,觉得多说多错不说没错就摇了摇头,说:“没事了……学长,今晚你去哪睡?”
“就在这里啊!”
“你不去宾馆?”
“不去。”
“过两天就中秋了,你不回家?”
凌渊诚皱眉,他似乎对秦曼芝问他回家的事很反感,但他只是轻笑着,没有回答。
秦曼芝见他不应,叹气,又问:“学长来这里有段时间了……工程还没有弄完?”
“既然是工程,当然不会这麽快……少说也要几年吧。”凌渊诚说得轻描淡写,却听得秦曼芝心惊肉跳。几年!如果她再不想出办法,看凌渊诚这架势,是要跟她“同居”好几年。
两个你一言我一句没油没盐的说着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秦曼芝狐疑的望了凌渊诚一眼,发现他目光闪烁不定,脸上划过一丝惊慌之色,当下觉得不对劲,便自己上前开门。
来者是戚旭南,一脸阴郁,在看到凌渊诚的那一瞬间,变得更加阴森可怕。
戚旭南不顾秦曼芝反对,将她搂在怀里,大步走到凌渊诚面前,针尖对麦芒的下了逐客令:“我和小芝麻有家事要谈,不方便外人在场。”
“这里不是你家,还容不到你说话。”凌渊诚看到来者是戚旭南时顿时松了口气,反驳他时,语调也没那样刻薄,只是镇定自如公事公办的口气,乍一口,好象法官在宣读判决书,不带一丝感情,却有着不容质疑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