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二十八?和我一样大,真看不出来。”大婶有些艳羡,又有些不好意思。
叶展笑着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大婶,看起来更饱经风霜,也许自己这不幸的一生并不是那么糟糕,上帝对很多人更加残酷,只是每个人都只看到自己的苦而已。
“孩子多大了?”叶展问。
“七岁,上小学了。”大婶笑得有些腼腆,那黑红的肌肤上已经有了皱纹,笑起来的时候却淳朴可爱。
叶展笑笑,看向那趴在床上看画的小孩,二十一岁就生了孩子,这样的人生和自己迥然不同,也许必然经历很多苦难,但谁又能说这样的人生一定不幸?就像戈壁上的芨芨草,纵然及不上南方温润土壤上生长的绿树红花,却也年年枯荣不绝。
也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