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插进去,与男孩十指相扣,而后又放开,不断重复。
寝室里响起轻微的鼾声,看来有人已经睡着了。
苏一帆的手立刻不老实起来,流连于白陶的胸口,又滑到下巴,捉着男孩的脸蛋直视他湿润的双眼。
怕不怕?他无声作着口型。
白陶撅着嘴唇,眯着眼睛凑上来亲他,末了才用气声说不怕。
他们动作大一点床板恐怕就要发出抗议的声音了。
不是床架不够结实,而是他们俩都不是身量娇小的人物,即便都算是偏瘦的体型,也未必能够保证能够大幅度地动作。没人会去冒这个险。
寝室里其他人似乎都已经陷入沉睡。苏一帆修长的手指在白陶内裤边缘的肌肤来回滑动,时不时勾进裤边里。
“摸摸我。”
白陶乖巧地点头,忍不住舔舔嘴唇,伸手探进苏一帆的胯下,从饱满的yīn_náng开始抚摸,轻轻握在手心里,手指一遍遍拂过柔软的褶皱,再慢慢往充血涨大的柱身摸索,从根部撸到guī_tóu,再一遍遍重复。等到手中的巨物完全挺立,他才小心拉下男人的底裤。
于此同时苏一帆也有了动作,两指滑到白陶会阴处来回地按压。软胖的yīn_chún在外力下向内陷入,刺激到仍未苏醒的花核。他不断地用力勾勒着指尖下的凹陷,直到沾染上湿意,挤压着布料夹进大yīn_chún里。
白陶则握着自己和苏一帆的yīn_jīng,小幅度地套弄,沮丧地发现两个人尺寸的差距不是一点点。他没办法同时握牢两根怒昂的男根,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挺动下身磨蹭,还是苏一帆附上他的手背,带着他动作,才让硬热的器官一起舒爽地绷得更直,直到同时pēn_shè出白液。
苏一帆堵住白陶的嘴,把男孩即将出口的呻吟全都吞进肚子里。
“睡吧,明天再清理,我喜欢你身上留着我的东西。”
白陶点点头,他也的确困了,眼睛微张着,只留出一丝眸光,任由男人梳理他微微濡湿的刘海。
他就这样带着下体的黏腻,安稳躺进男人的胸膛。
11.
苏一帆的生日是11月11号,非常吉利的日子,好友纪戈曾说他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注定要孤独终老,却是没想到他反而是所有人之中最早定下的。
往常到他的破蛋日,几个私下关系不错的朋友总要聚一聚,这次也不例外,提前一周纪戈就打电话来确认他的行程。
“你是说弯就弯,比我弟还不争气。”
“爱是不分性别的,不要那么庸俗。”
苏一帆笑得轻巧,他可不打算让白陶的秘密公之于众,这种私密的事情,他们家的人知道就好。
“真以为我没打听?阿姨真的是铁腕,新一代的武则天啊。记得带嫂子过来,上次见他都没能仔细看看呢。”
纪戈说的是婚礼的时候,他当时不以为意,满心以为这只是场闹剧,维持不了多久的。
“他还小,被你们叫得这么老?占我老婆便宜啊。”
“哎呦我天,这才……半年吧,看你维护的,苏一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痴情男子。”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行了,时间我是给你们留了,人我也会带来的。”
纪戈,他亲弟纪戎,杨瑞行,舒函,苏一帆在国内还时常联系的好友就是这么几个人了,除了纪戎之外都是a大同一届的学生(苏一帆的身份还是留学)。聚会地点定在纪家的在他公司附近开的会所,这边有包厢服务,西餐菜式也地道,适合他们这种小规模的私人聚会,以往念书的时候几个人也常来,反正账都记在纪戈头上。
到了光棍节的当天,苏一帆早早出了办公室,开车去了约定好的地点。毕竟是个热闹的日子,满大街都是些年轻学生。到了地方他给白陶打了电话,提醒他路上小心。
纪戈平时都在他自家各个五星酒店之间跑,今天也算是以苏一帆的生日为借口忙里偷闲。
“哎嫂子呢?苏一帆你说好要带你宝贝童养媳过来的……”他拿着菜单,抬手招呼苏一帆。
“他不是,”苏一帆放下包捡了座位坐下,凉凉瞥了纪戈一眼,“从小放在我家里养的才叫童养媳。”
这个人完全抓不住重点啊……纪戈开玩笑的兴致一下被掐灭了。苏一帆真的就这么不有趣。
“没事,趁着嫂子没来我送件礼物给你,回去好好用。”
纪戈递来一个礼品盒,重量很轻尺寸却不小,猜不出是什么东西。以前也不见他这么体贴热心,苏一帆投去一个狐疑的眼神。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算是我补的新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