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脑中已经勾画出ra酒吧,新丽酒店,子堂街和p总部的路线图。
虽然这几个位置听上去隔了十万八千里,但如果真如孟泽希所说,是去新丽的路上被临时叫走的,这个路线是完全说得通的。
这个人虽然态度有些不对,但没有说谎。
且他提供的时间点和死者遇害的时间点完全吻合,傅航那边鉴定的结果,案发时间就是十二点半左右。
她也相信孟泽希并不是凶手,那么按这个时间线盘算的话,在辛雨晴下车的时候,凶手必然已经埋伏在子堂街了。
子堂街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她立马追问,声音和刚才的淡然已截然不同,细听还有些急促,“你放辛雨晴下车的地方是不是子堂街南街?”
孟泽希眨了眨眼,“好像是吧,怎么了?”
“当时有没有注意到旁边有其它车辆停在路边?”
这么冷的天,一个早有预谋的罪犯也不可能只身埋伏在街边,必定是等在车上的。
她之前的判断也没有错,凶手除了半夜开了车出门的李翰宇,别无他选。
“这我可真不太记得了啊……”孟泽希摸了摸鼻子。
室内静了半晌,董任峰似乎在考虑童言所问话中值得商榷的地方,而童言脑中的拼图已经完成了大半,只差一点,现在就只差关键证据了。
只要孟泽希能记起当时路边还有没有另外的人,案件基本已经明朗。
只片刻,孟泽希突然一拍桌子,脸上出现兴奋的神色,“对了!”
“我车上有blackbox!我这两周都在国外,没有人碰过我的车,那天的记录应该还在!”
☆、015
话音刚落,孟泽希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便直接夺门而出,一溜烟跑没了影。
连童言都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个二世祖莫不是把这当成是侦探游戏了吧?
就算他只是无聊,但这样兴奋的反应和如此积极的态度……
总叫人莫名不爽。
这边连栩和杨新刚搜查完辛雨晴的包,正要拿着整理好的资料往董任峰所在的质询室送去,旁边一个人影疾驰而过,恍惚间只感受到一阵疾风。
两人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眼中看出一抹疑惑。
而后又看到门大开着的质询室内,童言二人脸上的无奈神色,颇有一丝面面相觑的意味。
连栩闷笑两声,率先走进质询室,顺势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董任峰,“辛雨晴包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一些化妆品和钱包,钱包里的证件和银/行/卡经过查证和死者身份都对得上。”
董任峰点点头,嘴边似有嘲意,“这个辛雨晴……还真是肯下血本,连身份证和银/行/卡都敢丢在别人车上,套路不是一般的深啊。”
“你就这么肯定是辛雨晴故意把包丢到孟泽希车上的?”杨新又递上一张纸,“这张□□不是她常用的那张,但余额也足够让人有些意外了。”
“多少?”董任峰问。
杨新伸出三个指头,还煞有介事地晃了晃,“三百万。”
童言轻笑,“这笔钱应该就是秦典和李翰宇的作案动机了。”
“什么意思?”杨新不解,“他们想要吞下这笔钱才杀人的?但他们连死者的银/行/卡都没有,说不通啊。”
“恰恰相反,”她努努嘴,“这笔钱应该是秦典和李翰宇给辛雨晴的封口费。”
“封口费?!你是说这笔钱是他们打给辛雨晴的?他们俩条件虽然都不差,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一笔钱吧?”杨新追问道。
“就是因为金额太大,才能判断出这笔钱来历不明,至少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赚到的钱。”这次董任峰抢先一步开口,语气中的笃定引来童言侧目。
他能做上队长,也不全是因为常年累积的经验和高人一等的体魄,该有的推理能力也绝不会差,有些事不是他不懂,而是在拥有切实证据前很多事都不能做。
连栩也跟着点了点头,“他们应该就是想隐瞒这笔钱的来历,又不想让辛雨晴继续威胁他们,才会痛下杀手。”
童言眯了眯眼,“威胁”这个词用得精妙,她之前想的是分赃不均,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杨新看着口径空前一致的三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
这些人都是怎么就能仅从辛雨晴异常的消费水平就能判断出这么多呢?诡异的是,凭借对犯人的勾画做出判断的童言这样也就算了,怎么连一向以事实证据为主的董队也变成这样了?
似是看懂了他的想法,童言缓缓开口,“事实上不仅辛雨晴,秦典和李翰宇两个人的工资也明显与他们的消费水平不符,他们之间必然是存在联系的。而在这三人中,唯一和其他两人都有着紧密联系的,只有秦典。”
“所以,秦典就是那个有着秘密资金来源的人。”董任峰点了点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