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感觉,我于是就向着这根图腾柱靠近了几步。越是靠近这根图腾柱,我的身体里那种阴冷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而随着我的快速靠近,我发现,我对这根图腾柱有了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好像这根图腾柱对我很重要一般,又好像它是我的亲人一样
等我彻底的来到了图腾柱的跟前,然后双手抱住这个柱子之后,一瞬间,我身上的那种阴冷感如潮水般的退去。而之前所产生的所有感觉,也都消失不见了。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就这么一瞬间,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似的。
看着我面前这根高高伫立的图腾柱,我就想,要是它不存在该有多好?要是它不存在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召唤什么蚩尤的宝藏了?
如果我能把这根图腾柱给搞没该多好?
不过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也就是想想,实际上,我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在看着这根图腾柱的时候,我又想到了之前韩飞燕说,李长娟动用那暗室里的七具坛奴在这一代附近挖了几个坑洞,而且其中一个坑洞就让汉子和阿聪掉了进去。我现在突然在想,那剩下的几个坑洞哪儿去了?这里之后也没少来过人,也没见谁再掉进去啊!难道剩下的坑洞后来又被李长娟发动那七具尸体给暗地里埋了?
摇了摇头,我赶紧停止了我这样的胡思乱想,我发现我挺傻逼的,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思去想着这里有没有坑洞的破事儿,脑袋简直让驴给踢了
叹了口气,我就从图腾柱这边离开了,然后我又在村子里其他的地方溜达了起来。
像是想要记住村子里每一个地方一样,我走了很多的地方,我甚至来到了帐篷区这边,看到这里还遗留的几个帐篷以及曾经这些男人留下来的生活用品。回想着昔日我们第一次进麻姑村的那个景象,回想着张七和杜杰两个人美美的讨论村子里女人的画面,我就觉得特别的心酸,仿佛那一刻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在村子周围转了一圈儿之后,我就回到了韩飞燕的家。然后我躺下来之后,就继续补了一觉。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左右。等我醒过来之后,我看到李长娟已经出现在了我的家里,现在就坐在了我的床沿边。
见李长娟出现在了我的床沿边,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问她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啥时候来的?”
“刚刚来而已,我就是随便来看看,看看你小子在我离开的这么一会儿到底乖不乖。”李长娟对我笑着回道。
“切!话说你今天和李欣出村干什么了?”我问道。
“去找阿聪和汉子了。”李长娟回答的很轻巧。
“嗯?你去找他们?你找他们干什么?”我赶忙问道。
“就是跟他们谈谈心呗,让他们掂量掂量自己的那点儿斤两,不要跟我作对,让他们顺从我。顺便让他们告诉我他们的生辰八字,然后从他们的身上取走了一些毛发指甲什么的,要是他们不听话,我就用这些东西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话说你能用别人的毛发和指甲做什么啊?还有,你问人家生辰八字做什么?”
听我这么说,李长娟笑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术,名字叫做降头术?”
“降头术?那是什么?”听李长娟突然莫名其妙的说起了这个术,我就觉得有点不大寻常了。
“想知道?”李长娟对我阴笑道。
“你说说看。”我对她回道。
见我这么说,李长娟站起身来,然后轻吐了一口气对我道。
“降头术是一种极为厉害的法术,你也可以把它说成巫术。”
“巫术?难道不是道术吗?”因为李长娟自己说她是个道士,之前又跟我们展示了诸多道法,所以当她说这种术不是道术而是巫术的时候,我才会多此一问的。
见我这么问,李长娟对我回道:“不!它虽然有借鉴道法的部分,但却不是道术。”跟着她又对我解释道
“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某种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降头术本质即是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
“制服?杀害?!”听到李长娟说出了这最后两个词,我当时就有些不淡定了。要知道,李长娟可是握有我儿子的指甲毛发的,而且我儿子的出生年月日她肯定是知道的,也就是说,她同时也掌握了我儿子的生辰八字!
没理会我的话,李长娟继续道:“降头术运用较为低级的是“药降”和“五毒降头术”,这两种降跟蛊毒差不多,是通过蛊药或者蛊虫达到目的。药降发作之后,使中降者其全身腐化、溃烂而死亡。五毒降一旦发作时,中降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因为他的体内会突然孵出许多怪虫,自他七孔中钻出,其至肚破肠流。施降者依其“药”引,将这类降头称为蝎降、蛇降、蜘蛛降、蜈蚣降及蟾蜍降;至于哪一种降头最厉害呢?那可没个准儿,端视施降者的功力而定。”听李长娟说了这样的话,我当时都有了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不过,我会的降头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