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伙计!你又较真了!”抬手与宋熙斟杯酒,王宽挥手让小二下去,“那小哥不过是与你说个故事,你何必当真?”
“这故事里怎会有假的?”宋熙按住王宽倒酒的手腕,拉余慕娴来说理,“贤侄,你快快与王伯父说说,方才那故事何处有假的……”
“若不是假的,你方才又在与那小二争什么?”王宽皱眉。
余慕娴道:“宋伯父与那小二争,不过是想看看这阁子的掌柜是谁……”
“这掌柜莫不是有什么神奇之处?”王宽脸上的沟壑又深了几分,“按说不过是个邺城的流民……”
“为何是流民而不是其他?”心中闪过“窦方”二字,余慕娴低头饮了杯酒。
来新都半月,别的什么均没长进,倒是酒量与日俱增。
“因为官宦子弟如何愿意做着轻贱人愿意做的玩意……”宋熙玩味道,“可这铺子上月的租子却是顶了那堆人头凑上来的银钱……”
“怎会……”王宽紧紧手,“按说这酒楼不该有那般多的银钱……除非……”
“喏,看看这个……”抬手丢给王宽一个银锭,宋熙压低声音,“你敢说这不是官宦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