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懂掩饰的臣子,如何会有爬上帝位的契机呢?
遥想楚宏儒当年便是因私会臣子被流放,楚宏德目光稍缓。
楚宏儒即是能被流放第一次,顶也能被流放第二次……
但此时却不是处置楚宏儒的最佳时机。
弯眉听着余慕娴将近两月楚宏儒的举动禀告完,楚宏德道:“真是辛苦爱卿了……”
“为圣上做事……何敢论辛苦……”朝着楚宏德一拜,余慕娴道,“臣以为三殿下一事牵涉甚广……着实不能操之过急……”
“爱卿说的有理!”再次将绢布展开,楚宏德将绢布上的人名一一数过,“这绢上少说也有四五十人了,着实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置完的……爱卿以为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回圣上……”因来新都前便已有腹稿,余慕娴不假思索道,“臣以为圣上该先将绢上众人从实职上调离,处以虚职,而后在命其长官,细查过往……而后徐徐以肃清朝野……”
“爱卿这般言,着实深得寡人之心……”楚宏德道,“依爱卿方才所言,寡人着实该将爱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