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几根来……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著。

白妞大叫:放开我!

又对大刀把说: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沈吟着,没有说话,似乎对白妞的白肚皮更有兴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

福哥受了鼓舞,干脆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他摸索着,嘴里发出咦的一声,不对不对!

他装模做样,趁机抚摸白妞s处,甚至将一根手指塞进白妞的y户里搅了搅。

你干什么?

白妞惊恐地说,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

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tunbu,一只手竟然用力将白妞的内k脱了下来,白妞黑丛丛的ym露了出来。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见男人们的xi声。白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到男人们的眼睛侵犯着自己,她听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趁乱伸进自己的衣服抚摸着茹房;她感到福哥的手还托在自己的tunbu下面,而且来回滑动、抚摸……白妞的呼吸开始沉重,她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乱摸。她已经感到y户正在湿润,并且有了想要nn的感觉。你们快放开我!

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厕。

她想借此机会溜出去。

上茅厕?

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怦的一声,d房的门被踢开。 众人回头一看,是银虎,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

银虎一进门就看到白妞l露的下t,他立即热血上涌,吼道:滚!都给我滚!

众人对银虎一向忌惮,连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滚!

银虎对哥哥说,你真没用!

金虎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银虎的刀,有些害怕,还是出去了。白妞赶忙穿好衣服,对银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着吧。

银虎说完,扭头出去,并随手掩上门。哦……

白妞坐在床前,按着自己的前胸。这里被人捏得生疼。多亏了他。

白妞想,要不是银虎,自己很难收场。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连串的又惊又吓让她疲惫不堪。白妞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反绑到身后。白妞心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她还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l。是谁?谁脱了我的衣服?

白妞还没有弄明白,一个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也光着身子。

谁?不要啊!

白妞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抚摸着白妞的娇躯。他很会摸,专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chù_nǚ,一会儿工夫便j连连,下t开始湿润。那人二话不说,挺起yanju便c了进去。他的yanju十分粗大,并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会是金虎。

这是谁?福哥?麻小皮?溜溜蛋?

白妞思索着。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个男人,是个混蛋。

她对金虎刚才的傻像感到恶心,自己被别的男人qg并没觉得对不起金虎。想到这里,白妞感觉下t十分舒服,她开始伴随着节奏she。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c。那人下床以后,立即穿好衣服,然后松开白妞的双手,开门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d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人走了。

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几个男人脱了裤子,还不知被谁qg。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痴,根本没有碰过她。这就是我的婚姻?

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日炎炎似火烧,干了两个时辰,两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蓝花绸裤。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妞弯腰时,便会bu优美的曲线。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处的机会,占有白妞的yuw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身躯。歇歇吧?

白妞说。 歇歇吧。

银虎说。 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妇?

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妇。 俺不要。

银虎说。为什么不要?

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点也不了解。

俺……

银虎不说,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女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茹房。白妞的茹房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皙诱人。

你看啥?

白妞说。 树上有鸟。 银虎指了指白妞身后。

白妞有了n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点人。

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n,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的大腿,乌黑的ym,细腻的p股……

y虎扑了过去。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

他向老鹰抓小j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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