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倒不如去厕所洗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也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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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

易白到厕所里不断将凉水泼到自己脸上,再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後对着镜子笑了笑,嗯,这样的笑容还让她比较满意。

理了理衣服,易白看一切都妥当了,这才定心地出门。

可没料到,才没走几步,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那人将她猛地一推,她的背脊硬生生地撞在坚硬的墙上,疼得她五脏六腑皆是一颤,被这样暴地对待,易白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待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後,她更是怒火中烧。

“姜洲,你又发什麽疯!!”

可姜洲却并不说话,幽深的黑眸紧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般,易白感觉得到,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阵愠怒中。

“你放开!”她试图逃脱却抵不住他的强大力量,他生生将她围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给她任何乱动的空间。

“你到底想怎麽样,公共场合这样好玩麽?”易白生怕有人走过这里看见他们这样,这丢脸还丢到外面来了,他姜洲到底有没有动过脑子?!

“你最近就是忙着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嗯?”姜洲终於开了进口,可是语气是在不怎麽友善,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易小姐果真是大忙人。”

“我与谁一起,我在忙什麽,与姜先生有关麽?你在公共场合这样堵我,算什麽?既然我们各自有约,那就别耽误彼此时间了。”

可姜洲却充耳不闻,冷冷地问道,“他是谁?”

易白不明白他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他算是她的谁?他自己跟老情人约会还要在她事上一脚,剥脱她自由?真可笑!哪怕是姜洲眼里已出骇人的寒光,易白也丝毫没有退缩,她咬着唇不回答。

看着她誓死不从的样子,姜洲更是恨,口翻腾的情绪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硬地欺身上前咬住她的薄唇。

易白吃痛,小嘴一张,姜洲顺势将舌头滑入,纠缠着她的舌,第一次舌吻的易白大脑一下子就一片空白,酥麻之感由舌尖传遍全身,她瞬间无法思考。

走廊里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路过,看到他们这样,纷纷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易白等盯得受不住,手握成拳砸向姜洲的背,却丝毫不能撼动他。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他这才放开她,哑着嗓子问她同一个问题,“告诉我,他是谁?”

易白充分体会到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是怎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地占据着她的思绪,让她不得安宁,自己左拥右抱却还来质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她恶狠狠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看见姜洲面部一抽,她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比如外面那位美丽的小姐,何必在这里戏弄我,你知道我向来只会给你不痛快的。”

这话里暗藏着些端倪,姜洲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易白是吃醋了,心情一下子也明朗了些,“那是顾承泽的表姐,也是我朋友的妻子,今天我是跟她谈公事的,你别做他想,我们本就没什麽。”

“我并没想听你解释什麽,这本不关我的事不是麽?”易白口是心非着,“就如同外面那个男人是谁也与你无关,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无需向任何人报备。”

“你的不坦诚只能让我做出一些过激的事。”男人松开对她的桎梏,凌冽的侧脸却让易白打了个寒颤,“易白,在有些事上,我的脾气绝对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思前想後,易白终是妥协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与姜洲的斗气而把无辜的卓渊都牵扯进来,只有姜洲愿意,绝对有可能让卓渊遭遇些什麽,这点易白深信不疑。“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也是我现在实习公司的上司,他有女朋友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明明就什麽都没有,明明他谁都不是,自己为什麽要跟他解释那麽多?被逼到了这份上,易白当真觉得自己好屈辱,越想越气,於是她在刚刚踢伤他的地方又补了一脚,用清晰无比的声音说,“你没资格质问我,我永远比你坦荡。”是的,她一直都很坦荡,除了在与他有关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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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考试周结束,易白舒舒服服地迎来一个小长假,除了周四到周日下午要去卓渊的律师事务所实习之外,其他时间她就闲在家里或者跟朋友出去聚聚会。

午後,一个人坐在懒人沙发上,听着自己最爱的带着些慵懒的欧美女声,易白的心情惬意到极点。

直到一个朋友的聊天对话框弹出,她的心情也渐渐随其变得复杂。朋友和一个男生恋爱四年,两人分分合合,吵吵闹闹不知多少回,她也不知亲眼目睹这位好友伤心落泪多少次了,可他们哪怕这样磕磕绊绊,却还是走到了今天。

她也曾问过好友,他们格上分明就有很大的不合,就算在一起又能走多久,而好友却哭着告诉她,有些人就算在一起会痛苦,可就是放不开他。

易白也曾经疑惑过,若是感情折磨人到这个地步是否真的有坚持下去的必要。

“他家里人要他出国,其实他从一早就告诉我他将来是要出国的,可是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蠢,注定是没有结局的感情,可哪怕有那麽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他确实有好多次让我伤心的时候,我甚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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