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不是随口说说,假如是眼前这个十六岁少年,他确实可以毫不在乎的做出这件事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jiān_shā他?」

「才不是咧!」悠草不满地抿著唇抬头望他,那副表情俨然就是你都污赖我的难过模样,眉头也蹙得紧紧地好不可怜,下一秒嘴角却忽地狡黠弯起笑著道:「是杀了他才奸尸的喔……」

「他盯著你那麽久,一刀捅死他我还不能泄愤啊……所以是绑著他一下一下的用短剑划著,全身上下都割出血痕……就像……就像画画一样,血流了出来好像花海一样的漂亮,他的惨叫声到现在还在我的脑中回盪呢……」悠草残忍地微笑,闭起双眸沉浸在美好回忆似的神情,一脸幸福的回味著。

「直到他失血过多,失去了呼吸心跳死掉之後,我才拿东西捅烂他脏死人的後面,顺便爽一次留下我的痕迹……呵呵……」

神乐不发一语的听著,看著悠草秀致白皙的天使面孔,红嫩的唇开开合合的吐出恶魔的残忍字句,眉头不由得无奈地蹙起,虽然这只是游戏……不,应该说正因为这是游戏,悠草更是肆无忌惮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他又不禁回想起那个因为在悠草背後说三道四,结果被关在长型的置物柜中,整整三天三夜险些被活活饿死的学弟,可怜的是获救後连凶手都指不出来……悠草一向都这般的为所欲为,世界却像特意偏袒、宠爱他似的,依旧围绕著他而持续转动著。

淡淡的叹了口气,说教什麽的也免了,他都说得倒背如流有用的话早该起效果了,神乐只是语气平板的说著像是抱怨的话:「你不是说要让我死得好看点?为什麽裤子不帮我弄好?」

「嘿嘿……真的很好看喔,超想拍照纪念的!露出一点点比较x感嘛,你不会在意这点小问题的吧学长──」悠草眨著湛蓝色的眸子讨好地凑近他撒娇著,手指戳著对方的x口继续装可爱。

「而且啊……你知道我是很心疼很心疼才杀掉你的唷,不然我怕会被怀疑啊──」

这句话他还挺怀疑的,当初不知道是谁骑在他身上,两个人一高潮便说也不说的一刀扎进他心口,游戏里的痛觉设定还满高的,至少他有种死过一次的感觉……

「我一直很疑惑……」

「嗯?什麽事情困扰英明的学长大人啊?」

「你对冰染的执著我大概能懂,只是你以各式各样的方法玩弄他、戏弄他,却没真的对他做出什麽伤害,你到底是……」

悠草歛下睫羽,笑得暧昧难明:「呵呵……就是说啊,冰染真的是很可爱很可爱的玩具呢,这一阵子我的无聊就靠他打发罗……你的问题呢,那是因为,玩具坏掉就不能玩了嘛……」

8-4,活体开始

神乐听见答案没作声,一直以来,他都是「不了解他却又很了解他」的矛盾心态,对悠草而言人和事物只有分成有趣和无趣两种,无趣的事他连一眼都不会多看,而有趣的所有东西都被当作是打发时间的玩具……想来自己也是吧?

「呐……学长,死掉是什麽感觉?」悠草如水蛇一般,整个上半身贴附在神乐光裸的x膛前,自言自语似的垂著脸轻声喃著。

「很痛吧。」说穿了也就是匕首扎进心口,看著一大堆的血y喷溅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然後剧痛由那处传递至四肢百骸,全身的神经在游戏支配下都只剩下痛的感知。

「喔?死是这麽无趣的事啊……」悠草脑海浮现的不是游戏里一具又一具倒在他手下的人类尸体,反而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死在别人家车库那只黑狗,那时候他小小的眼中只剩它斑杂凌乱的黑毛与地上大滩艳红的血……是几岁的事呢?十岁?还是更早?记不得了……

那是第一个丧失在他手里的生命,所以才会这般记忆犹新吗?

「那你死的时候在想些什麽呢?」

神乐维持一贯的冷静,淡然的回答道:「……这只是个游戏。」

一般的游戏里死去也就是掉一条命,顶多在光芒升起时为了要掉级或掉%默哀三秒,便飞回重生点了。

而中古岛的城堡中,是比较特殊的规则,进入死亡状态会是持续的直到游戏结束,且也不会受到能力值减半的惩罚,不过由於特色是,似乎是将痛觉调整为感度较高。

「唉唷……你真不浪漫欸,你要投入感情去想像嘛!」

看他对於生死也抱著绝对的兴趣,比起理想化更重视实践层面的神乐,没有任何恶意,只是纯粹分析出最简洁俐落的解决方案,望著他开口道:「对我而言这就只是个游戏,如果像你如此投入的话,由你亲自去体会能获得不一样的答案也说不定。」

「唉呀!说的也是,不愧是我最爱的学长啊!那麽就这麽办吧……请你助我一臂之力,行吗?」

「……」这时连吐槽都免了,神乐百分之一千可以从悠草这句话明白,他绝对没有想这麽做的心思,摆明为口是心非,因为他现在完全没有能耐做出送他一程的动作,悠草也很明白,不,应该说现在的状况,就是由他一手造成,而此时他可爱的笑脸更显戏谑了。

悠草调皮地笑著,退开几步,欣赏著自己的杰作。

神乐身上被他弄得破破烂烂的长裤,几乎裂出的双腿肌肤比包覆的面积还要大上许多,大腿以下是一个透明的方形玻璃水缸,而此时被浸在淡蓝色水y中的裤料随著水流微微地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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