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麻烦的话, 他担心自己时间不够。
早办早了,他也可以早点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 凤寥带着雍若去英亲王府向沈太妃请安, 尽一尽当儿子的义务。
但这一回, 他没有再在英亲王府小住, 而是请安之后直接就回了恒郡王府。理由是:今日安子墨的母亲生辰,他得去赴宴;此后几天, 他也有很多应酬和事情要做。
沈太妃很是惆怅地说:“爷们儿大了,是该做些正经事了。我这里你不用惦记着,有你嫂子他们呢!”
凤寥向英王妃道谢:“有劳二嫂子费心了!”与英王妃客气了几句之后,带着雍若告辞而去。
回到恒郡王府, 时间还早, 雍若先去看了看她的那些驴子。
凤寥上次离京后,她都没有兴趣去摸驴子了。再加上她逗留金风镇的这段时间, 这些驴子身上已经攒了不少绝育药的药力, 可以为她增加不少系统积分。
凤寥陪在她身边, 看着她的手在那些驴子的头脸上摸来摸去, 忍不住笑道:“不过是养来试药的家畜而已!怎么你对这些驴子,比对你那匹马还要好?”
“因为这些驴子很可爱呀!”
“比马还可爱?”
“也不能这样说……”雍若心想:那些马又不能为我增加系统积分,我哪需要这样摸它们啊?
她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各有各的可爱吧!在我看来,马比较优雅沉稳,驴子比较活泼俏皮,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凤寥哈哈大笑:“听你这些词儿,你是拿他们都当人了吗?”
“不可以吗?”雍若看着他笑,眼睛中波光流转,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当然可以!”凤寥揽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在她耳边说,“它们都是你养的,你想怎么对它们都可以,只别将它们领到你的院子里去就行了。我可受不了这味道!”
养驴子的地方,哪怕下人打扫得再干净,多少也有些不好闻的气味。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就带上贺礼去安家赴宴。
雍若年纪不大,可地位够高,混在一堆中老年妇女当中,品评一下小姑娘、小媳妇,说这个生得标致,那个看着温柔可亲,倒也颇有一番趣味。
因为雍家搬新宅子那天,安子墨的家眷曾被凤寥拉去暖宅子,再加上雍荞、雍苗两人拜了安子墨的叔叔为师,现在,雍家与安家的往来十分频繁。
周氏虽是白身,却也受邀参加了这场寿宴。
母女俩在安家寿宴上见面,就找了一个机会,说了几句私房话。
“听说王爷在照宁县金风镇大病了一场,皇上还特意从宫中派出了太医前去诊治。究竟是什么病?今日王爷既然能来贺寿,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吧?”周氏略有些急切地问雍若。
“王爷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腹泻得厉害。他身边服侍的人被吓着了,才赶紧往宫中报信。皇上极是疼爱王爷,立刻就派了许太医前去诊治。您放心吧!王爷早已经没有大碍了。”雍若说的都是实话。
只是,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冲淡了这件事的危险和危急感觉。
“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几个字,让周氏浮想联翩,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担忧之色。
雍若不方便在别人的寿宴上谈论这些事情,而且人来人往的,让人听了去也不好。
她就对周氏说:“明日王爷休沐,娘带着弟弟们到王府来逛逛吧!如今,我们在恒郡王府住的时候更多些,要来往也方便。你们还不曾来过呢!”
周氏略有些迟疑:“你叫我们上门,王爷知道吗?我们毕竟不是什么正经亲戚,别犯了王爷和他那些长辈们的忌讳。”
“放心吧!此事我已经跟王爷说过了,王爷很高兴的。”
“我还听说,你如今喜欢骑马,还曾经一日之间奔行一百多里,前去金风镇服侍王爷。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她忍不住轻轻捶了雍若一下:“胆子这么大,跟谁学的呢?还好没出事!你不知道,刚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吓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生怕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摔下马来。”
雍若笑着躲开了:“娘放心吧!你女儿本事大着呢,福气也不小,不会出事的。倒是你们,别让人暗算了去……”
周氏忙又问:“好端端,谁会来暗算我们?”
雍若也不再多说这个问题,只道:“这些事,明日你们来了再说吧!你只记着当心就是。”
周氏便不再多问,惴惴不安地去跟众宾客应酬了。
从安家出来的时候,凤寥略有些醉意,就没有骑马,挤到了雍若的车上与她一同回府。
“今日来贺寿的那些人,都羡慕我!说我在外头病了一场,就有美人奔驰百里前去服侍,旁人再没有这等福气!我觉得:他们说得甚是有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臂,结结实实地将雍若抱在了怀里,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腻,脸上带着一种异常满足的笑,还唱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