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殷氏暗自咬牙,你让我说?好,那我就说:“老夫人,媳妇是觉得,这丫头油嘴滑舌,话里话外意思都是指责老夫人过了病气给怜丫头,您可得好好罚罚她!”
老夫人不吃这套:“她话里话外?你当我老糊涂了!分明是你话里有话,想说怜丫头是装病!”
殷氏一噎,接不下去了。
“你自己说说你这个当家主母是怎么当的?苛待庶女、迫害庶子和姨娘,你这是犯了七出!若不是念在你为我顾家生儿育女的份上,我早让之墨将你休了!”老夫人气愤地拍了拍身下的软垫,“你昨日做了什么当我不知道吗?怜丫头年纪小又孝顺,你就可以借此磋磨她?别跟我说孝道不孝道的,你敢冒着天打雷劈的危险发誓说你对我这把老骨头是真心孝顺吗?!”
被当着小辈的面一通训斥,殷氏彻底挂不住了。她气得发抖,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想狡辩,奈何老夫人言辞犀利,早就堵死了她狡辩的借口。今日这事一过,她这个主母在顾家还有什么威严可谈?殷氏嘴里泛苦,把老夫人给恨毒了。
老夫人却不理她,她年纪大了,没几年好活了,根本不在意殷氏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