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用手挠着乱糟糟的头发去了浴室。
傍晚,池焱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司机开车去了诗琳早上说的那家餐厅。
他直接拐去了二楼,他拉住经过身边的一位服务生:“董田凯先生定的包间在哪里?”
服务生用手一指:“春天。”
这里的包间挺有意思,名字各种各样,有季节命名,有花朵命名,还有心情命名,五花八门,谁看了谁说有意思。
池焱走到春天的包间门口,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拐去了与之相邻的包间“冬天”。
服务生进来让他点单,他手指在菜单上胡乱点了几样:“就这些吧。”
服务生觉得奇怪,但还是小心的退了下去。
不多会儿,菜品上来了,竟然全是凉菜。
池焱苦笑了一声,点菜的时候,他没有仔细看,等上完菜才知道,他点的六个菜全是凉菜。
大冷的天气,自己却单独坐在这里吃凉菜。
他抬手扯了扯领口,只感觉胸口间有一股浊气,吐也吐不出来。
他索性什么也没吃,走出了包间。
门口的服务生礼貌的问他:“请问您有什么要求?”
“我要去卫生间。”池焱随口胡扯了一个理由。
服务生面露诧异:“每个包间里都设有单独的卫生间。”
池焱眼神冷冷的扫过对方:“我喜欢出来。”
服务生被他的眼神吓到,赶紧用手指指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先生,前方左拐。”
池焱气息难平的去了洗手间,刚走至门口,听到里面有小小的低语声。
因为二楼全是包间,每个包间里都设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这外面的公共卫生间,基本只有餐厅的服务生会用。在里面聊天的两个服务生,完全没有料到会有顾客在外面偷听。
其中一个小声对另一个说道:“这样的昧心钱你也敢赚?万一那姑娘不愿意,将来细查下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不能吧,到时候干柴烈火的一烧,还找什么找?女人即使不愿意,估计也就是吃个哑巴亏了事。想必两人都有那层心事吧,要知道春天的包间里准备的那张长沙发,就是为了男女情.事需要才摆的。你没见那张沙发上经常会有那些啥嘛。”
“再说那药粉不是我放的,是刚才过来的一个女人自己放的。她说自己是里面两人的朋友。那两人早就相中彼此,但都属于闷葫芦型的,谁也不好意思先捅破那层窗户纸,所以她才出此下策。她说药粉是助兴用的,保管不会出事,万事有她,让我放心。她怕不够,在菜里、水里、酒里都放了。”
“我的天,那药效一准足。你送进去已经有十几分钟了吧,估计春天包间里的两位已经干柴烈火,正起劲呢!”
里面传来两个女孩吃吃的笑声。
公共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的,左侧是男洗手间,右侧是女洗手间。
池焱站在交界处,将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一楚。
他听到“春天”两字,怒火中烧,忽的转身,大踏步朝包间走去。
诗琳现在应该就在“春天”的包间里,听刚才那两个女的介绍,应该是有人故意给两人下了催情的药粉。如果真是送进去了十几分钟,那现在?
池焱不敢想,几乎是跑到了包间门口,他没有抬手,一脚踹开了包间的大门。
那两个女服务生果然没有说谎。
餐桌不远处的一张宽大的红沙发上,女人裸着肩膀躺在那里,董田凯已然脱掉了自己上身的衣服,可能是药效的缘故,他正在手脚笨拙的解自己的腰带,他身下的女人应该是被药给催的,急不可待的呻.吟着,双手伸着,似乎想把董田凯拉进自己的怀抱……
池焱的目光泛着血红,他几步蹿上前,右手伸过去,猛的捏住了董田凯光裸的肩膀,一只手甩不动,池焱另一只手跟过来,猛的将董田凯从女人身上扯下来,他瞪着一双眼睛,不管不顾的猛踹董田凯的胸部,董田凯疼得在地上打滚。他往哪里滚,池焱的脚就跟到哪里,有几分力气就使几分力气。他气得发狂,非要踹踹董田凯才能解气。
董田凯滚到餐桌角落,一摸嘴巴,全是血。疼意削减了他体内mí_yào的成分,他渐渐清醒过来。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躲避池焱一边茫然的看着屋内,仿佛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池焱踢够了,胸部起伏着回身走向长沙发,打算去照顾那个尚陷在迷情中的女人。
恰在此时,敞开的门缝那里,忽然涌进了几个记者,一闯到屋内,几个人就咔嚓咔嚓的对着屋内狂拍。
池焱意识到什么,猛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去遮沙发上的女人。
外套脱下,准备往女人身上罩时,池焱表情震住了,他象被雷劈了一样,手举着衣服顿在那里。
站在门边往里看热闹的诗娜觉出不对劲,悄悄往里挪了挪身子,幸灾乐祸的看向沙发上躺着的女人。
当看清那女人的长相时,诗娜表情象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