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灿烂的阳光,普照着特训基地球场上一个个狠命厮杀的年轻队员,准确地说,是少年男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淘汰赛刚刚进行到**分钟,双方就踢成1:1,还是因为一个个有别于社会上的新球技一一亮相,总之,他们双方是愈发疯狂。
足球上的疯狂,落入少女女足的美目中,她们一个个的,那是崇拜,更都跃跃欲试,恨不得一个个扭动细腰冲上去。
她们有机会,等少年男足踢完淘汰赛之后,就轮到她们上场了。
当然,雷队等特种兵教官,以及那些军人教官,也都看到,他们大喜之余,大都集中注意力,亦或“火眼金睛”评判。
而这会儿的评判,可不是口头上赞赏下就完了,而是要在各学员花名册表格里打分。但凡有哪个队员有出彩的地方,都根据各个教官不同的眼光,记上自己认为准确的分数,然后汇总,按照各个新学员的总分数,决定去留。
话说五个老队员不用考虑去留问题,不过教官们依旧记下他们的闪光点……
某一刻,雷队忽然转头低声问二教官:“你说黄小伟这家伙,是不是一直在藏拙?”
“没啊?”二教官却是一口否定,随之,他脸上就浮现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我倒是认为,这小子是越来越懂得摆正自己的位置,他是一支球队的灵魂性人物。”
“我说的不是这个。”雷队的声音越来越低,“你看啊,不管是之前的圆柱速递、头球,还是场上他那贴地斩,他均有能力脚带球疾奔,亦或改变一下角度,就可飞脚射门……”
“你是说他故意不进球,把进球的机会让给其他新学员的队友?”
“唉,你的脑袋,怎么越来越不灵光了?怎么就听不懂我的意思?”
“老大,你说明白点我不就知道了?”
“我是说他在藏拙。你看看,他那是在左冲右突,也冲不出三个家伙的围追堵截吗?”
“哦,我觉得那三个家伙不赖,恶狠狠地把他看住了,你看,现在场上不就是如此吗?”
“不和你说了。”雷队叹口气,抬头,跨过一步,来到六教官身边,低语问“老六,你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六教官点点头,“两个月军人式的集训,这些小家伙的体魄,几乎都赶上我们之前第一期对学员们的特种兵式的训练。”
“我说的是他们的球技。”雷队不满道。
“是啊?”六教官转头,也把声音放低,“难道我说的不对?我发现以武会球,还真的卓有成效。这些小家伙放回去,一个个地,绝对是各支校队中的灵魂性人物,哼哼,那一人之力,就赶上对上数人,哈哈,一支球队,除了门将,也就十人,他一人就……”
“住口。”雷队不得不打断六教官的话,“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些小家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说的是,你看出这些学员中,哪一个最出彩?”
“这个不好说,各有千秋吧。”六教官转头,望向疯狂厮杀的一个个“小家伙”,他抬手手指一人:“那个,那个滕尚志,我看比起吴淞,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环脚,是吴淞创出来的高于马赛回旋的球技,但现在呢,那在滕尚志脚下,犹如秋风扫落叶,任何对手,都无法拦截住他,尤其是滕尚志本人的地躺功连脚铲,更是无人可以与之匹敌!”
“哇塞。”六教官随之就是大叫,“漂亮,漂亮,老大你看,滕尚志又一个燕子摆尾,他魁梧的身材,居然灵动的像是燕子般轻盈,一个后右脚横扫,犹如燕子的小尾巴,一扫,就把球再次扫进球门。”
“可是吴淞到现在,他都没使出这招燕子摆尾,这说明在球场上眼光的毒辣,他比不上滕尚志,亦或是他没能像滕尚志那样善于抓住机会。”
雷队不觉纠结起来,该死的,这六教官也不懂他的意思。是,没错,这滕尚志是所有新学员中进步最快的一个,也是最犀利的一个,但雷队关注的不是滕尚志,而是黄小伟。
他总觉得黄小伟“变坏”了,是个坏小子。看上去,黄小伟像一个普通的队长,然而,就是这个普通的队长,每每地,总会抓住机会,发起反攻。
而且他的反攻,尽都是莫名其妙,亦或诡谲的很。似乎踢着踢着,球就到了红队一队员脚下,而那队员,也恰好处于黄方球门附近,而那黄方球门附近,又恰好是除了一门将,就再也无其他防守,因为居于大后方的小每每地就被莫名其妙地调开。
当然,黄方的门将草原金雕,也不是每每地都反应不及,多次将险而又险的来球扑住。
可是那“险而又险”,毕竟令人胆战心惊,弄不好,就是一球啊。
是的,就在这次滕尚志刚刚再进一球之际,双方尽都往黄方一边跑去,亦或是向中场扑去。
发起的球,虽然不是在黄小伟脚下,而是被黄方一球员,就是东北虎拦截,一个头球撞回。
可是呢,红队中的前锋等往回跑防守,但是两个边前卫,依旧直奔中场……
而黄方队员,包括滕尚志、吴淞等,发现球回,也想组织再次进攻,赢得第三球,将红队甩开。
哪知道意外就此发生,东北虎的头球,明明是很准确地传给他的一名队友,可是那队友刚刚接住球,莫名其妙地球就跑到没人看守的黄小伟脚下。
黄小伟带球疾奔,势如破竹,就在对方数人拦截之时,他不敌趔趄摔倒,然而,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