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萌萌看着麦迪,眨了眨眼睛,咽了下口水,讪讪道:“不能。”
“这就是啦!”麦迪很了然的一笑。“所以我才不会傻乎乎的跑去和朱大p滚床单呢,那样做就叫做犯*!”
栾萌萌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麦迪比她看得透彻,比她成熟。
“我听朱大p说,周海平明天就从戒毒所出来了,你要去看看他吗?”麦迪喝了口红茶,问道。
栾萌萌咬着曲奇饼干,不吭声。
麦迪推了推她:“算了,萌萌,别记恨他了。他如今这个样子,也挺可怜的。再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记恨他,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栾萌萌在黄昏中抬起头:“我没你想的那么记恨他。只是觉得我还没有大度到什么都可以忘了的地步,笑嘻嘻的和他握手言和,做个好朋友。”她看着满天的夕阳,对麦迪潸然一笑道:“我现在只能把他当个病人。”
麦迪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再说什么。两个人各怀心事,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近黄昏的夕阳。
张赫打来电话说约好了唐老师,地点定在百乐门三号包房。
栾萌萌收拾妥当,就出了门。
从麦迪的住所开车到百乐门,大概20分钟,见油表上显示油量不足,栾萌萌将车拐进一加油站。
付钱的时候,她又看到了钱包里余文乐给她的那张油卡。自从和余文乐上次谈过分手后,她就再没有使用过这张油卡。她原本想给余文乐打个电话,将油卡还给他,可她又怕他想歪了,以为她找还油卡为借口,想与他再有什么瓜葛。她想,干脆不用好了,过期自然就作废了。
百乐门是个粤式菜馆。张赫很细心,说唐老师怕辣,喜欢吃清淡一点的。
栾萌萌将车停好后,快步进了百,给她在前面领路。
一只手突然拉住了她。
她扭头一看,竟是唐钰,穿得人模狗样的,眼里闪着如灯光般温暖的光芒看着她。
栾萌萌先是面上一愕,接着心中没有来的一喜,声音细细的,如甜蜜的巧克力丝:“你跑哪儿去了?打你手机也不通。”
唐钰明亮的眼儿中带着笑了,把栾萌萌柔柔嫩嫩的手攥进掌心里,鼻尖划在她细滑的颈上。“想我了?”他英俊的脸庞很柔和,一派令人痴迷的景致。
“没有!”栾萌萌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去。她只是惦记着他的腰伤,给他拨了几个电话而已。
只刹那她的脑袋就被唐钰扳正了。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神里有火焰。“真的没有?!”但看到她闪烁的眼神,他板得紧紧的俊脸稍稍松动,启瞳孔淬着亮光,松开了捧着她脸的手,低声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
栾萌萌啐了他一眼,转了话题:“你怎么在这儿?” 两只圆溜溜的杏眼,此刻眯成了两弯月牙儿,完全当得起“媚眼如丝”四个字。
“有人请客我当然来了。”唐钰依然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想松开。当爱棋逢对手,幸福可否如期而至呢?
她很不高兴,努力想甩脱他的控制。“谁请你了?”
推开三号包房的门,张赫正和唐老师在聊天。见栾萌萌和唐钰进来,唐老师站起身。
门再次被推开,走进一个西装革履、很有派头的男人。
原本笑容满面的栾萌萌一下子呆若木**,竟是余文乐!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正文 (96)偷来的男人要归还 (二更求票
“你来了。”唐老师的声音如三月春雨,润物细无声。她拉着余文乐向栾萌萌介绍道:“栾医生,这位是我的先生余文乐。”
“栾医生,你好!”余文乐伸出宽大的手掌,看着栾萌萌的目光灼热。离开她的这些日子以来,寂寞像是漫延的冰凉湖水,而他则变成了一条无法呼吸的鱼。
当他得知她已经和周海平离婚后,他动了和唐梦黎离婚的心思。当他听说请客的学生家长是她,他欣喜若狂的跟着来了。
果然,他又见到她了,仿佛感到她的身体正与他的身体在激烈的撞击,他激动得大掌有些战栗。
栾萌萌极不不自然的看着余文乐伸过来的手,说道:“那个,你们先聊,我去下洗手间。”便步伐慌乱的甩手出了包房。
虽然经常用那句话安慰自己,好女人上天堂,坏女人走四方。坐在马桶盖上的栾萌萌,犹如有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冷气嗖嗖直往上蹿,极度的不淡定。
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点吧,余文乐怎么会是唐老师的老公呢?如果唐老师知道自己和余文乐的那段过往,那个善良的好女人一定会备受打击。
不不不!
她用力甩甩头,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突然感到特别的内疚,她从没有想过要去伤害余文乐的妻子,哪怕这个人不是唐老师。
栾萌萌的额头上冒出丝丝密汗,曾经最温柔,最原始的致命诱惑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颗毒药!
她咬了咬牙,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先把眼前的这顿饭应付过去再说吧!
她从马桶上站起来,走到卫生间的镜子跟前,看着镜子里僵硬得像一团面的白脸,拧开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