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愧,知道花木丹短时间内不会原谅自己,空一的串号码却没有勇气联系,只能默默的等待时机。

这天,闻皓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告诉了林漫漫,诸葛默因为监狱内部的一次小矛盾导致受伤,进了医院。不过因为是小伤,缝了几针後又重新回去坐牢。说这话时,闻皓眼神闪烁飘忽,好象藏着什麽事。

林漫漫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下去。三天後,闻皓有个会必须出差,他再三确认林漫漫独自待在家里没有问题後,才坐上飞机出差去了。

林漫漫等闻皓一走,拎着包就往监狱赶去。

监狱在市郊,林漫漫不敢叫家里的司机送,打了个的士就往那赶去。林漫漫觉得自己走了快有一个世纪这麽远,才达到了目的的。

早就听说,来探监一定要打点,否则等一天都等不到犯人。林漫漫悄悄的塞了几百块钱後,十分锺的时间,诸葛默便被人带了出来。

隔着玻璃,林漫漫看见诸葛默面色蜡黄,监狱生活困苦,以前的肿胖早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菜色的干瘦。脸上又青又紫,眼角还有道长长疤痕,额头上,贴着纱布和绷带,应该是前不久造成的,到医院缝的新伤。

“臭婆娘,你带钱了没有!”诸葛默见有人来探望,也顾不上什麽新仇旧恨的,急急喊道:“有钱快点帮我打点打点,这里真不是人待的,我都快要死了。”

林漫漫咬咬牙,没有理会他。

今天她来探监,并非是为了他的安危。林漫漫私心的想看看的惨状,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得如闻皓所说的那样,这样的可怜和悲惨。如今看到,她心里平衡很多,正准备放下话筒离开,却听到诸葛默在那里咒骂:“***,你们两个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林漫漫咯!一下,又重新坐了回去,假装生气的喝道:“你说什麽!谁跟谁蛇鼠一窝!”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野种!靠,上次他来看我的笑话,今天你又来!怎麽,看到老子沦落至此,你们两夫妻很爽是不是!”诸葛默早就豁出去了,反正得不到钱,他自然口无遮拦。

林漫漫隐约听出些什麽,留了个心眼。她从包里拿出钱包,因为出门,她特地提了些现金。

诸葛默见钱包里鼓鼓囊囊的,眼睛立刻亮了。要知道,监狱里的老大他要打点,狱警也要打点,同间牢记的老犯人也要打点,在监狱里需要花的钱并不比自由时需要得少。可是付丽在家不得势,手上的活动资金远远不够补贴这边,诸葛阅阳视钱如命,贱儿不死就行,怎麽可能舍得花大价钱来保他在监狱里锦衣玉食。

“你想要什麽?”诸葛默立刻明白林漫漫的意图,直接问道:“是不是我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会把这钱给我。”

林漫漫当着他的面,一张张的抽了出来,不停的来回数着,还故意放在听筒这边哗哗的甩动着。眼看吊足了他的胃口,这才缓缓道来:“闻皓什麽时候来找你的?”

诸葛默瞟了她一眼,说:“就前几天,我刚从医院回来。”

“哦,他说了什麽?”

诸葛默瞅了瞅那叠钱,林漫漫从里面抽出十多张,放在一边,示意他,只要他回答了她的问题,这钱就归他。

“他问我,那天为什麽会跑去找你想杀你,还有,他说你们并没有把我吸毒的事传出去,为什麽我会误会以为是你做的。”

林漫漫心一紧,那日惨况象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出现。她稳稳心神,面不改色,神情自若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天我吸了点粉,有点h。正好诸葛弱来找我,说你们想故意害我,把我的一些证据都拿给了老头子,还宣扬出去了。正巧家里的律师也在,他告诉我老头子改了遗嘱,取消了我的继承权。我一激动,就来找你了。”

林漫漫将剩下的钱分成两半,将其中一半扔到边上,继续问:“那你是怎麽知道,当时我在商场里?”

“诸葛弱告诉我的。”

“你就这麽冲动的来找我算账,要把我从天台推下去?”林漫漫听说吸白粉的人容易出现幻觉,神经兴奋不受控制,但当时诸葛默虽然有点失控,毕竟还是个成年人,怎麽可能想都不想就跑来报复她,而且还是用杀人灭口的方式。尽管结果并非如此,但如果当时他真得如愿,林漫漫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诸葛默又瞅着那叠钱,林漫漫从里面抽出一百,放回口袋里,剩下的,全都扔在一起。诸葛默见她出手大方,比闻皓说好话,这才没卖关子:“诸葛弱说的,闻皓最心疼你,只要我拿住你吓吓他,他保证会想办法说服老头子,恢复我的继承权。再不管用,他也会拿钱来保你平安……当时我吸了些粉,脑子糊涂才轻信了她的话。现在看来,我有今天,都是她害的。”

诸葛默的话里,有着深深的懊悔之意。林漫漫知道诸葛弱不是善类,但她最终还是轻视了她。林漫漫没有想到,他们所有人都成了诸葛弱的棋子,成为她独霸诸葛家的牺牲品。

莫名的,林漫漫对诸葛默的恨意消散了不少。她站起身,问诸葛默:“我该把钱给谁?”

诸葛默感激的望着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并告诉她该如何去。林漫漫收起钱,转身离开,蓦又停了下来,拿起听筒,问:“闻皓知道这些吗?”

诸葛默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做解释。

林漫漫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掂了掂手中的钱,忽然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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