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折腾了半天,才把那脸给涂满了药。

带着薄荷清香的药膏敷在脸上後,林漫漫开始觉得那里不再那麽火辣辣的,说话也不会因为牵扯到那里的肌r而疼痛,才问:“你办公室里真齐全,连这种药膏都有。”

“我刚下楼去买的。”闻皓收好药膏,一边仔细检查她的脸,一边随口回答。

林漫漫心里咯!一下,没有说话。

他刚刚去送诸葛弱回微安,然後又下楼买药膏……也许,他也给诸葛弱带了一支,或者,他还帮她涂完了药膏才上来的。

突然,林漫漫觉得自己脑门好痛,睁大眼睛一看,是闻皓刚刚用手指弹了她的脑门。

“你干嘛!”林漫漫生气的m着额头,气呼呼的说:“你打人还打上瘾了?!”

闻皓墨眸一黯,但很快他又笑眯了眼,说:“别胡思乱想……她那里有秘书帮她买,我只需要照顾你就行了。”

林漫漫当然知道他嘴里的“她”是指诸葛弱,自然也能明白他所说的只需要照顾自己这句话里,多少带有一丝无奈。

闻皓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他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待人好得专一又深情。他与诸葛弱这麽多年的感情,最终毁在这一个巴掌上,林漫漫着实是功不可没。

“我刚才是心急……不是故意的……”林漫漫嘴硬,不会道歉,她还是真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怀疑:“我听她说得这麽肯定,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是那个指使者。”

“她不会是那个指使者,不过,她应该知道其中内幕。”

林漫漫吃惊的望着闻皓,听他的口气,他似乎早就知道这里面的曲折。

“如果她知道,为什麽不告诉你?”林漫漫相信诸葛弱对闻皓并非全无感情,如果她真得知道实情,为什麽不告诉闻皓,难道要让他一直处在危险之中吗。

闻皓环着林漫漫的腰,用额顶着她的额头,问:“我们不谈她,行吗?”

“不行。”

“妈咪跟你说过,我一直在调查追杀我的人。这些人,多少有些消息,但有用的不多。”闻皓半眯着眼,林漫漫看不出他的情绪,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从前那冷冷清清的声调,同样,也听不出他情绪起伏:“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了小弱。但是,我相信她不是想杀我的人,她没有动机……漫漫,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你舍得吗?”林漫漫轻声问他。

诸葛阅阳是只老狐狸,他知道闻皓最在意的就是闻子茜和诸葛弱,所以一直以为,他牢牢的掌控住她们两个,来遥控闻皓。现在,闻皓放弃了诸葛弱,他肯定也会想到,诸葛阅阳会g据他的改变而改变策略。闻皓不想林漫漫卷入其中,但林漫漫的话一针见血,他没有办法让闻子茜失望,同时,也他完全冷血的弃诸葛弱而不顾,一时半会他也做不到。

“放心吧,有你在,我不会出事的。”

林漫漫抱着闻皓的头,轻轻的用另一侧脸蹭了蹭他的颈,然後调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老公,我饿了……”

☆、(12鲜币)080 激流暗涌

当天,诸葛弱没有回家,据说是出差去了。闻皓和林漫漫也没有回诸葛古堡,只是说小两口想独处几天,过过二人世界。

诸葛家顿时炸开了锅,齐刷刷的少了三个人不在家,一个办公事还有情可言,另外两个无视诸葛阅阳的权威,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实在是太胆大包天。

这天,诸葛阅阳到付丽房里休息,付丽喜出望外,殷勤的侍候着,难得的没有趁机吹枕边风,说人坏话,要这要那,就连诸葛阅阳都有点惊讶。

诸葛阅阳一觉醒来,难得的神清气爽,刚洗漱好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付丽端着一个大大的银质拖盘,里面摆着丰盛的早餐,喜笑颜开的放在桌上,然後风情万种的倚在旁边,含情脉脉望着诸葛阅阳。

诸葛阅阳正式迎娶的只有诸葛弱的母亲,付丽虽然生下长子嫡弱诸葛默,立在大功,但在诸葛家地位与闻子茜一样,没有明媒正娶。算起来,她与诸葛阅阳共同生活几十年,也算是风雨同舟,却从未正名过。

尽管付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在,刻意的打扮使她年轻了许多,站在清晨的阳光中,难得的温柔顺从。

“过来。”诸葛阅阳向付丽招招手,见她风情万种的走来,一把揽住她的腰,问:“怎麽把早餐端上来了?”

“老爷,反正最近家里聚不齐,不如……陪我在卧室用餐,好不好?”付丽拿捏着撒娇,她知道,自己终究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要哄诸葛阅阳开心,不但要有娇媚态,更重要的,要会见风使舵。

果然,诸葛阅阳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拉着付丽的手来到桌前,坐下,陪着付丽一起吃早餐。

“闻皓他们,多久没回来了?”突然诸葛阅阳不经意的问起。付丽立刻变得紧张,紧绷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说:“有两个星期了。”

诸葛阅阳只是轻轻的噢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付丽见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好按照诸葛默教她的,将话题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最近微安动作很大,小弱累得几乎连吃饭时间都没有。我听默儿说,她天天加班,默儿想帮忙她又不让……这样累下去,只怕身体吃不消啊。”

诸葛阅阳假装没有听到,刚喝进嘴里的牛n也变得索然无味。

付丽只是个绣花枕头,岁月没有使她变得聪明智慧,只是徒有其表。这番话,诸葛阅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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