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更加坚硬,有了一股肃杀之气,是原来所没有的,而那双眼睛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么简单清澈,而是多了一些原来没有的,她成长了很多。
军权在某种程度上她已经拥有了,在外面她并没有死,而且认识了许多的人,也收获了了一位谋士,很厉害的人。
大厅之上,陪在安若身边的男人是清风。
他们坐在一起是多么的相配,在民间里所说的最恩爱的一对。
视线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有的是认识的,过去的老臣,有的是新晋的臣。
反正以后都会消失,这样想的她突然笑了起来,但在现实中并没有很多的起伏,只是勾起了一侧的嘴角,那把剑,先皇所赐予的剑,在她的身边。
那把剑即是挡箭牌,是免死牌,也可以上斩昏君,下斩昏臣。
上面斩了很多人,充满了无数的鲜血。
三王爷刚好触碰了安若的视线,朝着她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便继续着喝酒。
听宫里的人说过,三王爷经常进女皇的房间里商量事情,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可是安若知道月见习不可能不知道三王爷对着她抱有什么的心意。
几年过去了,很多人都死了,包括前任帝王,三王爷的父亲,还有很多老臣。
“你这是在干什么,这里是皇宫,不准携带武器。”年轻的状元看着眼前的人说道,“实在是大逆不道。”
月见习从清风手中一边拿过来酒,一边随意地说,“今天将军刚刚回归,吾随意,大家都要高兴点。”
状元诺了一声,看了一眼安若。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在她的身边为她指座,座位在月见习的旁边,与三王爷刚好相对。
宴会开始了,开到一半的时候,月见习下来为每个人,在外厮杀地人敬酒。
先开始的时候敬酒到她安若的时候,安若淡淡地点了一个头,然后说了一句,“谢谢女皇。”
到孔仁东的时候,孔仁东的眸子直盯盯地看着眼前的人,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谢谢女皇。”她也说了同样的话,但声音更为低沉。
月见习反而有一丝笑意,“你不敢于吾顶嘴了。”
孔仁东底下头,没有回答,她看着杯中的倒影,眸中的光闪了又闪。
酒被敬完了,下面开始了娱乐的节目,很多人都因这助兴,而喝的更多了,长期在边塞的安若酒量已经很好了。
而月见习因为身体原因很少喝酒了,此时白皙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不少的红晕,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慵懒与诱惑。
跌跌晃晃地走下来,月见习看着这个与她一起长大的人,“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
捏着她的鼻子,双眼朦胧地看着这一切。
清风的身子越来越嗜睡,很早就回宫了。
“花灯节……”
“你也到了这个年龄了,没有一起去,是我失言了,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就今晚。”半真半假的语气,让安若分不清她是喝醉了还是没有醉。
旋转的波斯舞娘在跳着艳舞。
“我想看你跳舞。”
“……”
想是在为她考虑,安若赶紧说,“就为我一个人跳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终于更完了。
第20章第三个世界,女尊世界
宫变来的措手不及,但是也可以说是在意料之中。
月见习能在短短三个月内镇压一切反对的声音,可以说这就是用鲜血铺出来的路。
其中有不少鲜血是开国元老级别的。
月见习被安若用刀抵住脖子,但是她却并没有多害怕,她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人,无一点害怕。
安若却剑放下来,冷声地说道,“押走。”
月见习并没有死,是为了证明安若的仁慈,在外界来说,是月见习自动让的位,原因则是,安若的战功,还有她自己身体不适,需要退位。
天上的月亮圆的可爱,月见习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底有被虫啃食的感觉,全身的骨头重新被塑造,嘎吱地声响在月见习的耳边响起。
她笑的有些疯狂,体内的毒在发作。
而这一边,安若的神情也不太好,她虚弱地趴在案前,冷汗将她的头发打湿,但是那双眸子里却闪烁着坚毅。
“我不会让你那么简单的活着,直到……”
许安送公文进来的时候,看着已经虚脱到不行的安若,什么话也没有说,将公文慢慢放下,便走了。
安若看着这一叠叠的公文,苦笑不得,女皇真难当。
回到柔软的被子里,她想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
“你说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说着话的时候,红衣女孩的眉间画着红的异常鲜艳的花钿,那双眸子里闪着异样鲜明的光芒,她坐在树上,看着树下的幼童。
“五姐,这话不可乱说,死是要不得的。”脱口而出说的话语,微蹙着的眉,她讨厌死这样的问题。
被唤为五姐的女孩,却开始笑了,从树上一跃而下,“如果要死的话,我一定会死在你前面,因为这样悲痛就会留给你而不是我。”
“我不会让你死的,要死我们俩就一起死。”
场景转换。
“师傅。”女人背着一把剑,对面前的长者弯腰,喊到。
“你的心不在这里。”长者坐在大石头上,喝着酒,目光却死死得盯着她,“这是大忌。”
“师傅。”她有些疑惑,却死死地按住那双手。
刚才长者在她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