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武不依了“我哪有开玩笑老谢我孩子都好几岁了,怎么就不能有妾?”
“你这练童子功的,孩子都几岁了,那你这十几年算是白练了。你连个房中人都没有过的处,还敢跟人说你孩子都好几岁了,你臊不臊啊?”唐礼乐将谢长武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公子……你……注意身份,怎能说出这般粗俗不堪的话!”小瑶同学看她家女公子口没遮拦的啥都敢说,恨不得替她找个地缝钻进去。
唐礼乐闻言一愣,随即不甚在意地笑笑。
但被她说是处的谢长武同学却面色涨红,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唐礼乐顿时囧囧有神,哥们儿,你是男的吧
而刚才还感到绝望的三位姑娘们也被谢长武这小媳妇样逗得忍俊不禁,于是大家都听到断断续续的吸气声。
那是因为想笑又怕扯动伤口,憋笑却又触动内伤,于是姑娘们痛并快乐着。
唐礼乐也不再调侃谢长武,对坐在火堆前的一众男女说道:“你们先喝点热汤补充体力,然后各自疗伤。我们给你们护法,放心吧。”言罢吩咐各位公子少爷的仆从给六人一人一碗大骨汤。
六人颇觉无奈,搞不懂这群人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这个跟他们说话的倒不像是坏人,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让人感到安心,让人信赖。索性也就不去深思,安心调理伤势。
想来若是这些人想要对自己等人不利也用不着骗他们,直接动手就行了,毕竟,自己六人已经没有再战之力了。
林紫轩等人本是出来冬猎的,没想到却来了出英雄救美,也就没心思打猎了,商量着剩下的时间去哪里逍遥。
“唐哥,我已经吩咐家里准备晚宴,今晚去我家吧?各位兄弟一起啊!”
众人哄然应诺。
林家的菜好酒好还有人好。
这人自是指林家大小姐林紫雯了,曲州美女当以林家姑娘为最。
当然花街柳巷的不包括在内。
哥儿几个顺着话题,说说这家姑娘美貌,那家寡妇标志;又或者是哪家的少妇风骚,哪家的少爷不行。
人生百态,不一而足。时而猥琐低语,时而满座哄笑。这些低级的黄笑话唐礼乐自是不看在眼里的,还没有现代某国大片来的限制级。
但是我们冰清玉洁的小瑶姑娘却受不了了,狠狠地啐了一口,拉着唐礼乐远远跑开,还道:“一帮流氓,别教坏了我家公子!”
其实她也想骂骂自己主子的,怎么能听这些污言秽语呢
但主仆尊卑有别,虽然主子宽厚并未在意过这些,但是自己不能恃宠而骄,不成体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伤员六人组也没法更好地调理内伤,只能草草地处理了下外伤。
在谢长武的好奇之下,向众人解释自己的来历及遇袭的经过。
六人是离云宗的弟子,分别是二师兄岳南衫,六师兄岳景衫,九师弟岳麒山。三位姑娘则是青衣的岳青衣,紫衣的岳紫衣,白衣的岳璇衣。
六人奉宗主之命前往沧州参加武林大会,却在途中被这帮黑衣人追杀。
本来以六人的武学修为,正大光明地也不至于被整得这么惨。但是那些宵小之辈怎会跟你讲什么光明正大?用了个小小的诱敌之计便将这六个年少气盛的热血男女引入了包围圈,一上手就使毒。这玩意儿也真叫人防不胜防。于是乎,六人轻而易举地中了招。
但毕竟武艺高强,没有哪个是绣花枕头。所以最终还是让他们冲出包围,且战且退,慢慢逃到这曲州城外的密林里,原本三十几人的黑衣人队伍也锐减到现在的十几人。
但这十几人的身手更为了得,再对上他们这六个疲兵,自己等人自然落了下风,眼看就要成仁了,却突然杀出这帮外出冬猎的公子哥儿们。
二师兄岳南衫抱拳向众人行礼,略显疲惫的脸上满是感激。
“各位兄台救命之恩,南衫铭记于心。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有驱策,南衫义不容辞。”
谢长武正准备说让三个姑娘嫁给他,却远远地看到唐礼乐似笑非笑地看这他,顿时觉得心里发毛,将要出口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哼,谁要他们救了?看他们那副年纪轻轻就纵欲过度的身板儿,能救的了谁”深深的不屑与讽刺溢于言表。说话的是二师兄岳南衫身边的这位蓝色长袍的十八,九岁的男子,那嘴角的嘲讽没有丝毫隐藏的意思。
堂堂离云宗的骄子需要谁救以六人之力折了对方半数人马,而且还是在中了毒的情况下。何况这些人明显是那些只知靠父辈福荫耀武扬威的蛀虫。
“景衫,不得无礼!”岳南衫低声喝道。
这六师弟对这种人不感冒甚至是深恶痛绝,自己也是知道的。但人家对自己等人有援手之恩也是事实,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岳景衫虽不服气,但二师兄的话也不能不听,只恨恨地“哼”了一声边不再言语。
岳南衫尴尬地对谢长武说:“兄台请多包涵,舍弟心直口快,但并无恶意,这个……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