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在搜查之人自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愣头愣脑了一下,立时便反映过来,随即便大喊大叫着追出城去,然而,两条人腿又怎能追上四条腿的马,等他们追出城时,外面早没有福居的背影了,一阵追赶搜寻无果后,无可奈何地只好垂头泄气地折回了城来。
在说那左冯被手下从地上救起扶站了起来,自是怒不可遏,“好你个王求,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糊涂误事,今天,我非要你好看不可。”说着起身便寻王班报告去。
那王求一见,虽然心里不是特别害怕,但也没刚才那样嚣张了,急忙上前解释道;“左大人,这我也没有想到的,也不知晓的。”
“你也不晓得的,那你等着吧,会让你知晓的。”那气极的左冯岂肯轻饶与他,连掉头都没回看他一眼,便怒气冲冲向王班打报告去。
那山南东道节度留后王班刚在杨师厚的求情放了李洪,送走杨师厚后,忙碌大半夜他正准备躺下休息,陡然又猛闻西城门所派驻守官王求因玩忽职守,消极做事至使福居逃出襄州城时,自是更加气炸连肝肺,火烧胸中腔。立时便命手下将那王求抓了过来,自是连问都不问什么原因,立刻便推出午门,一时三刻后便要处斩去。
这王求要被处斩的消息,无胫而走,不翼而飞,不大时间,襄阳城内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那李洪被王班放回后,正在家中为感谢傅霸等一帮人的顶力搭救,而大摆酒席,当猛听到内弟王求这事时,自是吃了一惊,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不敢迟缓,自怕自己一人难救出内弟王求来,于是,便拉上这班和自己有着深厚感情的弟兄,便前往教场搭救去。
且说那王求自是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一时间如哭爹叫娘似的,向王班哭求着;“节度使大人,求您了,您不能杀我呀,从今往后我再不敢了,你不能杀我的。”
那怒火冲天的王班稳坐在监斩台上,自是恨不得一口吞下他,厉声怒问道;“王求为什么不能杀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讲,现在通通讲出来。再有半个来时辰,你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王求哭述道;“王大人,他们今日出殡,也不非突然而行,那福居与他们素不相识,我怎么会知晓那福居竟敢隐藏其中呐。”
王班怒斥道;“你是不知,那我派驻你在那里干什么吃的,你竟然不派人检查不说,反而玩忽职守,收受贿赂,我岂能饶你,你死去吧。”
“王大人,请刀下留人。”
正当王班准备行刑之时,一声叫喊从台下传来,跟随就见以李洪、傅霸为首的一大帮子军官们“呼呼啦啦跪”走上监斩台,齐刷刷地跪在自己的前面求起情来。
“李洪,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洪求情道;“王大人,求你放了这王求,他虽然有错,但罪也不当受此死刑的,退一步来讲,即便你杀了他,那福居也捉不回来,不如给他个将功赎罪之机会,让他捉拿福居去,那样不仅完成王大人之心愿,而又饶恕了这王求,请大人三思。”
那王班面对其求情,决定杀一儆百的他自是毫不动情,心中不仅不想赦免他,而且还想立即便动刑杀掉他,然而,不等他传出立刻动刑之命令,傅霸等其他军官便又开口齐声的求起情来。
“请王大人,开恩,饶恕放了王求吧,我们可用性命担保,今后决不会在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那王班面对着众军官的求情,一时间,自是有些犹豫难决,不放吧,自己才刚刚坐上节度使留后才几天,深知如果得罪这么多人,自己在这襄州城的日子,将来肯定会不好过。放吧,这王求又实在是气人,又实在可杀不可留也,假如他认真负责一点,这次就可大功告成的。面对着这两难之情况,一时自是让他难以定论。
那杜冲眼见其心事重重,犹豫不决,急忙上前劝道;“王大人,放了他也可以,你可对他一番惩罚的。”
一语提醒梦中人,那王班闻言翻然醒悟,刹时,冷若冰霜道;“放他也可以,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呀,给我痛打三百军棍,以示警戒。”
三百军棍下来,那王求被打得自是皮开肉绽,死来活去,折腾得有气无力,当面虽然感谢不杀之恩,但心中自是充满了仇恨。
那王班并随即传下将令,今后但有玩忽职守,收受贿赂,贪财好色,目无法纪,违抗、不执行军令者,自是定斩不饶。
众军官闻言后面对着王班比以前更加严正的措施,口中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各自打起了小九九。随后便遵令行事去了。
按下军官继续遵命寻找捉拿福居不说,回头在说郭世杰逃中与福居分手,他除了胳膊中箭外,自是在无它伤,逃走中又见追自己的兵丁们少之又少,自不当回事,一阵奔走甩掉追赶,将胳膊上的利箭,咬牙拔出后,随即便回客店去。虽然客店多次遭到检查,但由于其不是福居,自是没有引起官兵们的注意,当得知福居已经逃出城后,他随即便于次日出城寻找福居来。当他经过大半天的寻找在一个寺院里找到福居后,两人自是欢喜,互相询问下,眼见皆有惊无啥大碍时,自是宽慰了许多,随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