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言揶揄道:“还羞起来了。既然是女孩子嘛,肯定还是穿裙子挽发髻好看,总不能一直男不男女不女的。”
梦言是想夸,说到最后就有点不是味儿了。谢又安窘迫地保持沉默,也不想去找什么话题了。
梦言一行人到井边时,里边的东西已经全部捞了上来,一件一件平铺在泥土地上,码得整整齐齐。
大眼一扫,大大小小的东西有十来件,从布匹包裹的瓷器碎片,到绣着金线的钱袋,几乎没有重复的物件。
梦言“啧啧”感慨这些人毁东西,就近看过去,入目是一个玉枕。羊脂白玉,上边黑色的鬼画符,以梦言的水平,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谢又安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满目震怒,慌张之情瞬时表露无疑。
梦言心中打鼓,疑惑地看过去。
谢又安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垂下头去藏表情。梦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