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板在靓大姐的一片柔情蜜意伺候下,不想什么,也没有半点戒备,开始吃喝起来。
靓大姐特别劝他多喝点功能酒,意思不用多说。沙老板也想在靓大姐身上表现得好一点,以取得靓大姐的原谅。他一边吃一边说着靓大姐的好话,向她讨好。
沙老板,他确实想与靓大姐和好如初,把玲玲这一事情轻轻地化小化无化了。总之,只要靓大姐不闹不吵,事情就好办了。他想公司事情够多了,不想花太多精力在女人身上纠缠。他打着他的如意算盘,尽快把玲玲的事理顺,将玲玲安顿好了,他就可以抽身了。他想着,只要将这两个女人的关系抚平,他就轻松好多,而不是这样被夹在中间两头理不顺。
靓大姐心里却是想着一步步地掌控住沙天龙,一步步地实施着她的计谋。
靓大姐看着沙天龙的神态,不断地劝酒,语言挑逗着沙天龙,一手揽着沙天龙,一手握住他的突点玩着,嘴巴里老说着那个事。
靓大姐她这时媚态百生,曲意奉承着沙天龙。她一边既是表演给花花看,一边也把沙老板搞得一身酥麻。
沙天龙见靓大姐这般动情投入,真以为靓大姐是一片柔情如水,他感到幸福无比,有吃有喝,有老妻陪着。
不一时,酒足饭饱,沙老板站起来,却感到有点不对劲,头重脚轻,头筋猛跳的。
这时,靓大姐怕沙天龙说什么,就挽扶着沙天龙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将沙天龙弄到床上,让沙天龙安心躺好了,就装着要与沙天龙进行那个事。
沙老板感到一方面昏昏欲睡,而另一方面却又是亢奋。
“这是怎么回事?”沙老板问靓大姐。
“你好久不喝那个酒了,加上见到了我,喝多了两口,休息一下就好了。你看,你就是利害,一摸就直了,就是这么回事,高兴就得了。”
靓大姐继续抚摸着沙天龙的突点,分散着沙天龙的注意力。
靓大姐知道,只要再过一两分钟,药性就发生作用。
“真的,你好好回来,比什么都重要!说句本心话,要是我伺候不了你,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总之,我们不分离,什么事都好商量。唉,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的。”
靓大姐说着,很动情地亲吻沙天龙,手也在扶摸着沙天龙。随着她的抚摸,沙天龙喘气声加重了。
靓大姐知道,沙天龙要入睡了。
他一入睡,余下的一切,就由她靓大姐来操控了。
这时,沙天龙打起了鼾声。
看到沙天龙睡着了,靓大姐脱掉了沙天龙的浴衣,盖上了一张毛巾被子。接着,靓大姐向里间一招手,花花就走出来了。
靓大姐教她如何如何这般做。
花花心里早已是跃跃欲试,她早就想着、期待着、向往着。她自己在撩逗着自己,模仿靓大姐的动作,早已开始练习了。
但这时,花花却又故意推推托托、扭扭捏捏的表现一下。
花花之所以这样,她是想让大表姐去掉对她的防备之心。
花花要让大表姐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大表姐你逼她的。而不是她自己早就有这个想法的,有什么打算的。
花花知道的,大表姐为人心狠手辣,过后她会倒打一耙,反过来说是花花别有用心的。这样,她就沙天龙面前把她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靓大姐这时主意拿定了,她不顾花花扭捏推托,还是一意孤行,靓大姐历来是不达目的决不收手的。
靓大姐掀开了被子,把赤条条的花花拉到床边了,再用手指,点了点花花的额头,说:“你用心点!”
靓大姐说完出去,并关上了门。
花花早已有了准备,又有刚才大表姐的现身说法,花花很快就上手进入状态了。
她要放开一切,专注地尽情地享受着这早已向往的美妙时刻。
她手指在表姐夫壮实的身躯上游动,轻抚着,手指所过之处,微妙地引起这身躯一点点的反应,令她感到一丝丝的快感在全身涌起。
她的舌尖在这身躯上潺潺撩去,又不停地亲吻着,且来回绕着圈。这心爱的表姐夫,在她的舌尖下搅动下,身体有力地扭动着。
沙天龙睡沉不醒,迷迷糊糊,沉下去,再沉下去,似乎是一片无底的空空荡荡的旷野上空,身体一直无法接触到实在的东西,总是在漂浮着。
仿佛好久了,沙天龙还是觉得自己身体在往下沉呀,时而又好似漂浮着。
一时,沙天龙感到自己宛如一片秋叶,随风轻轻地漂落在大地上。
他心里踏实了,舒展着四肢,长长地喘着气。他感到有人在自己身体上扶摸着,那手感很轻柔。在这手的抚摸下,舒服的感觉在全身弥漫着,令他全身放松,松驰下来的身体,好象在四下张放着。
这时,朦朦中的沙天龙感到,不知是谁的手、谁的舌头,象一条小蛇在他的身上漫游寻觅着什么,他感到惊奇,兴奋。
朦胧中,沙天龙觉得自己紧紧揽抱着的柔软光滑的身体,好似正处在少女时代时靓大姐那娇媚身姿,又宛如最近新欢玲玲的温柔玉体。又似乎两者都不是。
沙天龙无法控制自己,放任自己一步步涉水深入而去,最后欢愉地荡漾在爱河之中。
在药性作用下,沙天龙感到自己又在那梦幻中漂浮了。混沌的一团一团的迷雾将他团团包围着。在这一团一团的迷雾包裹下,他四肢无力,无法挣扎。他想睁开眼,看清伏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