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缓慢而温柔,这只是个陷阱,再次陷入的,是激烈地吞噬,男人抚摸着心上人的下唇瓣,又是吮咬啃舔她的上唇,狂肆地将那檀口内的香甜蜜津吮入腹中。
他现在也不太会在意她的嘴里是不是吃的是别人的浓精。林玉桐也顾不得了害臊,手指再抓住花妖容和朱寻雀桌的前后两根ròu_bàng,而狐狸也更加融入了他们,挺着狐根,往她的小嫩屄里插。
三个人已经愈来愈熟悉对方了。
“嘬…嗯…玉桐…今天…后面可以吗……”离开了唇瓣,抚弄着少女光滑的后背的朱寻雀,眼底熠熠生着光。她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虽然她害怕大ròu_bàng会撕裂她的菊穴,但她想到的,不仅仅是今天,日后都要面临这个问题,她还是把这个答案,交给了他。
不知道朱寻雀理解了她的意思没,静默了一会儿,他又吻上她的红唇儿。
“呜呜…你还没……”
“知道了。”不给她再次反问的机会,少女因这个吻,心脏正在搏动,小嘴也发麻,嘴里的津液来不及咽下,他搅动的舌头再次攻占了她的意志,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了,含在牙缝的口水也都溢出了唇角。
最终,他还是放过了她被吸得红肿的小嘴,盯着她水光潋滟的杏眸,手指头也有了打算,翻山越岭,越过她圆圆的小臀肉,贴上她的褶皱含缩的后穴。
“小菊穴……”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姣好的菱形唇瓣微微蠕动,“……忍得住吗。”
林玉桐颤了颤睫毛,“不知道…嗯…应该可以吧。”
其实她想说不如换个位置吧,小屄承受能力一定比后穴强,想想前段日子的噩梦。可是此时,xiǎo_xué已经在吃狐狸的ròu_bàng了,就算今天狐狸使得上劲,她也不能“泯灭”了人家雄性的尊严吧,更何况人家是今天的新娘子。犹在高潮余韵里,小屄里的媚肉正紧紧地吸附着花妖容的狐根。
“恩公…你们在说什么呢……”享受着方才shè_jīng带来的快感的花妖容,此时恐怕早就软成一滩烂泥,还舒舒服服地靠在枕头上,眯眯眼,享受着肉粉色的狐根进出她肉缝时带来她一阵阵娇喘声和糜烂的视觉冲击。
狐狸好淫,也不是没道理。
“没……”
“她说,后穴也想吃根大ròu_bàng。”朱寻雀竟然不害臊地说了出来,抚摸着她有些泛红的屁股肉,还啪地抽了一下。
“嗯…讨厌……”林玉桐红酡的两颊正滚烫着,泛着一点泪痕的杏眸似乎也含有着恐惧,“你…再这样…别吃了……”
“玉桐,”听着她的娇嗔,男人闷笑了一声,握住他那根又再次膨胀肿硬的ròu_bàng,刮了刮那充血还泛出紫红的guī_tóu,另只手摸着她有些湿漉的穴口,悄无声息地,一举,刺了进去,“别怕。”
“啊——”随着一种撕裂炸裂般的疼痛卷席了她的菊穴,她意识到那根ròu_bàng还是顶了进来,真的是——
她现在想杀了朱寻雀的yù_wàng都有了。
“你…要疼死我啊……”
林玉桐赶紧扭头瞪着他,拳头还冲他的胸膛狠狠地捶了下。为了缓解疼痛,她张开了双唇,喘了口气,可眉头还是微蹙,感受到肠子里那根ròu_bàng的蠕动,她真的连根手指也动弹不得了。
“都吃过两次了。”朱寻雀眉头也一皱,“后穴怎么还这么紧……”男人的手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粉嫩的小屁股。
“我…唔…怎么知道呜呜…”怎么又被打屁股了。她也委屈,明明吃狐狸ròu_bàng的时候,小pì_yǎn都没这么要死要活的疼的,怎么每次吃雀雀的,就跟上死刑一样啊。
于是她也是无心问了句花妖容,“狐狸,你下次教教雀雀,以后进后面怎么才不疼,学学你啊——”只感觉到脸颊被猛地一扯,原来是眼前的狐耳美男在扯她的脸皮。
他脸色一沉,挑眉道:“恩公,你是嫌我小吗?”
“不——”
然而,不等林玉桐澄清,她身后的男人更是火上加油,变本加厉,“哦?那恐怕是本宫想学也学不会。”
“呜呜…”她的小身躯被前后两根ròu_bàng同一时间地一捅,呜呜地叫出了声。她现在被两只饿狼夹在中间,xiǎo_xué和小屁股里都还塞着他们的淫根,根本无法逃生。
花妖容听此更是翻脸不认人,话里酸溜溜到不行了,“恩公,你可是要说清楚了,到底是哥哥说奴家不行,还是你的意思,嗯?”说罢,这充盈了她xiǎo_xué的狐根,正挤开她不时合闭的甬道,湿漉漉的yín_shuǐ成为最好的润滑剂,他带着怒气和怨气,也顾不得腹部的伤口,前后迅速地摆动臀部,翘挺的臀部在不停地晃动,狠戾地抽chā_tā的xiǎo_xué起来。
“不是的…呜呜……狐狸……”林玉桐哪受得了这般迅猛的撞击,xiǎo_xué咕咕叫都来不及,抽噎的声音也响亮了几倍。
而那个,唯恐不乱的朱寻雀凤眸微微上翘,也迅速地晃动起他的胯部,将庞然大物撑大了,欲要挤爆了她的肠子。
“雀雀……呜呜呜……”她两只紧绷的五指根本不知道放哪儿,随着他们前后的撞击,身子骨也都跟个漂泊在海上的孤舟一般,晃来晃去,为了保住小命,也只得一只手抓着花妖容的手臂,另一只贴在朱寻雀的胸膛上。
凭着前后两个